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不喝了,明天還忒上課呢”喬云鴿推辭的說道,他已經(jīng)喝了兩瓶了,四個人當中,他是喝的最少的,他的酒量確實不好,屬于一喝就上頭的那種,要不是大家聊得比較歡,揮發(fā)的快,恐怕他兩瓶就已經(jīng)倒地了。
“不行啊你這個,好歹是后衛(wèi)第二的水平,這酒量估計忒倒數(shù)了啊,你們之前聚會啥的不喝酒么?”楊沖好奇的看著云鴿,他也沒想到云鴿這么不能喝,一般來講,練體育的都是身強體壯,比較社會,喝酒打架都是常事,所以能喝酒,簡直是太正常不過了。
像云鴿這種酒量這么差的,楊沖感覺,整個籃球隊估計也能數(shù)的上了,當然了,是倒數(shù)。
“不行啊,天生就不能喝,兩瓶就到量了,我感覺再喝點就忒吐了”云鴿擺手說道,這個確實他不擅長,沒必要逞強。
“好吧,咱們幾個把這點喝了,今天就到這了,抓緊休息”林杰開口說道,酒都已經(jīng)開完了,就剩每個人瓶中的一點了,云鴿那也沒有多少了,給三人勻一點,自己剩一點,幾人就著剩下的花生米,把酒給喝完了。
“從明天開始,大家加油,好好訓練,爭取讓咱們宿舍成為整個實驗最強的宿舍”幾人也是酒勁上來了,豪氣沖天。這也正常,喝點酒,要是還不能囂張一下,跋扈一下,這個酒也算是沒啥意思了。
“加油”幾人相互打氣,接著各自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左右調(diào)侃,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早,云鴿被鬧鐘驚醒,他們是每天6點進行早間訓練,現(xiàn)在是5.30,云鴿在床上又瞇了兩分鐘,掙扎著起來,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三人,依次跑到三人床邊,將三人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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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快點啦”喬云鴿督促著身后的三人,才跑了不到兩圈,任長風三個人的腳步已經(jīng)慢了很多了,都快被大部隊甩開小半圈了,雖然沒有規(guī)定必須一起跑,可這么落后,總是不大對勁。
“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現(xiàn)在腦子還有點暈”任長風耷拉著腦袋說著。
“能不多么,后半夜還在那說夢話呢,咿咿呀呀的”喬云鴿罵道,他喝的不多,睡的沒有那么沉,這一晚上這個遭罪啊,也是很深了才隨著,不過云鴿畢竟沒喝酒,沒有任長風、楊沖他們?nèi)齻€那么沉。
三人發(fā)誓,再也不在第二天早上起早的情況下喝酒了,早起太難受了,真的起不來。等到跑完的時候,感覺渾身都軟了,上課的時候還是蒙蒙的。
這一天回來,籃球隊的體育考試完事了,但是還有不到兩周的時間就要開始期中考試了,從這個周末一回來,就已經(jīng)開始彌漫著一股要考試的氣息,老師也開始帶著同學們溫故一下之前的知識重點。
“好累啊,老師講的太快了”下課鈴聲響起,云鴿長舒了一口氣,由于是復習以前的知識,老師講的非??欤坏貌徽f,實驗的老師水平還是非常高的,喬云鴿在水城的成績也不錯,不過由于學校不同,教學方式也不相同,云鴿必須特別認真的聽講才能夠跟上,畢竟頭一個月的學習他并不在實驗。
“啊,上完啦?”旁邊的任長風睜開雙眼,毫無疑問,將才這一節(jié)課,任長風睡得很香,他的成績不怎么好,加上昨天喝了那么多酒,盡力聽了一會,就睡著了。
“你啊,睡的真香啊”云鴿看著睡醒的任長風,真是一臉的羨慕。他也不是不想睡,可是課上睡覺,會有一種心底的愧意。父母掏錢讓他來學習,怎么能天天睡覺呢。
“不說了,我去個廁所”任長風站起來爬了出去。
一天課程下來云鴿過的是渾渾噩噩的,到了晚自習,還忒去球館訓練,真的是太慘了。等到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不光是云鴿,其他三個人也都一樣,像一灘死魚一樣,癱坐在床上。
“太累了,不說了,我抓緊睡覺了”林杰原本十分愛聊得性格,現(xiàn)在也累的不行,懶得說話了,將才在體育館內(nèi)洗過澡了,現(xiàn)在把衣服一脫,就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就響起了鼾聲。
一夜無話,云鴿簡單洗漱了一下,也回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林杰神秘兮兮的拉著云鴿,小聲的說著點事。
“云鴿,出事了,我昨天訓練的時候聽他們說的,昨天太累了,回宿舍就睡了,忘了和你說了”林杰探著脖子,附在云鴿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眼睛還左看右看的,生怕別人聽見。
“什么事啊”云鴿看著盤子里的飯菜,十分美味,食欲大開,正準備開動大吃一頓呢,聽到林杰這么一說,放下筷子,轉(zhuǎn)過頭來,若有興趣的看著林杰。
“是這樣,我聽他們說,邵方鳴好像要整你,比賽的時候不是輸給你了么,好像要報復你”林杰小聲的說道,正巧看到遠處走過來的邵方鳴,兩人眼神相對,林杰心中有鬼,趕忙低下頭來。
“邵隊”云鴿看著邵方鳴走過來,大家都是一個球隊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主動打了個招呼。
“不敢當,不敢當,云哥才是隊長,我這個隊長是什么隊長,還不是讓人一頓收拾”邵方鳴陰陽怪氣的說道,名義上是夸贊喬云鴿,可實際上無不是嘲諷云鴿。
“球場上各憑本事,僥幸取勝”喬云鴿平靜的說道,看都沒看邵方鳴,你主動來找事了,還能指望我笑臉相迎么?云鴿吃著自己的飯菜。
“小子,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挺厲害啊,我告訴你,邵隊當時就是大意了,你別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我告訴你,你什么都不是”跟在任長風身后的一個人,大聲的說道,完全像是任長風的一條狗。
“兄弟,你好像不是籃球隊的吧?我們隊里的事不用你管吧”喬云鴿饒有興趣的看著邵方鳴身后的那個人,別看那個人也有188左右的身高,可是喬云鴿并不怕他,就是單純打架來講,云鴿也沒怕過誰,要不然也不可能一開學就和高成力他們打起來了。
“我是不是籃球隊的用你管啊,我就是告訴你,別太囂張,實驗還輪不到你一個新來的說的算”這個男子被云鴿兩眼盯得有點發(fā)慌,身子稍微往后撤了撤,撂了一句狠話。
看云鴿沒什么反應,邵方鳴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兩人就走了。反正立威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就是為了震懾一下喬云鴿,要說動手,他可沒想過,別說是沒帶人,就是帶人了,這大庭廣眾之下打人,肯定會被嚴肅處理的。
“喬云鴿,走著瞧”邵方鳴心里想著,最起碼他現(xiàn)在還是隊長,想整人,招式還是有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