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縫里,傳出來丁也的聲音。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門外,瘋狂小書蟲重復(fù)了一句,這什么意思,怎么自己聽不懂了呢?
“肖虎,你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看吧,不出兩日,你和她的結(jié)果就會出現(xiàn)了?!?p> 看不出,丁也還有神棍的潛質(zhì)啊。
“好,我等著就是?!毙せ鉀_沖走了,兩日要是沒結(jié)果,他一定砸了丁也的房門,白在外面受凍了。
肖虎郁悶了一整夜,第二日一早,肖虎再一次和火龍果偶遇。
這一次,火龍果直接拒絕了他的愛心早餐。
“對不起,我有心愛的人了,所以,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了?!?p> 肖虎愣住了,愛心早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說什么?”
“我說,請你以后離我點(diǎn)。”火龍果今天很強(qiáng)勢的道。
“他是誰?”
火龍果欲言又止,正好看見有人經(jīng)過,她主動的指向那個道,“和他很像的一個人?!?p> 肖虎順著火龍果的指頭看向遠(yuǎn)處那個人,一個正在軍營里嘚瑟晃悠的人,不是丁也是誰?
“丁也?!毙せ⒁а狼旋X的道。
“不是他……”
然而,憤怒的肖虎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怪不得丁也會這么熟悉追女孩子的套路,這壓根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啊。
今天非要找他討一個說法,還說什么兄弟,他配嗎?
遠(yuǎn)處的丁也見肖虎過來,笑道,“怎么樣,火龍果答應(yīng)了嗎?”
肖虎捏著拳頭,一步一步朝丁也走來。
“你被拒絕了?”丁也皺著眉頭道,今天的肖虎看起來不正常,難不成就因?yàn)樽蛲頉]給他開門的原因?可是,不應(yīng)該啊,難道說,自己真的是一語成箴?
“丁也,虧老子還跟你稱兄道弟,你算哪根蔥,能做老子的兄弟?!毙せ⑷^如風(fēng),一拳掃了過來。
“嘭。”
一個人影被打退在了旁邊,正是蕭天,蕭天擋在丁也面前,道,“肖虎,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問問他,他明面跟我出主意讓我追女人,他倒好,背地里把我追的女人給追到手了?!?p> 蕭天看看肖虎,又望望丁也,但還是道:“但這也不能動手打人啊?!?p> “打人?我還要?dú)⒘怂!?p> “別沖動,有話好好說,萬一是誤會咋弄?”
“誤會?事實(shí)擺在眼前,還有什么誤會。”肖虎緊緊盯著蕭天背后的丁也道,此時的他急紅了眼,丁也不廢掉,不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丁也道,“肖虎,你要冷靜,我并沒有欺騙你?!?p> “呵呵,還是拳頭下見真章吧?!?p> “肖虎,你敢動丁也,那就先打敗我?!笔捥煲廊蛔钃踉诙∫哺?,他相信丁也,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很短,但丁也從來沒有讓他們吃過虧,丁也為人正直,肖虎一定是聽信了讒言才會這樣。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p> 丁也道,“蕭天,你讓開,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既然他執(zhí)意認(rèn)為我騙了他,那就讓他打?!?p> 丁也云淡風(fēng)輕般閉上了眼睛,任由狂怒的肖虎拳頭打來,拳風(fēng)如虎速度沒有絲毫減弱,丁也的發(fā)絲吹拂,有一絲微弱的風(fēng)慢慢逼近。
“住手?!?p> 王天成兩手而握,將肖虎的拳頭握住。
“好好好?!?p> 肖虎連道了三個好字,嘴唇因?yàn)橐У倪^緊而露出鮮紅的血絲。
“成何體統(tǒng),在軍營里這樣鬧是想關(guān)禁閉還是想滾蛋回家?!蓖跆斐蓺獠贿^的道。
此時周圍聚滿了軍營的士兵,王天成一聲怒吼,眾人當(dāng)即作鳥獸散。
引火燒身這種不要命的事情還是少來,憤怒的老王就是天王老子。
“丁也,怎么回事?”王天成道。
“只是個小誤會。”
“小誤會?我要再不來你就要被他打個半身不遂了?!崩贤鯓O度無語,丁也心太大,就不知道好好保護(hù)自己。萬一被打傷,自己也脫不了干系,畢竟人是他帶到軍營里的,他要為丁也的生命安全負(fù)責(zé)。
幾人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火龍果將營長胡晨也帶過來了,兩人臉色都不很好看。
“肖虎,你這次真的做錯了。”胡晨淡淡道。
“我何錯之有,他搶我女人,我打他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肖虎不服氣的道。
“你女人,呵呵,小果從來就沒有答應(yīng)過你,你哪來的你女人?”胡晨冷笑至極,繼續(xù)道,“再說,小果是有愛的人,但那個人也不是你,也不是丁也?!?p> 肖虎抬頭,直勾勾的盯著火龍果,火龍果見狀,道,“不錯,我喜歡的人根本不是丁也,而是楊芒。”
楊芒?是誰?
“楊芒,英文名yanmm,是從中央軍團(tuán)調(diào)過來的少將,輔佐戰(zhàn)狼軍營的特派輔導(dǎo)營長,后來接到任務(wù)后至今下落不明。”胡晨補(bǔ)充道。
眾人想起來了,軍營里待過幾年的少數(shù)老兵都聽說過這個名字,怪不得沒有見過,原來是有任務(wù)在身,但是到底是什么任務(wù),五年都沒回來?
“所以說,你錯了,而且你也不該對丁也出手。”胡晨搖了搖頭道,對于肖虎的做法感到惋惜,一時頭熱,身子都不由大腦控制了,白瞎了讀了那么多書,有何用啊。
肖虎緊繃的臉色松懈了下來,直到此刻,眾人才輕松起來。
“丁也,對不起,你打我吧?!毙せ⒐蛟诘厣?,頭埋在了雙腿間。
丁也沒有扶他,反而和他一樣跪在了他的身旁,而道:“你跪的是天是地是父母,而不是其他什么,但既然跪了,那咱們就堂堂正正的跪,咱們撮土為香,從此以后義結(jié)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p> “我還配做你的兄弟嗎?”肖虎抬頭問道。
“我說配就配,大男子漢有什么磨磨唧唧的?!?p> “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這個兄弟,我拜定了。”
站在一側(cè)的蕭天同樣跪在丁也旁邊,笑呵呵道:“這種事怎么少的了我,三國時劉關(guān)張?zhí)覉@三結(jié)義,現(xiàn)在咱們也學(xué)他們那樣,軍營里結(jié)拜成異姓兄弟,豈不更好。”
三人同拜,撮土為香,后兄弟相稱。
“以后,咱也是戰(zhàn)狼三劍客了?!笔捥煊秩滩蛔〉?。
“咳……”胡晨直接打斷了他們,“都趕緊給我滾蛋,在軍營拉幫結(jié)派,信不信現(xiàn)在讓你們卷鋪蓋走人?!?p> “……”女暴龍的脾氣似乎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