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六
“雖然我說不上來為什么?!蹦綗熕浀貙⒋鎯ㄅc自己手上的平板電腦連接起來,“這個叫做法萊福的家伙倒是一個挺謹慎的人,你們看沒看見他安裝在大門屋檐下面的那個監(jiān)控?”
“看到了?!绷一貞綗煹脑挘拔矣∠笸ι畹?,因為那個監(jiān)控看起來十分新,好像是就近段時間買的安裝上的?!?p> “我也看過了那個監(jiān)控?!蹦綗熼_始調(diào)閱監(jiān)控視頻,“攝像頭是新的,但是連接攝像頭的電線很明顯已經(jīng)舊了,說明那個攝像頭不是新安裝的,而是換掉了原來舊了的攝像頭。”
“是這樣?”烈倒是沒有注意電線的問題。
“嗯?”慕煙發(fā)出來了疑問的聲音。
“怎么了?”華英湊了上來,“這個攝像畫面……不是大門的畫面呢?!?p> “是工作室……”慕煙仔細回想自己在工作室時候的情景,“這個方向,應該是從置物架方向拍攝的,但是我記得那里根本沒有攝像頭的,莫非是……針孔攝像?”
慕煙耗費了一段時間將所有的視頻都打開看來一下后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失誤:“這些全都是工作室里面的攝像?竟然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會將攝像分開保存,失誤了?!?p> “但是這些攝像比大門的要有用的多。”風鈴從慕煙手中接過平板尋找事情發(fā)生時候的錄像,“而且說不定大門的攝像頭只不過是一個糊弄人的擺設,只有這個是真的?!?p> “如果是擺設,也就不用換新的了,那不是多此一舉?”
風鈴很快就找到了案件發(fā)生時候的錄像,從畫面能夠看出來,法萊福回到家里面后進入了自己的工作室,將外套丟在椅子上后便直接坐在了工作臺上,而身后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只可惜他家根本看不到這個人的臉,因為這個家伙戴著兜帽和口罩。
“干!”周雅之小聲罵了一句,這還是看不見對方的臉。法萊福也發(fā)現(xiàn)了入侵者,似乎是很驚訝,入侵者只是對法萊福比劃了什么,法萊福便像是發(fā)瘋一般,好像看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四處逃竄,工作臺上本來整整齊齊擺放的紙也是他弄亂散落一地,而此時入侵者則是拿出麻繩讓其浮在空中牢固地綁在吊燈上,然后將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法萊福吊在了半空中,然后在工作室里面檢查了一遍后,帶著一沓紙離開了房間。
“如果這個被警方看見的話,會被當做靈異視頻吧?”蘿雨說道,“你們覺得他拿走的是什么?”
“想都不用想,就是有關(guān)拍賣物品的資料?!憋L鈴將視頻回放,希望能夠看出來更多的端倪。
“這個家伙肯定是那個反天道派來回收空境的?!币箥拐f道,在普通人眼里也許是靈異視頻,但是在場的人卻很熟悉,這個蒙面的入侵者使用的是天道術(shù)法和自然術(shù)法,殺死了拍賣會的策劃者之一的法萊福。
與此同時,一股不安的情緒開始在眾人之間蔓延開來,這個神秘人的出手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反天道的組織大概率不會乖乖采用拍賣的方式獲取空境,很可能會在拍賣會之前強行奪走空境,不僅如此,剩下的拍賣會的策劃者生命堪憂,不止是拍賣會的策劃,就連維恩家族也有可能會被盯上,要是更糟糕的話,拍賣會能不能開都是一個問題。
不僅如此,法萊福的死可能直接讓警方將懷疑重點放在了中國人身上,意味著大家的行動會被近一步限制。
“真是諷刺?!绷艺f道,“代表著中國的天道,現(xiàn)在不能制裁那個曾經(jīng)血洗圓明園的強盜家族,反而要想辦法將他們保護起來?!?p> 眾人沒有說話,在國家情感上面,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認同烈說的話。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最近兩天所有人沒有任何行動,只是乖乖地呆在蒂爾的莊園里面,而根據(jù)蒂爾從警局取得的消息,另外的策劃者已經(jīng)被警方暗中保護起來,維恩家族也是,而且那個頑固的維恩父親執(zhí)意要求拍賣會如期舉行,對于知更大伙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少爺你看?!痹谝粋€安裝著巨大落地窗的環(huán)形陽臺前,蒂爾將望遠鏡遞給了慕煙,然后指著一個方向,慕煙順著蒂爾指著的方向用望遠鏡觀察,發(fā)現(xiàn)一顆梧桐樹下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手中正拿著一份報紙。
慕煙觀察了一會:“報紙長時間沒有翻頁,而且眼神時不時地上移,這個家伙不是坐在那里看報紙的閑人,是監(jiān)視我們的人?”
“可能是警方的眼線,最近我發(fā)現(xiàn)我的莊園附近總是有陌生人來回游走?!钡贍栒f道,“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已經(jīng)將沒有使用的房間窗戶緊閉并拉上窗簾,現(xiàn)在我們站在這里,也許也有點危險。”
“望遠鏡給我用一下?!蹦綗熚罩h鏡離開了陽臺,然后分別來到不同的房間里面,悄悄躲在窗簾后面探出望遠鏡觀察莊園外面的情況,的確如此,這個位于城郊安靜的莊園周圍多了許多的陌生人。
慕煙見狀立刻來到別館去見知更,將望遠鏡交給了他,在一個房間里面,兩個人躲在窗簾背后,知更透過望遠鏡,觀察著周圍的可疑人。
“我們被監(jiān)視了?!蹦綗熣f道。
“哼?!敝栈赝h鏡,“是警局的人?他們在法萊福那里找不到任何能夠指證兇手的證據(jù),然后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派眼線盯著我們,他們是將我們認定成兇手了不成?!?p> “如果只是單純的警察倒還好說,我就怕他們不是警局的人,而是教派的人?!?p>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在這里暗中觀察他們豈不是可能也被他們察覺到?”
“有可能?!蹦綗熣伊艘粡堃巫幼聛?,“當務之急是確定他們究竟是警局的人還是教派的人,我們總不能一直呆在莊園里面。”
“你這么說證明你有辦法了是不是?”
“我在猜想我們即使是極短時間內(nèi)使用術(shù)法,教派的人也不會立即就察覺到吧?”
“肯定不能,頂多覺得這里有一點奇怪,但是在沒有明確的異樣波動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會察覺到我們使用了術(shù)法?!?p> “這就對了,我這就去探查這群人究竟是哪一方的?!闭f完慕煙一個手勢,變成了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