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弟子既不回話,也不動作,就跟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樣,很是恭敬,但是就是不坑聲。
裘琨氣結(jié),還真是,這個女子真有那么厲害,這么多黑衣人全是他殺的?
裘琨瞟了瞟木屋里面,又瞟了瞟地上的已經(jīng)死得透透的黑衣人,看著謝肖以眼神詢問。
謝肖同樣回以一個“當(dāng)真如此”的眼神。
裘琨此時感覺自己的教主生涯可能要結(jié)束了,武功比不過別人,自己的人還崇拜著自己以外的人。
別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這些魔教弟子在提到那個什么羽穗的時候一臉的狂熱,跟打了雞血似的。
而且,他可不覺得那兩個女子就是單純就來給他解完毒就會走的,而他這會兒全身上下值得圖的,就只有這個魔教教主的位置了。
雖然這群魔教的智障武功上沒有什么用,但是拿去當(dāng)傭人還是可以的。
比如他,中毒以前被這群弟子伺候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要什么就給你找什么,絕對沒有二話。
那時候裘琨的武功仍是聲名在外,沒有人敢擅自動魔教的人,他們想這么做就怎么做。
魔教的人可謂是招搖過市,大搖大擺。
所以他這個教主當(dāng)?shù)氖鞘娣牟坏昧?,被弟子們供得都快成仙了,基本上屬于混吃等死的類型?p> 然而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才多久,這些人嘴里掛著的除了那個羽穗還是羽穗,氣死他這個教主了!
裘琨覺得自己一定要和那兩人打一架方能泄他心頭的怒氣。
一群人看著自家教主拂袖走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大眼瞪小眼,最后紛紛看向了謝肖。
“看什么看,沒聽見教主說什么啊,綁起來啊。”謝肖朝著周圍的人吼道。
他也也不知道裘琨發(fā)什么瘋,反正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過不了多久,裘琨就會回來,更何況,這里還有兩個目的不明的人士,裘琨不可能不管。
隨便他好了,裘琨肯定不會傻到還沒恢復(fù)就出去殺人的地步。
只要毒解了,其他的事都不急。
兩個弟子把葉令拖到一根大腿粗的竹子面前,掏出一根繩子,把葉令捆了上去,還打了個死結(jié)。
葉令的面巾倒是蒙得很嚴(yán)實,被兩個弟子在那里折騰了半天,面巾也沒掉。
眾弟子就看著自己的同教中人干完了活,然后呢?
謝肖又感到了來自周圍的蠢蠢的目光:接下來干嘛?
謝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所有人原地調(diào)息,不許隨意走動,時刻注意周圍得動靜?!?p> 這些人是你不跟他說該干嘛他就一直望著你,謝肖也是服了這一群人,到底是怎么被選出來的的?
“是?!钡茏觽冇辛Φ鼗卮鸬?,然后就動作整齊有素的盤腿調(diào)息。
謝肖看了一眼百里奚杜襲云二人,對他們說道“你們也休息一會兒吧,從昨晚到現(xiàn)在就一直撐著?!?p> 杜襲云連搖了搖頭,受寵若驚地說,
“不用不用,我可以撐得住,護(hù)法從教主中毒以來就沒有休息過,您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和百里奚?!?

嵇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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