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一天,一點進步也沒有,這讓我非常沒有成就感,晚上放學后,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劉翠家,雖然在槍術(shù)上沒有進展,但我還得繼續(xù)練習柔術(shù)和縮骨術(shù)?,F(xiàn)在我把時間安排地滿滿地,自己也像一個上了弦的發(fā)條,一時不停的忙碌著,如饑似渴地學習著種種實戰(zhàn)技巧,我已經(jīng)學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如果不加緊學習,我的理想就不可能實現(xiàn)。
在劉翠和劉輝的幫助、指導下,我又是一直練到了半夜。這次劉翠和劉輝的要求更加嚴格,訓練強度比昨天更大,我甚至懷疑第二天自己能否有實力從床上起來。但不管怎么苦、怎么累,我都得堅持下去,有句話說的好: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今天我不吃苦,明天我終將一事無成。
訓練完畢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剛一進門,就看到桌子上擺放著飯菜,還冒著騰騰的熱氣。飯菜雖然非常簡單,但畢竟不用餓肚子了。肖寒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子前,雙手托腮,好像在深思著什么??粗@番場景,我心中莫名升起一種感動,看來有個姐姐還真不錯。
聽到我的腳步聲,肖寒立即從沉思中醒來,高興地對我說:“弟弟回來了,訓練累嗎?我給準備了飯,快來吃吧?!?p> 我也是餓極了,洗了把手就坐下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吃了一會發(fā)現(xiàn)肖寒沒有吃,她依舊是雙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你怎么不吃呀?!?p> “我吃過了,這是特意給你留的,你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定得吃飽,不然的話就長不高了。”她像母親一樣在我耳邊嘮叨著,這讓我仿佛回到童年、回到了母親的身邊。
我鼻子一酸,輕輕嗯了一聲,就拼命向嘴里扒拉著飯菜。
一陣風卷殘云之后,桌子上的飯菜已經(jīng)被我掃蕩的差不多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剛才吃的是一道炒菜,要知道平時我只能吃上咸菜的。
“肖寒姐,你哪來的錢買菜?”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對肖寒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明顯的改變,“肖寒姐”三個字叫起來也不感覺別扭了。
“你只管練功就是了,我是失憶又不是身體不好,我什么都能做的。今天我在附近找了份工作,老板對我也非常不錯,工資給的也挺高的。他知道我們姐弟倆生活不容易,還特意每天給我結(jié)算工資,以后我們的生活就不用愁了?!?p> “你的工作累嗎?如果累的話就不要做了,反正我?guī)煾的抢镞€給我一些零用錢,夠我們吃飯的了。”
“不累,真的不累,再說了我也不可能整天在家里待著什么也不干呀,那樣我會更難受。”
“隨你吧,但要注意休息。明天是周末,我想帶你去檢查一下身體,讓醫(yī)生檢查一下你這失憶癥到底是怎么回事?!?p> “不用著急,我們現(xiàn)在生活剛剛安定下來,還是把錢留著補貼家用吧。”
“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肖寒姐你要聽話,明天必須去?!?p> “那好吧,我也想盡快治好這失憶癥,讓自己盡快恢復記憶。”讓我驚訝的是,肖寒居然知道她自己患有失憶癥。
第二天我們來到醫(yī)院為肖寒進行檢查,檢查的結(jié)果令人沮喪,醫(yī)生說她的失憶癥是因為腦部受到劇烈撞擊而產(chǎn)生的,并且情況非常嚴重,恢復的概率非常小。而且這傷是兩個月前受的,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很有可能形成永久失憶,也就是說肖寒可能再也想不起來她丟失的記憶了。
聽了醫(yī)生的話我非常痛苦,不過肖寒倒是看起來沒什么,她還笑著安慰我:“沒關(guān)系,反正我找到你了,這就夠了?!?p> 就在我倆站在醫(yī)院的走廊上聊天的時候,不遠處的樓頂處,一個壯漢拿著望遠鏡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嘴里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肖寒居然將兩個月前受的傷都用到這上面去了,她可真厲害。”
“肖寒姐,既然暫時不能治療你的病,那你還是在我家住下吧,反正我一個人也怪無聊的?!?p> “好,還是弟弟好?!毙ずζ饋淼臉幼幼屓烁杏X非常美。
回到家后,我讓肖寒休息,畢竟她昨天夜里睡的非常晚。我雖然也是睡的晚,但我可沒有時間休息,我還得繼續(xù)去練功。
“弟弟,你也休息一會吧,等到了中午我會叫你想來吃飯的?!?p> “肖寒姐,你休息你的吧,我可沒時間休息,我還要去練武,中午和晚上就不用等我了。”說著,我便離開家向劉翠家跑去。
來到劉翠家,繼續(xù)開始了柔骨術(shù)的練習。劉翠首先讓我把前兩晚學習的知識自行熟練一下,她和劉輝在一邊指導,遇到我練的不對的地方,他們就會為我指出來,直到我熟練掌握為止。
看我已經(jīng)將前面所學的內(nèi)容全部掌握后,我們便學習新的內(nèi)容。學習的過程非常的痛苦,而且這本書介紹的功夫越往后越難練,受的苦也越重,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練著練著劉輝和劉翠都不忍心了,他們讓我停下來休息一會,我拒絕了。我以前耽誤的時間太多了,如果再不迎頭趕上,自己與別人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劉翠練武房的慘叫聲整整持續(xù)了差不多十個小時才停了下來。
“蕭厲,別這樣拼命,這柔術(shù)和縮骨功是最難練的功夫之一,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練好的,你這樣練下去會使自己受傷的。”劉翠到底是心疼我,她不忍心看我受這么大的苦。雖然她平時喜歡捉弄我,但都是建立在關(guān)心我的基礎(chǔ)上,自從我成了孤兒以后,她和哥哥劉輝一直都在盡心關(guān)照我。
“沒事的劉翠,不是還有三個月就要放假了嗎,我想盡快練好功夫,趁假期的時間出去歷練歷練,增加一下閱歷,以便參加下個學期的百校比武,比武結(jié)束后,我準備去參加狩獵隊?!蔽野炎约盒睦锏拇蛩愀嬖V了他們兄妹。
“原來如此,蕭厲,有志氣,我們支持你。雖然你平時給人的感覺挺二的,但你為人忠厚老實,做事腳踏實地,我相信你一定能實現(xiàn)你的的理想。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實現(xiàn)理想。”劉翠難得的表揚了一次我。
“我也去,我們?nèi)擞肋h在一起?!眲⑤x也堅定的說到。
回到家里,看見肖寒依然做好飯在等我。
“姐,辛苦你了。”我感覺自己與肖寒的距離越來越近,竟然可以直接喊姐了。事實上,肖寒的為人還是不錯的,不管她是不是我親姐,這個姐姐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