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洞窟里取東西,結(jié)果掉進奇怪的地方,最后還只帶回來一個雞肋的玩具,這算什么事。
林荒在教室里無聊的放著煙花。
“怎么啦?”千緒坐在他旁邊問道。
“沒事,”林荒收起了刀:“這東西無聊的時候還挺好玩?!?p> 今年以后自己就不是上級魔法師了,據(jù)愛麗絲說,從基礎(chǔ)魔法師畢業(yè)以后無論是實力、靈氣量還是法術(shù)的多樣性都會有質(zhì)的飛躍....不知道飛躍個什么,難道還要筑基結(jié)丹嗎?
懶得想。
前段時間那個叫維托的中二病也考到了上級法師,經(jīng)常來騷擾林荒說要干架,每次他都會答應(yīng)維托,然而到了當天他根本不去。
“林荒!”維托又跑進他們教室,像是要告訴所有人一樣大喊道:“你是不是怕了我?怕了就認輸吧,不敢來多丟人?!?p> “你在說什么啊?”林荒滿臉無辜道。
“約好的切磋你為什么不來?”維托質(zhì)問道。
“我去了啊,你根本不在,難道要我浪費時間等你嗎?”林荒不爽道。
“呵呵,不管你怎么說,現(xiàn)在我來依然是要挑戰(zhàn)你,明天下午練習(xí)場見?!?p> “好啊,不來我就不是大陸人。”林荒發(fā)了個“毒誓”道。
反正我本來就不是。
維托給了他個騷氣的背影走了。
“林荒,我覺得你還是去一下比較好吧?!鼻Ьw看著維托快要平地起飛的走路姿勢,不爽道:“他天天都來煩你你也能忍下去?”
林荒滿臉都是無奈:“這我也想到了,但是我根本不敢確定是不是打他一頓以后他就能老實點不來煩我了。”
“去吧,至少能出出氣?!鼻Ьw慫恿道。
“那好吧,明天我去揍他一頓?!?p> 上課了,不過林荒除了愛麗絲的課不敢不聽以外其他課都邊玩邊聽。
他發(fā)現(xiàn)這把匕首的構(gòu)造并不穩(wěn)定,也沒有什么特殊的魔法用于穩(wěn)固形體,就連自己也可以輕易用造物法術(shù)把它拆開來弄成其他東西,而且保持它煙花發(fā)射器的特性。
他覺得如果戰(zhàn)斗中真的會用上這玩意的話,慢慢掏出這刀來空揮一下也太明顯了,跳出的火花雖然多又密集,但是別人身法稍微快點的話就可以輕易躲開。
做成手套呢?首先,太中二了,其次,這是龍的喉骨,用骨頭做手套就算搞定了關(guān)節(jié)彎曲問題,體型也大得影響活動,這匕首長度可是有25厘米左右。
他思來想去,否定了一個又一個形狀,最終下課的鐘聲讓他高興得茅塞頓開,反正這里是魔法大陸,中二不中二又怎樣?他決定做一個好看又豪華的護腕,而且還要上色,太黑了賊難看。
說干就干,在千緒的注視下,他桌上出現(xiàn)了一個暗綠色的正方體,把骨刀圈在里面,開始分離組成骨刀的分子,幾十分鐘后,骨刀消失無蹤,無數(shù)分子分散著,受林荒的控制懸浮在綠色正方體的頂上。
“這玩意應(yīng)該和畫畫差不多吧,”他轉(zhuǎn)頭對千緒說道:“我是個靈魂畫手,畫出來的東西可能會要人命,你指導(dǎo)我一下,怎么弄出一個好看的護腕,花紋我來雕?!?p> 千緒哭笑不得的開始教他怎么弄,她見過林荒無聊時候畫的畫,那玩意看了簡直要親命,不過既然他知道自己畫得太靈魂就說明還有救。
“這里要這樣....橫過來..沒錯...”千緒一邊指導(dǎo)著一邊在紙上畫著。
一小時后,一個造型很狂草的黑色護腕弄出來了。
至于花紋,林荒照搬了穿越前某游戲刺客教團的標記,還多加了些條紋潤色了一下,他的想法是護腕都弄出來了,再掛個袖劍有什么不好的?這邊法師都不喜歡近戰(zhàn),愛麗絲說她看見人家生死廝殺的時候通常都是兩個人離得賊遠,翻來滾去的互相丟各種花里胡哨的球或者屬性鏈,自己如果騎臉加魔法對上大部分敵人時都會有很大優(yōu)勢,就問他們服不服。
他故意留下了一些分子用來做袖劍,自己倒是也能做,但是不知道要怎么方便的讓它彈出來收回去,這事還是煉金法師擅長,到時候讓愛麗絲引薦一個當鐵匠的煉金法師就行。
“自帶火花特效的袖劍,這倒是挺炫酷的?!绷只男÷曕洁斓馈?p> 回過神來,不知什么時候,他和千緒的桌旁有一群驚呆了的圍觀群眾,他忽略了圍觀群眾們的問詢和夸贊,笑著說道:“你們別圍在這了,這玩意可是很難學(xué)的?!?p> 隨著他在創(chuàng)造法術(shù)上的精進和自己的靈氣親和體,他鼓搗出了一種書上沒有提到過的東西,借助泉眼里的大量靈氣,在前方創(chuàng)造一塊區(qū)域,區(qū)域內(nèi)的任何東西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拆解或是組合,而且拆出的分子可以控制體型,比起拿在手里操作要精密得多。
他現(xiàn)在的極限是可以精密地重鑄武器,比如一把普通的塵鋼劍,把構(gòu)成塵鋼劍的分子拆得更小,再以更加緊密的方式合成在一起,塵鋼劍就會變得更加堅硬。
不過要是想做到這個估計會花去五六個小時,還不如先弄出個雛形,等實力更上一層后再去重鑄這個護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