“呵?!笨吹搅窒Φ谋砬?,夜晝鄞的眸子里盛滿了笑意,看著逐漸恢復(fù)活力的林夕,心頭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比起昨天晚上那個失魂落魄的林夕,他更喜歡現(xiàn)在的林夕。昨天的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甚至都感受到了絕望。
不管林夕到底心頭想的是什么,只要不像昨天那般,一切都好。
夜晝鄞莞爾,雙手插褲兜,轉(zhuǎn)身離去。
林夕見夜晝鄞走后才松了一口氣,一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情,神色難免有些沮喪。雖然說早就知道母親去世的消息,可是在親眼確認(rèn)的時候,還是會感到內(nèi)心的崩潰。
昨天一整晚她都在恍惚中,說到底還是她的力量太弱小了。
而且,她也很想弄明白,那被母親隱藏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既然把自己畫讓張彩琳成名,那么就讓自己把畫奪回來,這樣張鳳平應(yīng)該會出面,或許只有這樣,事情才會有一些眉目。
看來,這周,有的自己忙了。
林夕起身,目光觸及到那玻璃瓶的時候,心中有過一抹嘆息。
林夕看了一眼貼在書桌上的課表,再看了一眼鬧鐘,起身拿起書柜上的思修,便打開了房間門。
“你現(xiàn)在要去學(xué)校嗎?”看見林夕手中的書,夜晝鄞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不想曠課。”林夕笑著點頭,“況且,我還有事情想要處理?!?p> “好?!币箷冔磻?yīng)聲,“一起走吧?!?p> “有我在你身邊,這次,不會有人敢動你?!币箷冔次⑽⒁恍?,接過林夕手中的書本,眸子里有過一抹冰冷。
吳文秀說的對,對于某些事情上,是他太仁慈了一些。仁慈到別人接受自己身邊的人,都如此的抵觸、放肆。
林夕沒有察覺到夜晝鄞那變化的情緒,見夜晝鄞拿過自己的書也沒有多說什么。通過昨天的事情,她也算是徹底的看清楚了,躲開也被針對,不躲開也被針對,純粹不躲,這樣的話即便是那些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
但即便如此,林夕對夜晝鄞的話語還是會感到一絲悸動。
“下周的比賽,你打算畫什么?”夜晝鄞跟林夕并排走,所幸的是,家里學(xué)校不遠,徒步可以到達。
“還不知道,等會琢磨一下。”林夕搖搖頭,對于這次比賽,她必須保證萬無一失。若是能夠拿下這場比賽,她或許能夠慢慢解開許多疑團。
“沒事,時間還長,不差這點。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可以了?!币箷冔袋c頭,對于林夕的畫功,他從不擔(dān)心。
林夕聽這話,驚疑的看了一眼夜晝鄞,他對自己似乎很自信啊。他就這么相信她嗎?毫無緣由的相信?一想到這,林夕感覺自己的心情似乎雀躍了幾分。
“等會上課,你就坐在我旁邊?!币箷冔赐蝗幌肫鹆耸裁?,眉頭輕挑,有了主意,“知道了嗎?”
“嗯?!绷窒Σ]有拒絕,總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誤認(rèn)為是個男生了,坐在一起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礙。若是有人傳出一些不好的話語,那也是自己邪惡,怪不得別人。
飛機場的事,也不能怪她。
想到被誤認(rèn)為男生,林夕也深感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