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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謀:忠犬皇帝欠調(diào)教

第136章 逃脫

  看著她毫不動搖的眼神,趙鈺承只好無奈的說:“行吧,那你向我保證,到時絕不能離開我半步?!?p>  “好,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卑妆才c他擊掌約定。那掌心的熱度傳來,她擊掌后快速的收回,臉微微一紅。

  荷城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持續(xù)好些年了,總是發(fā)生大大小小的摩擦,他們從不戀戰(zhàn),經(jīng)常是騷擾完就立馬撤退,弄得鳳靖軒很是頭疼。

  他們?nèi)硕嗟臅r候非常多,就連鳳靖軒帶領(lǐng)的軍隊人數(shù)都不足以比擬,少的時候二十個就可以出戰(zhàn)。所以將士們應(yīng)付的很是疲憊。

  不管人數(shù)多或者少,都是偷襲一次就撤退,就算偷襲成功也不會連續(xù)進(jìn)攻。這也就是鳳靖軒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這種貓抓老鼠的游戲真是受夠了!

  鳳靖軒在接到戰(zhàn)報后就立刻趕了過來,如果再不解決荷城的問題,那一輩子可能也就任由他們?nèi)绱肆恕?p>  所以在這一次鳳靖軒下定決心一定要拿下荷城,哪怕付出很大的代價。若是荷城一天不除,這個禍患就隨時可能蹦跶出來在傷口上再加一刀。

  皇帝失蹤,鳳將遠(yuǎn)在京城,軍心大亂,這個機(jī)會來之不易,荷城就是瞅準(zhǔn)了這個時機(jī)大力發(fā)兵,直攻占了天旭重要的一座邊城。

  鳳靖軒接到消息氣得差點吐血,提起他的戰(zhàn)戟當(dāng)即就帶領(lǐng)一支五千人的軍隊與荷城對峙了起來。

  兩方打了三天三夜,雖說鳳靖軒失去了先天優(yōu)勢,但他少年成名不是虛的,硬生生扛了三天,最后突破了對方的防線,直搗邊城中心,取了對方其中一個將領(lǐng)的人頭。立時,天旭軍士氣大漲,直呼乘勝追擊,要一舉將對方首領(lǐng)拿下。

  鳳靖軒憋了幾年的氣,一時竟然昏了頭,就追了去,哪知中了對方的埋伏,最后帶著傷回來了,跟著他一塊去追擊的隊伍也只剩下一半人數(shù)了。

  “聽說鳳將軍這次負(fù)傷嚴(yán)重,王爺擔(dān)心他的傷勢影響戰(zhàn)況,竟然親自前去戰(zhàn)場相助。”

  “是嗎?那這次肯定得大獲全勝了!”

  “王爺去戰(zhàn)場我們能理解,就是不知道這王妃娘娘怎么也跟著去了,她一個女人怎么能上戰(zhàn)場打仗呢?這真刀真槍動起來,王爺豈不是還要顧著她?”看守地牢的獄卒嘖嘖道,這主子怎么想的,他們這些人可猜不到。

  “不是吧,王爺竟然真的允許她去……”

  后面說的什么,趙鈺揚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滿腦子都是她去戰(zhàn)場了,她居然去戰(zhàn)場了……

  趙鈺揚狠狠攥著鐵門,手上青筋隱隱若現(xiàn)。她手無縛雞之力去戰(zhàn)場能干什么?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不!她不會有事的。

  趙鈺揚四處打量這地牢,卻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逃生的地方。既然如此,那就只能……

  “來人,快來人?!壁w鈺揚朝著門口的方向喊著。

  地牢內(nèi)光線昏昏暗暗的,其中一個獄卒進(jìn)來了,他不耐煩的嚷嚷著:“喊什么呢?干什么?”

  趙鈺揚用戴著鐵鏈的手,四處抓撓著背,“朕這里好癢啊,摸著像是得了什么疹子,快點叫御醫(yī)過來給朕瞧瞧?!?p>  那獄卒嫌麻煩,不愿意去?!斑@好吃好喝的給你供著,能得什么疹子?別想什么歪門邪道逃出去?!?p>  趙鈺揚眼神幽暗不明,“朕可是皇上,若真的因為什么病死在這里,朕看你怎么交代!”他疾言厲色的樣子嚇了獄卒一跳。

  心想道,是啊,王爺交代過要照顧好皇上的,萬一他真的有什么事呢?自己可不能沒法交代。

  獄卒猶豫了一下,說:“那你先給我看看,如果嚴(yán)重我就去叫大夫給你瞧瞧。”

  “好,那你過來看。”趙鈺揚作勢要脫下衣服。

  那獄卒瞧過去,因為視線被擋住卻看不見,“你把衣服扒開點。”

  趙鈺揚皺著眉說:“真的癢死朕了,快一點,你離近一點看就看見了。”

  那獄卒一點一點的過去看,待湊到跟前時,冷不防被他一手抓住了衣領(lǐng)往前一拽,另一只手附在后腦勺就著力道,狠狠的撞在鐵門上。力氣太大,那獄卒直接被撞暈了,腦門上好大一個包,閃閃發(fā)亮。

  趙鈺揚迅速蹲下身子,從鐵柵欄的縫里,把手伸過去,在他的懷里摸出了一把鑰匙。

  利落的開了手腳上的鐵鏈,還有鐵門。

  趙鈺揚往出走,他的速度很快,他能等安兒可不能等,他必須確保她的安全。

  然而他的動靜已經(jīng)驚動了門口的守衛(wèi),很快涌進(jìn)來一波人阻擋了他的去路。趙鈺揚低下頭,眸色微斂,“這是你們逼朕動手的?!?p>  趙鈺揚雖然武藝不及鳳靖軒,但對付這些守衛(wèi)還是足夠的,這波人沒能擋住他,還是被他闖了出去。

  從練武場順了一匹馬,趙鈺揚利落的點足上馬,飛奔而去。

  “快給王爺去信稟報?!?p>  三日后,白冰安與趙鈺承堪堪才到,兩人趕時間,中途都累倒了一匹馬。一到軍營,就有副將過來稟報軍情。

  “幸好王爺來了,不然眾將士可真的不知怎么辦才好?!弊窊魯耻姇r,楊良凌被留下來駐守軍營,身為副將,跟隨在鳳靖軒身邊多年,他也有些威望。

  “鳳將軍呢?他怎么樣了?”趙鈺承衣袍來不及換,直接坐下來與他商談。白冰安則坐在他身側(cè)旁聽。

  對于上次在離山一戰(zhàn),楊良凌對白冰安挺有好感,這姑娘挺仗義,便沒有說什么女子不能上戰(zhàn)場之類的話。

  “情況不太好,將軍昏迷了兩天還沒有醒過來。大夫瞧過了,說將軍是因為心病,所以不愿醒來。”楊良凌深深嘆了口氣,只以為鳳靖軒是因為多年解決不了荷城一事而心急。

  白冰安擔(dān)憂道:“他在哪,我去看看他。”

  “就在斜對面的軍帳里?!?p>  楊良凌帶著兩人去了鳳靖軒所在的軍帳。正如他所說,鳳靖軒依舊昏迷著,臉色發(fā)紅,嘴唇卻蒼白著。

  伺候的小廝不停的用濕毛巾給他擦著臉和身體試圖降溫,每擦完一次,身體的溫度會有所下降,但過不久,溫度又會上升,令人很是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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