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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醫(yī)女:帶著空間好修仙

第二十四章:救人㈢

  “好,你要怎么看?只要你能救我兒子,我就是當牛做馬都會辦法你的。”林婦人喜極而泣,終于有人肯救自己的孩子了。

  “報恩的事以后再說,你先把你兒子放到一個平坦的地方,我要仔細檢查?!?p>  孩子被放在了醫(yī)館門口的石板上,凌月走過去給孩子做檢查。

  “月兒。”江玉梅擔心救不活那個孩子。

  “娘,我可以的?!绷柙孪蚪衩沸α诵σ允竟膭睢?p>  因為已經(jīng)知道孩子的傷口在哪,凌月直接就把孩子的左腿褲子卷了起來。

  褲子卷起來的那一刻,看見的人都齊齊吸了一口氣,就連見過多種傷患的江凌月也難以直視。那孩子的左小腿上有一天七八公分的傷口,但傷口已經(jīng)腐爛化膿,甚至發(fā)出了難聞的腐臭氣味只是因為秋季被厚厚的褲子遮擋才沒有發(fā)散出來。這么嚴重的傷口,難怪孩子現(xiàn)在生死不知了。

  “傷口都這樣了,怎么不早點帶孩子看?。俊绷柙碌目跉饬栀饋?,她最討厭這種不重視孩子的父母了,既然生了就好好養(yǎng)啊。

  “我以為只是小傷,沒想到會這么嚴重?!绷謰D人十分愧疚,如果不是為了省點錢孩子也不會受這么大罪了。

  “行了,先別說了。去找一把鋒利的小刀,一壺烈酒和火折子來?!绷柙路愿赖?。

  醫(yī)館的陳大夫聽說有人可以治那個孩子,就來門口觀看來了,聽到凌月的要求,連忙吩咐伙計去準備。

  “小姑娘準備怎么救?”陳大夫有些好奇,這么小的孩子能懂多少醫(yī)術(shù)。

  “我要先割掉他腿上的腐肉,然后再上藥。”凌月見是那個陳大夫也就回答了。

  “可那樣他還是會死?!标惔蠓蛴行┦缒觊g他見過不少這樣的甚至他自己也給人做過這樣的處理,可能活下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他還以為這小丫頭會有什么不一樣的方法結(jié)果還是這樣。

  “陳大夫,你一會兒能做我的助手嗎?”凌月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行,你讓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了?!?p>  “老板,東西拿來了?!被镉嬙谝慌院暗?。

  “把東西放到那邊。”陳大夫吩咐道。

  凌月將拿來的東西一一檢查,發(fā)現(xiàn)小刀很鋒利可以用來做手術(shù),但酒就差強人意不過就現(xiàn)代的三十多度,遠遠達不到醫(yī)用酒精的標準。

  “去多拿點酒,至少要兩壺,再去準備一個燒炭的爐子。”

  “老板?”聽到凌月的吩咐,小伙計拿不定主意。

  “去拿?!?p>  “好的,老板?!?p>  東西再次拿來,凌月才開始吩咐起來。

  “陳大夫麻煩你將酒放在爐子上燒,如果減少了就倒在一起燒,最后只剩下小半壺就好。”

  “這位大娘還是先回避為好,我怕你會受不了。各位也都先回避吧?!?p>  “這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把死人給救活?!庇腥瞬恍胚€偏要看,到時有的他后悔的。

  “那你看吧,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p>  爐子已經(jīng)煨起了就酒,凌月也要開始她的工作了。

  只見她把酒灌進了男孩嘴中,沒過多久男孩就醉暈過去了。

  小刀在火上快速掠過進行消毒,然后凌月就用刀割起了腐肉。

  “呃,這也太殘忍了吧!”

  “我去,這也太血腥了?!?p>  見到凌月用刀割肉,很多人都受不了了,一哄而散,只留下個別膽大的還在觀看。

  腐肉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凌月又開始割起了周圍看起來好的肉。

  “腐肉不是已經(jīng)割完了嗎?”陳大夫有些迷惑。

  “他們只是看起來是好的,其實是快要腐爛的肉,如果不割掉就會蔓延下去,那以后做的工作都是白費的?!庇腥巳绱撕脤W,凌月自然愿意解釋。

  “原來如此。”陳大夫突然明白了當初那些人為什么救好了卻又死了,原來是腐肉沒處理干凈。看到此處,他不由得佩服起這個小孩來。

  割肉之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更何況是小孩子。在割腐肉的時候還好,但現(xiàn)在酒的作用快沒了,小孩子因為疼痛一直動彈,凌月覺得自己快壓不住他了。

  “快來個人幫忙壓住他?!?p>  “我來?!标惔蠓蚝暗?。

  “換一個人。”

  醫(yī)館的小伙計上前去幫忙了,凌月才能進行手術(shù)。

  “娘,你不是買了針線嗎?拿出來。”凌月對著江玉梅喊到。

  江玉梅早已被江凌月的動作嚇傻了,要不是安氏提醒了她,她還在混沌中。

  “給……給你。”江玉梅哆嗦著掏出針線要遞給凌月。

  “給陳大夫。”

  “陳大夫給你。”江玉梅把針線遞了過去。

  “陳大夫,如果酒只剩下半壺你就把酒倒出一部分,把針線泡到里面去,過個十分鐘再撈出來?!?p>  “好?!彪m然不知道江凌月要做什么,陳大夫還是照做了。

  腐肉終于完全被剔除,可以開始縫合工作了,可凌月卻犯了難。

  “娘,你來幫我?!绷柙聸Q定求助自己的娘親。

  “要我干什么?”江玉梅沒想到凌月的工作還要用到自己。

  “幫我把他的肉給縫上?!?p>  “縫上?我不敢?!苯衩分豢p過布,現(xiàn)在哪里敢縫人?

  “沒事,你就當他是塊布,有裂口縫上就好?!绷柙缕D難地描述著,雖然她自己聽起來也覺得這不是什么好比喻。

  “我還是不敢。月兒,你讓娘做別的都行,這個就算了吧?!苯衩愤€是不敢。

  “娘,你看我都做這么多了,你忍心看著他死嗎?”見江玉梅依舊不為所動,凌月決定下記狠藥。

  “娘如果我是這個孩子,你會幫忙嗎?”

  “那我去試試。”江玉梅動搖了,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是自己的月兒她還該怎么辦,她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江玉梅顫顫巍巍地,終究把傷口縫合好了,整個手術(shù)到處為止算是結(jié)束。

  “呼,體力大不如以前啊?!绷柙赂袊@道,但她忘了自己早不是以前的那個江凌月了。

  酒精的作用完全消退,男孩在割肉的疼痛下虛弱地哭嚎,但總好過之前死氣沉沉的樣子。

  聽到兒子的哭嚎,婦人才回過神來,自己的兒子活下來了,連忙跑過來抱住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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