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屎的怎么來了?”
廣浪公司,值守夜班的同志們小聲嘀咕著,犀利哥劉江山打著哈欠,看了一天的網(wǎng)文,現(xiàn)在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才剛趴下,卻看見于海興步履矯健的飛奔過來。
什么鬼?
怎么都還是平常的樣子,一點激情動力都沒有?肯定是犀利哥帶壞的。于海興很不滿意他們的現(xiàn)狀,都報警異常了,還不快尋找問題根源,氣死了,居然無視我。
“犀利哥,值班呢?。俊?p> 于海興彎著腰,嘴巴都快要貼到劉江山的耳朵上。
“于總師來了啊,快坐快坐?!眲⒔较陌琢怂谎?,然后爬起來道了一聲。
可惡,老白毛又來打攪我的好夢。
于海興臉不紅心不跳的傲嬌的坐過來,似乎以前不愉快的事情從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從那天以后,反而越來越重視起劉江山,恨不得一身所學(xué)傳授給他。
劉江山年輕,腦子靈活,懂得變通,自己呢,雖然在黑客技術(shù)上不如他,但自己也有自己的特長,他的總師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比如,在計算機數(shù)據(jù)構(gòu)架上,在全世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專家。
可就是劉江山的性子,怎么看都不順眼。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名字取得真的是太順應(yīng)天意了。
“那啥,犀利哥,今晚有沒有特殊的情況?”于海興嘿嘿一笑,拍著劉江山的肩膀道。
劉江山扭頭,這老家伙,還真是來查崗的啊。
“沒有,好著呢?!眲⒔胶薏坏米约寒?dāng)鏟屎官,把這個厚臉皮的老頭兒請出去,抖了抖肩膀,于海興卻一把搭在他的肩膀上,從背后看,簡直是忘年交的好哥們。
“告訴我唄,大不了后半夜我替你值班?!庇诤Ed心癢癢的,報警可是達(dá)到二級報告了,不然,也不會影響到他,在家教導(dǎo)教導(dǎo)孩子學(xué)習(xí)多好,誰會大半夜趕過來。
這狗曰的,沒完沒了了還,劉江山困得要命,“記得我給你說過的網(wǎng)絡(luò)作者吧,他就寫了一首詩歌,引起的。”
又是他?!
于海興無語的打開電腦,兩只牛眼都跳了出來,他敲打著犀利哥的后背,興奮地道,“犀利哥,快看快看,寫的這書法字不錯啊,還有這詩,給我念念,有的字也太草了?!?p> “……”,劉江山的睡意沒了,這老白毛,能不能不要搗亂,我滴個老大爺,求求你了,快走吧,我好困啊。
劉江山打了一個哈欠,于海興興致大發(fā),一字一句照著詩詞念了起來,還別說,抑揚頓挫的好像催眠曲,劉江山才抬起的腦袋再一次耷拉了下來。
“這行小字寫的句子也不錯?!眲⒔讲焕硭?,他倒是精神的不要不要的。
其余的同志們一陣陣惡寒,于總師今晚吃錯藥了嗎?平時可是很討厭擾亂正常工作的,現(xiàn)在卻自己都在犯錯,難不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受犀利哥的影響了嗎?
不過于海興的這招挺管用,程序猿對他的感官有了一絲好的轉(zhuǎn)向。
原來,于總師也是會賣萌的啊,不過,賣萌的于總師,還真可愛。
劉江山睡得死沉死沉的,于海興將自己的外套搭載了他的身上,起身道,“對了,我給你們訂了夜宵,等會會送過來,我先走了,我繼續(xù)呆在這兒你們也不自在?!?p> 于海興撤了,劉江山慢悠悠的站起,值班的幾個程序猿圍過來,各是相望了一眼,于總師真的變了,會懂得關(guān)心下屬了。
“我一定是在做夢?!?p> “啊……你輕點,你做夢掐我做什么。”
“看來不是夢,但也太假了吧?!?p> “犀利哥,我們好崇拜你。”
“對啊,鏟屎的以前可都是嚴(yán)肅的,每次見面都恨不得讓我們便秘?!?p> “托了犀利哥的福,否則我們的下場一定不好過?!?p> 劉江山抖了抖身上的外套,卻突然道,“他會不會冷?”
“……”
“我去給他送衣服,這老頭,一點都不愛惜自己?!?p> “……”
犀利哥今晚一定也吃錯藥了。
轉(zhuǎn)眼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鐘,廣浪微博的人氣卻不減,全都是沖著丁也的微博來的。
狗仔大王歸永氣的吐血,因為又到了‘周三見’大爆料的一天了,而且他剛過十二點就注資了五百萬推廣微博,準(zhǔn)備到了白天來個大放血,卻沒料到,那個搗亂的人又出現(xiàn)了。
“那個人查到了嗎?”
“還沒有?!?p> “繼續(xù)查?!?p> “不過……”
“不過什么?”
“好像……應(yīng)該……確定是以前的歌星楊謙?!?p> “楊謙?就是又準(zhǔn)備要復(fù)出的楊謙?”
身在某個五星級酒店的楊謙打了幾個噴嚏,這一夜他一夜未眠,他今天被經(jīng)紀(jì)人推薦了幾首歌曲,他以為是在音樂榜上的幾首歌,卻沒料到是微博上的。
至于微博號,一直是經(jīng)紀(jì)人在打理。
他循環(huán)著一直在聽,如果沒有經(jīng)紀(jì)人的推薦的話,他很難想象有人的聲音相似度和他以前的嗓音差不多,如果不去認(rèn)真的聽,很難分辨真假。
“可惜,我的那副干凈的嗓音在八年前就毀了,這八年來,我一直嘗試變腔,才終于摸索出一些門道,為了還債,才又復(fù)出?!?p> 可惜的是,雪藏了八年之后,樂壇已經(jīng)時過境遷,他的最巔峰時期,已經(jīng)不再了。如今出道,除了一些鐵粉之外,認(rèn)識他的寥寥無幾。
再有就是,以前的他太過耿直,才受到娛樂圈內(nèi)人士的打壓,最后被人下毒,那副好嗓子一去不再有。
但這消息,一直被娛樂圈封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后來隱退樂壇后,也無人知曉其中的內(nèi)幕,即便是狗仔大王歸永都沒有懷疑過,只以為他單純的隱退罷了。
“好懷念我曾經(jīng)的那副嗓音,不過,現(xiàn)在的我,還是不會輕易認(rèn)輸?shù)?。?p> 丁也所唱的幾首歌曲,他也一直順著旋律在輕哼著,只是哼出來的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盡興時,他手舞足蹈,低沉?xí)r,他沉默無言。
歌有情,人有意,是為歌曲。
“不錯,比起我的巔峰時期,唱的還好?!睏钪t笑了,是對丁也的肯定,也是對曾經(jīng)自己的一種釋懷。
既然不屬于自己的,不放手又能如何?
而屬于自己的,錯過的仍能擁有。
他,一直深信自己會活出另一個不一樣的自己,同樣也是一個精彩的自己。
空空機師
謝謝一夜未眠、花開終會敗、迷茫以及書友147852369258投的推薦票,謝謝老讀者宏天一世的打賞……更新一如既往地慢了……求放過,這幾天少了許多老讀者,是不是寫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