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要想活先抱大腿三
魚痕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錦如手中端著的碗,老嬤嬤為何要將指甲中的粉末倒入錦如的碗中呢?
魚痕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魚痕的思緒游移到遙遠(yuǎn)的2017年時,林佩儀將碗磕在鋪著錦帛的桌子上,發(fā)出一點沉悶的聲響,悠悠的將魚痕的思緒勾了回來。
林佩儀拿著手絹擦了擦嘴角,架子十足的開口說:娘親,您不能老是夸獎女兒啊,雖然女兒最近作詩有許大的進(jìn)步,但女兒聽說啊,佩慈妹妹最近也進(jìn)步大得很呢。
母親不如叫佩慈妹妹當(dāng)場作詩一首啊,也來助助興啊。
大夫人一聽還就真來勁了,當(dāng)即開口要讓魚痕賦詩一首。
滿屋子的人,卻靜得只聽見錦陽喝粥的細(xì)碎聲。
林佩儀的眼中充滿了調(diào)侃的意味,魚痕有些窘,這不是讓她當(dāng)眾下不來臺嗎?
作為一個從2017年穿越過來的新新人類,要她吟詩作賦。
那是不可能會的。
見魚痕默不作聲許久,林佩儀的嘴角翹得更高了,她語氣諷刺的說:佩慈,好歹你也是要嫁入沈家的人,難道連詩詞歌賦也不懂?
還是你真被撞成傻子了?
聞言,大家都開始低低的笑了起來,大夫人拋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魚痕有些窘,聽到林佩儀笑她傻子,她那句就要脫口而出的:去退婚吧。
被她硬生生的咽到了肚子里。
魚痕想了一會兒,忽然彎起嘴角來笑著對林佩儀說:姐姐賢淑,聽說很快便會選入宮中當(dāng)皇貴妃哩,姐姐的趣事妹妹也是聽過一些的,賦詩不敢當(dāng),妹妹這里有幾句祝詞送與姐姐。
還請姐姐聽好:墻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最喜墻內(nèi)紅杏,喜迎春風(fēng)出頭來。
魚痕這幾句都在說物,實際上是在諷刺堂堂的林大小姐和院里書生糾纏不清,其實魚痕哪里會寫詩詞?全仰仗著被語文老師逼著背了幾句古詩詞。
林佩儀聽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倒是聽出些意味了,這不是拐著彎在罵她?
林佩儀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
剛要反駁,倒是被錦如先搶了話頭去,錦如開口說:佩慈姐姐這幾句寫得實在是妙啊,詞鋒辛辣,借古諷今得很到位。
魚痕有些惱這個不解風(fēng)月大嘴巴林錦如,罵她還需要你說出來嗎?
這種說話不經(jīng)大腦的傻子,大概就是那種活不過一集的人。
說到這,連大夫人也明白了其中的意味,霎時間臉色變得很難看。
隨著大夫人臉色一變,林佩儀很配合的擠出幾滴眼淚嬌滴滴的說:娘親,林佩慈罵我,你可得給女兒好好的出口氣。
大夫人手一揚,滾燙的湯落在了魚痕的手背上,大聲呵斥道:有娘生沒娘教的賤蹄子,還想翻天了不成。
林錦如坐得筆直,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大夫人甩了一個眼刀過去,他便大氣不敢出了。
魚痕小聲的反駁道:沒娘教大概是娘死了,可是母親你不是還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嘛。
大夫人聽完差點沒背過氣去:你這賤人是想詛咒我死???
好,我教你規(guī)矩,你給我立即跪倒祠堂里去,誰也不能給她飯吃,跪倒她知錯為止。
Tina醬醬
墻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這幾句出自明代翰林學(xué)士解縉后邊是阿醬胡謅的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