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荒懵逼地站在那,看著地上的兩截黑影人逐漸消散。
“這是魔法生物?”蘇澄月走到他旁邊,“好奇怪?!?p> 林荒回過頭,發(fā)現(xiàn)冰墻依然在那釘著,又疑惑地看了看呆愣著的蘇澄月:“你是怎么出來的?”
“...你居然一句話不說就把我關(guān)在里面,”蘇澄月怪怪地看著他,“我是爬出來的啊?!?p> 好吧,畢竟活了幾百年的人,再怎么說除了給人加血也會有點別的特長。
林荒收回劍,弱弱地說:“我是怕你被箭射著...”
“那..”
“嗯,我們回去看看那邊怎么樣了吧?!绷只拇驍嗔怂脑挘S后迅速往前跑,時機堪稱完美。
蘇澄月顧不上責(zé)怪,急忙追了過去。
待他們重新跑回墓室時,卻發(fā)現(xiàn)梅森幾人正處于背靠背的狀態(tài),周邊懸浮著一顆顆火球。
林荒摸不著頭腦地走過去:“搞啥呢你們?”
眾人神經(jīng)緊張地往這邊看了一眼,梅森喊道:“別過來!”
林荒停住腳步,四處望了望,“這是怎么了?”
梅森來的路上沒有嗑藥,讓他退后肯定有理由,他慢慢退回墓道口,招呼蘇澄月和他一起溜到了一塊墓碑后面。
沒過多久,一個個黑影突兀地從地下鉆出來,手里提著一個黑條(或許是劍)沖向他們,也不知道是誰條件反射地丟了火球,只見十幾個火球直直地飛向那些黑影,然后從它們身上穿了過去。
黑影依舊面不改色地朝著他們發(fā)起沖鋒,如果他們有面色的話。
接近隊伍的黑影被隊員們一個個地捅死,倒地的黑影會逐漸變成顆粒堆在地上然后消失。
幾分鐘后。
漢斯深吸一口氣:“完了嗎?”
地下沒有再冒出黑影。
林荒從墓碑后面走出來問道:“你們這是咋了?”
“不知道,”梅森答道:“你跑了以后沒多久它們就不斷從地下鉆出來?!?p> 說著,他又看了看周圍,“這么久了,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吧?!?p> 你別立flag的話肯定不會來。
果然,這句話剛說完,墓室中間的地面突然開始冒泡,同時發(fā)出惡臭,如同一個正在被加熱的糞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肯定不會是好事。
緊接著,冒泡的糞坑里鉆出一個非洲酋長。
“好黑!”林荒和威爾森情不自禁地感嘆道。
如果只看背后,這似乎是個人,黑的一比,就比黑影淺那么一點點,沒有五官,但是有一張紅色大嘴,那張大嘴一直bb著什么。
林荒責(zé)怪地看了一眼梅森,后者則無辜地和他對視著。
林荒只能無奈地看向那個酋長,它一直用一種奇怪的音色說著韓語,“這貨估計就是陵墓鬧鬼的源頭了,那些黑影和他實在太像?!?p> 眾人之前都近距離接觸過黑影,點了點頭。
糞坑酋長突然停止了用嘴輸出,消失在了原地。
“這種技能。”林荒四處警戒著,“各位小心點,等會它可能會出現(xiàn)在我們?nèi)魏我粋€人的旁邊?!?p> 隨即地面又開始鉆出黑影。
“果然是它,”梅森喊道:“趕快殺了它,我們就能完成這個委托了!”
“別浪費靈氣,”迪克蘭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砍刀來,“這些黑影似乎不怕法術(shù)?!?p> 因為蘇澄月強烈拒絕林荒再次用冰墻圍人的意圖,兩個奶媽和四個殺馬特由豪斯家兩兄弟和漢斯護著,作為主要dps的梅森跟林荒則在外圍砍掉所有接近的黑影。
這樣的配合砍起這些弱雞小黑來實在太簡單,沒幾分鐘小黑就全部跪了。
“如果他可以無限召這些黑影怎么辦?”威爾森又立了個flag。
他看了一眼漢斯,漢斯對著幾個殺馬特又是一人一拳,似乎想讓他們暈得更深一些,不在這個節(jié)骨眼醒過來。
林荒白了威爾森一眼:“你們不能閉嘴嗎?有時候語言的力量是很玄學(xué)的?!?p> 隨著一句依然音色怪異的韓語,糞坑酋長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林荒眼疾手快地扔出一把石頭飛刀,然而卻在半空中被酋長拍掉了。
“你可以閉嘴嗎?”林荒看著酋長:“打就打你念叨個屁啊?!?p> 它依然在bb著,然后走向了幾人。
梅森手往地面一拍,砸出一個小坑來,然后那個小坑迅速地往前方擴張,等到快要到酋長的位置時,突然開始冒出一根根的石刺,把酋長戳得飛起來。
林荒此時心里開始祈求玄學(xué)的降臨,掏出槍,對著空中的酋長就是“啪”一下。
然后也不管中不中,往自己身上放了個風(fēng)行就沖向逐漸落地的酋長。
梅森也帶著個火球跑了過來。
他對著酋長的臉砍了過去,隨后酋長在他眼前消失,他感覺很不妙,想要往旁邊閃一步。
然而耳邊傳來的風(fēng)聲讓他知道自己慢了一點。
一道巨大的力量從林荒的側(cè)面?zhèn)鱽?,他趁著這時對著酋長順手來了一刀,然后飛出去幾米。
蘇澄月急忙跑向他。
梅森把火球砸在酋長面前的地上,火球聲勢浩大地爆開,然后他在自己身上套了個水盾,沖過升騰的火場一掌砸到酋長的胸口。
林荒緩過神來,首先想的第一件事是自己竟然沒有來一次標準的吐血。
剛才他稍微躲了一點,所以它只是打到了盆骨位置,他看了往這邊趕的蘇澄月一眼,總感覺有點后怕,如果剛才打到腎就尷尬了,或許是因為自己袖劍用得少才救了自己的腎一命。
蘇澄月跑到他旁邊放起了治愈術(shù),漢斯等人又跟不知何時冒出來的黑影打了起來。
他往槍里裝了幾發(fā)“黑霧墓石子彈”,抱歉地看了一眼旁邊那個被他用來取材的墓碑,重新加入了戰(zhàn)局。
梅森似乎在放酋長的風(fēng)箏,始終和它隔著三米多的距離,一個閃電一個冰地砸它,看起來沒什么效果,但至少不是完全無效。
林荒懶得管避嫌的事情了,用掉所有“靈氣”施放風(fēng)法術(shù)提升自己的速度,他周身圍繞著流動的黑霧,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沖向酋長,一劍從它腰的方向劃過去,它旋轉(zhuǎn)著飛了起來。
然后在半空被梅森的冰錐打中,掉了下來。
林荒用劍鞘砸了它胸口一下,隨后瞄著它臉上的嘴打了幾槍,然后迅速后退,觀察著酋長的動靜。
過了十幾秒,它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們那邊怎樣?”梅森見漢斯走了過來,問道。
“不清楚,”漢斯搖頭:“剛剛正打著呢,突然全部都散了?!?p> 梅森低頭看著酋長,“那他死....”
林荒迅速上前在酋長身上捅了十幾下,外帶砍下了它的頭。
“flag也救不了你?!绷只某谅曊f道:“因為我會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