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誤會,我雖一介女流卻也知道若不是大俠幫我殺了馬,我怕是不但傷了人還會傷了自己。又怎么會不識好歹的向你討買馬錢?小女子名喚晚晴,多謝大俠的救命之恩?!闭f著,拱了拱手,態(tài)度誠懇至極。
褚子蕭一臉菜色,終于忍無可忍的說:“你能不能別開口閉口大俠大俠,爺不是什么大俠,爺也不是為了救你,只不過是你的瘋馬就要撞到爺跟前來了,才忍不住出手?!?p> 晚晴聞言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不過一瞬便又恢復(fù)正常,她說:“恩公不要害羞了,你就是救了我,我一定會報答恩公援手之情的!晚晴一人獨(dú)闖江湖,孜然一身無牽無掛,就讓晚晴日后跟隨恩公身側(cè)……”
“停!打?。「嬖V你,別想找理由懶上爺,這樣的麻煩一個就夠了!你,想都不要想!”褚子蕭就知道這個女人心思不純,明明一副江湖人的打扮,看上去也沒有那么弱不禁風(fēng),偏偏連一匹馬都控制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樽罱偸歉杏X到有人在跟蹤自己,才這么敏感,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晚晴看了眼站在褚子蕭身邊帶著面紗的女子,連忙道:“恩公,我絕對不會給恩公添麻煩,我只愿跟在恩公左右,在恩公危難之時伸以援手,報以恩公恩情。不報恩公恩情,晚晴絕不離開恩公?!?p> 江湖人最喜歡的作風(fēng)就是快意恩仇,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像晚晴這樣為報一份恩情而糾纏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此情此景很合理很正常。
褚子蕭臉色不虞,低頭看了眼裕凡,對上她的眼神時挑了挑眉,仿佛在說:看吧,爺就說是一個大麻煩。
裕凡轉(zhuǎn)頭看向前面這個名喚晚晴的女子,名字是很好聽的,容貌也有幾分漂亮,不過眉目之間多了幾分英氣,微微黝黑的皮膚說明她確實(shí)是江湖人士,估計就是經(jīng)常在外才會曬得如此黑。這樣一個人確實(shí)不會給他們添麻煩,可是就是因?yàn)橛羞@么一個人對比,才顯得裕凡自己有多麻煩。
裕凡思索一番,跟褚子蕭站在同一陣營,她說:“你就算跟著我們,我們也沒錢付你馬錢,你走吧?!?p> 平平淡淡的聲音,將晚晴剛剛那一副只為報恩的氛圍吹得煙消云散,仿佛她纏著他們就是為了有一日拿回買馬錢一樣。晚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女子剛剛在聽什么?
晚晴只能不厭其煩的說:“我只是為了報恩,不是為了那匹死去的馬,雖然那馬陪伴我已久,但人各有命死在恩公的手里也是天意?!?p> “我們沒錢?!痹7?。
“我不為錢,我只是想報恩。”晚晴固執(zhí)的解釋著。
裕凡沉默了一會,然后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晚晴以為已經(jīng)說服他們,得到同意留在他們身側(cè),哪知褚子蕭滿眼冷漠的看著她說:“滾吧,再跟著爺,小心爺對你不客氣!”
晚晴一臉受傷的看著他,想要跟上去卻又害怕他的話一般,只能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
褚子蕭追上裕凡問她:“你為什么不想她跟著我們一起?”
裕凡看著他:“不是你不想她跟著我們一起嗎?”
褚子蕭默。
回到客棧已是黃昏西斜,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稍作休息,再用晚膳。說是休息,還不如說留點(diǎn)私人空間做點(diǎn)比較私人的事情。
房間內(nèi),已經(jīng)不知多少年不曾沒上過茅房的裕凡郁悶了,最近這三天,為了隱藏自己已經(jīng)辟谷可以不吃東西的怪異之處,她雖然少吃卻也有進(jìn)食,而這有進(jìn)就會有出嘛,這是食五谷雜糧改變不了的事情。
裕凡苦著張臉看著房間里放著的夜香壺和一個充滿異味的木桶,在阿溆一臉于心不忍又忍不住想笑的注視下,咬了牙越過屏風(fēng)走了進(jìn)去。
在裕凡他們不知道時候,一直在客棧里守著的阿柴再看到他們回來之后,就立馬會城主府通風(fēng)報信了。
等阿柴請到李夫人身邊的嬤嬤帶著一群護(hù)衛(wèi)過來時,裕凡他們正在用晚膳,為了躲過那些五谷雜糧帶來的影響,裕凡特意獨(dú)自在自己的房間吃的,為了以防浪費(fèi)大多數(shù)的飯菜都是讓店小二往隔壁送,自己只留那么一丁點(diǎn),還是只看不吃的。
樓下傳來鬧哄哄的聲音時,裕凡正裝作剛吃飽從房間里出來。正狐假虎威在大張旗鼓找人的阿柴,一眼就看到了裕凡。
雖然她換了一身衣裳,可是氣質(zhì)卻沒有怎么變,亮眼的人還是那么亮眼,讓人一眼就注意到。
阿柴指著二樓走廊上的裕凡,大聲道:“就是她!把她給我抓起來!”
這時裕凡臉上的面紗已經(jīng)要喝水而摘下,哪知這就惹麻煩了!
那群護(hù)衛(wèi)蹭蹭的跑上樓來,不一會就將一臉平靜停在原地的裕凡圍住。這場景總覺得有些熟悉。
不遠(yuǎn)處傳來嗤的一聲笑,回頭就見褚子蕭站在他的房門前,一派悠然的看著她,甚至還有時間挖苦她說:“你的遭遇還真是相似啊,哈哈,這次你是不是又要跟著他們走???”
什么叫做站著說話不腰疼,褚子蕭這模樣就是了。
褚子蕭一說話,阿柴便注意到他,認(rèn)出他就是口出狂言的那個江湖雜卒之后,便叫人連同他一起給綁了,還是狠狠地綁緊緊的綁!
什么叫做樂極生悲,褚子蕭這模樣就是了。
裕凡冷眼旁觀著,看著他跟自己一起被人圍住到按住手腳,裕凡有些驚訝。他剛剛才諷笑自己是不是又要乖順的跟著他們,怎么到他這竟然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乖順到有些詭異。
裕凡正這么想著,褚子蕭抬手便用力的將按住他胳膊的兩個護(hù)衛(wèi)甩了出去,他得意洋洋的向裕凡挑了挑眉,似乎再說:看見爺?shù)耐土税桑?p> 別說,還真威猛。想不到他看上去細(xì)腰窄臀的,身材瘦瘦的,內(nèi)里的力量卻是這么的強(qiáng)大。
客裕凡卻沒有時間多注意他,他在那邊開打,裕凡這邊也被步步逼近,他們似乎想故技重施按住她。
那位一直不啃聲滿臉莊嚴(yán)站在后面的老婦人突然開口了,她說:“請姑娘不要掙扎,我們是城主府的人,我們夫人想請姑娘過去坐一坐?!?
文且君
中秋已經(jīng)過了,是不是還有一種“我還能再玩”的感覺捏?嗯,加班狗告訴你,過不過節(jié)都一樣,心里是節(jié)日便天天是節(jié)日……我天天都是上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