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誰將車伶香趕出了東院,究竟又是誰大半夜等在電話這邊向你解釋。因為她氣了你,究竟是誰抄沒了車家所有的一切?最后又是誰見她一再的惹惱了你決定讓她徹底的消失?”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敗下陣來的時候我做了一件驚人的事,就是迎頭而上的當眾吻住了龍御宸,剎那間原本熱鬧非凡的餐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退開一些小心的問著龍御宸:“所以咱倆扯平了,對不對?”
龍御宸看了眼眾人,然后嘆了口氣點了點我的眉心:“膽子越來越大!”
我離他很近小聲的回到:“我吻自己的老公有什么錯,又不是吻別人!”說著膽大的又快速的吻了下龍御宸:“龍御宸,我愛你!”
“我的天哪,老公,么啊……我也愛你!”漓姐受了我的感染捧著溪振軒就是一個吻,結(jié)果溪振軒就不像龍御宸這么淡定自若。
溪振軒的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色低喝:“雨漓,別鬧!”結(jié)果惹得漓姐大笑著靠進溪振軒的懷里,隨著漓姐歡快的笑聲,大家都從震驚里回了神。
“朵朵,佩服!”宮羿涵對我拱手:“你再一次成功的挑戰(zhàn)了龍家東主的威嚴!”
我無辜的看向他:“吻他一下就是挑戰(zhàn)威嚴?”
雨柔笑的溫柔解釋道:“御宸身為一家之主自然有他的威嚴,再加上御宸一向克己復禮,你這么做對他來說算是一個挑戰(zhàn)?!?p> 知道自己又做了出格的事,我知錯的看著龍御宸:“怎么辦?”
龍御宸落下雙眸認命般的笑到:“只此一次!”
我嘟起嘴:“無趣,真的都是一個一個的老爺爺!”
正在喝茶的安雨澤聽見我的話后一下嗆了嗓子,Anna趕忙遞上餐巾讓他捂住嘴。安雨澤在一旁咳個不停Anna則是轉(zhuǎn)臉看向我們道:“朵朵在美國生長這樣的事對她來說本來就平常,再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都不介意這樣的事,這反而說明了兩個人的感情好?!?p> 安雨澤終于可以說話可嗓子卻咳得很?。骸霸氛Z朵,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叫我們‘老爺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們現(xiàn)在是男人最黃金的階段,什么條件都具備,你說我們到底比那些毛頭小子差在哪?”
我指了指腦袋:“思想!四十歲的人永遠沒有三十歲人的年輕,我們有朝氣你們有嗎?你們已經(jīng)奔五了我們還卻還沒到你們現(xiàn)在的這個階段,這就是代溝!就像漓姐和溪振軒,漓姐可以天馬行空而溪振軒卻永遠的墨守成規(guī)!雨柔姐被陸大哥傷了心又怎樣,她年輕啊一個人帶著然然可以很好,這就是資本!還有燭陰,當初如果葵不要她燭陰一定可以有更多的選擇,而葵這樣的性子注定孤獨終老!”
漓姐轉(zhuǎn)臉看了看自己的老公點了點頭贊同的說:“我和你耗了這么多年,說到底真的是因為我耗得起,反正你比我老!”
陸其軒聽見我的話后看向一旁的妻子問:“你一個人帶著然然在柏林過得很好?”
這時候女人們是一定要自成一派的,所以一向以陸其軒為天的雨柔也破天荒的說出了與陸其軒不同的意見:“雖然也會有困難,可誰的一生沒有幾座山要去翻越。獨自帶著然然雖然會難一些,可獨立的生活令我享受?!?p> 漓姐給了雨柔一個贊賞的眼神轉(zhuǎn)眼問關妙語:“你呢?”
“我……”關妙語不知道為什么話題突然跑到了她的身上,醞釀了一下才開口:“這些年我之所以可以耐心等在這里,說到底也是因為我小他許多,但是我并不介意等他老了的時候去照顧他!”我有點想要替關妙語鼓掌,同時也無比同情的看向向瑋晨。
“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會不會早了點?”向瑋晨好笑的問。
“我只是覺得朵朵說的有道理?!?p> 漓姐又看向燭陰,可我們都知道燭陰一向最怕乜葵,所以我們并沒有在燭陰的身上抱有太大的希望,誰知燭陰眼明心亮的回答道:“漓姐,這問題您怎么能問我,我是葵養(yǎng)大的這些事我怎么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