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掉?!苯朋喜换挪幻ΓЯ艘恢荒_,踩在茶幾上,拿了根一次性的木筷子,將長發(fā)利索地盤在腦后,抬了抬輪廓精致的下顎,笑道,“是不是啊,簡公子?”
簡成宗端著一臉興味,心情頗好地擺擺手,示意底下的人讓一條路出來。
莫冰猶豫了很久,一把拽著柳絮就出去了。
啪嗒,關(guān)了門,包間里的燈驟亮,照得女人的臉白皙無暇,簡成宗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不施粉黛也能美成這個樣子,不止于皮相,是骨子里透出來的迷人,姜九笙就是這樣的女人,危險又神秘,卻帶了致命的引誘,豁出去賭一場又如何。
白色毛衣很短,若隱若現(xiàn)露出腰間一抹纖細(xì)的白,配了黑色的鉛筆褲、短靴,一雙筆直的腿更顯得修長,姜九笙抱著手俯視過去:“簡公子想跟我玩什么?”
簡成宗盯著她稍稍裸露在外的那截小蠻腰,目光帶了濃濃的侵略與興趣。
他說:“成人游戲。”
姜九笙笑了聲,她倒更喜歡暴力游戲。
右腿往后邁了一步,雙手握拳,抬起,是典型的散打防御動作。
“別傷了我的美人。”簡成宗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好整以暇地瞧戲。
他的人依言逼近。
卻見姜九笙她不疾不徐,用腳尖摩擦了兩下,起跳,飛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
“咣!”
煙灰缸被踢飛,剛好,不偏不倚,碎了簡公子手里的紅酒杯,又剛好,一杯紅酒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部潑上了他的西裝褲。
“姜九笙!”
她嗯了聲,云淡風(fēng)輕地:“把我放趴下了,就隨你們處置?!?p> 眾所周知,江北軍事宇文家的少爺宇文沖鋒習(xí)的一身好武藝,卻鮮少有人知道,他散打折在了姜九笙手里。
約摸三四分鐘,莫冰就又折返回來了,推開門,她被兩個男人架著,抬頭剛好就撞見這一幕,她家藝人拿著酒瓶子狠狠往五大三粗的男人腦袋上砸。
咣的一聲,腦袋開花了。
莫冰:“……”
簡成宗手底下那十幾個男人都懵了,不是說好了是柔弱女藝人嗎?
姜九笙扔了碎得只剩一個瓶口的酒瓶子,扭了扭手腕:“你怎么回來了?”
這是莫冰第三次見姜九笙打架,第一次是在散打館,姜九笙一個回旋踢,把宇文大老板踢出了擂臺線。第二次是電梯里,姜九笙弄碎了監(jiān)控后,把一路跟蹤的私生飯給打得趴在地上叫爸爸。
這是第三次。
不過,莫冰還是見一次,驚心動魄一次,分明是仙氣繚繞的一個女藝人,戰(zhàn)斗力怎么就這么強。
莫冰回神,把驚掉的下巴收回來:“你是藝人,不能報警,已經(jīng)給老板電話了,你在里面打架,我總不能在外面涼快吧?!?p> 姜九笙沒說話,一個旋風(fēng)腿,把架著莫冰的男人直接踢到了地上,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莫冰:“……”她突然有點后悔,是不是不該回來。
是的。
其實,莫冰還不如在外面涼快,不然,姜九笙應(yīng)該不至于會折了手,為了給她擋一棍。
“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
簡成宗的話還沒說完,姜九笙抄起酒瓶子就往他身上砸。
“咣——當(dāng)!”
簡成宗曾經(jīng)以為,年輕男女玩的都是肉體游戲,今天才知道,姜九笙玩的是體能游戲。
宇文沖鋒是一刻鐘后到的,軍事宇文家的架勢當(dāng)然不能輸給貴商簡家,除了他帶的二十幾個彪悍大漢,還有一個人跟來了,十分年輕,一身規(guī)整的燕尾服,膚如蔥白,明眸皓齒,生得十分清俊,一分妖來一分嬌。
偏生,留了一頭短短的羊毛小卷。
是謝蕩,姜九笙已經(jīng)兩個月沒見到他了。
謝蕩進來的時候,姜九笙的鉚釘短靴正踩在簡成宗的背上,謝蕩二話不說,上前,拿了個凳子就沖過去。
姜九笙拉住他:“你干什么?”
謝蕩眼神兇狠,言簡意賅:“干他。”
謝蕩是何人,維也納國際音樂盛典上最年輕的小提琴獨奏,享譽盛名的天才音樂家,是真真正正的書香貴公子。
偏偏……
脫了高訂西裝之后,就是個蔫兒壞蔫兒壞的小妖精,作天作地又愛美,妖里妖氣還純情。
可以說,他是貨真價實的音樂圈團寵,被慣壞了寵壞了的小公舉。
姜九笙問:“打死了怎么辦?”
小公舉膽大任性,弄天弄地不帶怕的,他義正言辭:“老子賠錢。”
顧南西
蕩蕩小公舉上線了~ 二更送上,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