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歐陽穎兒臉頰漲的通紅,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劉明,粉拳緊握,宛如一只要發(fā)彪的小母獅子。
鄧萍皺了皺眉,自家小姐斗不過對方:“劉先生,請注意你的身份!”
鄧萍知道,這種場合下他們之間的談話,或許還輪不到自己來插嘴,但她跟隨小姐這么久,從來沒見過小姐氣成這樣,劉明的話有些刻薄了。
更奇怪的事,小姐在這個時候競然沒有直接暴走,鄧萍有些吃不準小姐此時的狀態(tài),但她無論怎樣也不敢再讓劉明火上澆油,小姐這樣一直憋著肯定會出事。
“去沖杯穎兒最愛喝的咖啡!”劉明抬手朝身旁的慕斯揮下手。
“好的老板!”
慕斯熟練的沖好后,親自給歐陽穎兒端了一杯。
“嫂子,這是你最愛喝的拿鐵?!?p> 歐陽穎兒本來想直接打翻對方手中的咖啡,但見對方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她只好勉強接過,自己再生氣也范不著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
“我不是你嫂子,別亂喊!”歐陽穎兒直翻白眼。
“是,老板娘!”慕斯自我糾正。
“你這孩子怎么亂喊?”歐陽穎兒開始羞惱。
“老板娘,別喊我小孩子,我懂得可多了!”
歐陽穎兒撇了一眼慕斯,有些氣結。
這劉先生無恥的太過分了。身邊找的童工,也教的這般無恥。
劉明見歐陽穎兒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來,停止撩妹的心情,開口說道:“王富手中7%股權轉讓的事情,確實沒有經(jīng)過你的同意,但卻并不違法?!?p> 劉明說道這,望了一眼歐陽穎兒,見對方?jīng)]有開口,劉明繼續(xù)說道:
“王富股權的承諾書,有相關單位的變更、登記、名冊及股東章程的更改記錄,以上這些手續(xù)齊全,尊貴的董事長兼總裁大人,你認為你還能扭轉現(xiàn)在的狀況嗎?!眲⒚髡f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歐陽穎兒怒道。
“我對哈曼公司股權的收購,全是秘密進行的,外界知道的人并不多,你如果想對此進行炒作,至少可以讓哈曼的股市漲停一個星期。這是唯一報復我的方法!”
“你想退市,不可能!”歐陽穎兒冷道。
“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不過我現(xiàn)在可是公司的最大股東,你似乎阻止不了我的決定?!眲⒚鞯穆曇粢灿行├溆财饋?。
“營業(yè)期限未滿,主動退市會直接毀掉哈曼,這會引起哈曼的財務危機,你不能這樣!”歐陽穎兒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懇求。
“我會根據(jù)市場情況調整結構、布局,董事會會被解散,除了你們姐妹倆手中25%的股權外,余下的所有股權我都會要。
還有,哈曼公司不會毀掉,財務赤字我來解決!”劉明信誓旦旦的說道。
“告訴我,你怎么樣才能放棄手中的股權!”歐陽穎兒是不會放棄哈曼公司,公司是她的全部,她不可能讓哈曼公司毀在這個小子的手里。
“我現(xiàn)在真若放棄這些股權,哈曼公司才真的會瞬間崩塌,你抗不住輿論的壓力,而且你太累了,需要多休息,交給我管理不是更好嗎?”
“我不相信你!”歐陽穎兒冷冷的瞥了劉明一眼。
劉明一聲輕笑,回身從他的辦公抽屜里拿出一疊文件,遞給歐陽穎兒。
“這是一份轉讓協(xié)議,如果你想要,在上面簽個字,我手中這39%的股權全部歸你?!?p> 歐陽穎兒接過劉明手中遞來的文件,只是在文件的首頁掃了一眼,上面白紙黑字,清晰的寫著股份轉讓協(xié)議六個大字,下面則是哈曼公司的落款。
歐陽穎兒黛眉緊蹙,她并沒有繼續(xù)翻看,而是疑惑的望向劉明,對方這么大的轉變,定是有什么條件。
“說條件!”
“你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相信你自己?!?p> 兩人四目相望,穎兒眼神甚是復雜,自己心里所想,對方似乎全都知道。
“我的條件很簡單,做我的女朋友?!?p> “你做夢!”
歐陽穎兒聞言后抬走就將手中的文件甩向劉明,她才不會受任何人的要挾,不過她剛抬起的手還沒有甩下,就被劉明的手霸道的抓了一個正著。
“你放開我!”歐陽穎兒掙扎,卻怎么也掙不脫劉明的大手。
“劉先生,快放開小姐?!币慌缘泥嚻紦男〗愕陌参?,趕忙出口說道,但劉明并沒有理她。
“沒有你,我得到整個天下又如何!”
劉明說完,輕輕的松開了歐陽穎兒的小手,不過換來的卻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劉明有些錯愕,又有些好笑,自己就這么挨了一巴掌,也太虧了吧,不過下一秒他也動了。
今生他與歐陽穎兒的相識,沒有經(jīng)歷過前世的那些磨難,或許追女孩子的方式也需要做一個調整。
劉明霸道的圈住歐陽穎兒的后腦,強吻上了對方的櫻紅唇瓣。
歐陽穎兒一陣錯愕之后,開始掙扎,不過越掙扎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越往對方身上貼。
她索性不再動了,慢慢的陷入沉靜,任憑面前這個男孩親吻著自己,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希望這一刻能永遠的持續(xù)下去。
房間在這一刻陷入寂靜,鄧萍、慕斯與進來查看情況的慕珂,全都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誰也沒有說話,誰也不愿意打擾兩人的甜蜜。
劉明吻了歐陽穎兒許久,甚至在對方滾燙的淚珠流入唇瓣,他也沒有停上,他太想她了,三百年的相思之苦,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最終在歐陽穎兒快要窒息的那一霎那,劉明松開了對方。
歐陽穎兒臉色漲紅,大力喘著粗氣,此時的她有些眩暈,腳下不穩(wěn),只得任其對方圈住自己的腰枝,而自己仍就斜躺在對方的胸前,一顆腦袋無力的埋入對方懷里。
她想走開,卻無力移步,她就這樣又羞又窘的被對方保護著。
九簫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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