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你別過來。”離心此刻想受驚的小鳥一般,不停的呼喊著。
但是她全身天力都無法使用,就算是六圣決都無法啟用,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握緊拳頭。
“給別人用是用,給我用也是用,還不如給我來用用,哈哈哈,你放心,我會讓你很快樂的?!?p> “你個無恥的淫賊,我警告你,別靠近我!”無論離心怎么發(fā)怒,司徒燁都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走著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
嘴里不斷發(fā)出淫笑,司徒燁道:“學(xué)院可是說了,只要能逼你就范,不管我用什么手段都行?!?p> “劍靈大哥救我!求求你了!”
看著慢慢逼近的司徒燁,離心在體內(nèi)哭訴的呼喊道。
但是劍靈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指甲在掌心扣出深痕,離心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憤恨不甘,如果因此被玷污,離心會拼了命殺了司徒燁全家。
司徒燁雙手緊緊扣住綁在木柱上離心的手臂,邪欲正盛緩緩的將臉靠近離心的頸脖處。
“放開我你這個王八蛋!如果剛碰我一下,我必定讓你全家不得好死?!彪x心一邊不斷掙扎,一邊何道。
“好香啊!”司徒燁深深的吸了一口,淡淡的處子幽香讓他的欲火更盛,滿臉盡是滿足的神色,下一刻便按耐不住了。
伴隨著一聲脆響,司徒燁粗魯?shù)乃洪_了離心的衣領(lǐng),潔白無瑕的肌膚就這樣呈現(xiàn)在司徒燁貪婪的目光之下,吞了口口水之后,便開始對離心進(jìn)行了瘋狂的索取。
正當(dāng)離心被侵犯陷入絕望之際,昏暗的小房間內(nèi)突然出現(xiàn)驚天一吼,司徒燁瞬間被擊退數(shù)十米遠(yuǎn),撞上墻壁才停下來。
看他嘴角溢出鮮血的樣子,明顯是受了傷。
左手青璃戒上冒出了一個巨大的獅子頭,驚天一吼正是從獅子頭的血盆大口中發(fā)出。
“誰敢傷害我徒兒!”獅子頭口吐人言,聲音竟然和上官古的一模一樣。
這是上官古在消失之前在青璃戒中留下的一個能力,只有當(dāng)離心感受到絕望時才會被觸發(fā)。
“師傅是你嗎?”聽到上官古的聲音之后,離心呼喊到,但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你竟然敢傷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處境了?!?p> 邪火在這驚天一吼之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強(qiáng)烈的憤怒。
天力流轉(zhuǎn),一根長鞭在司徒燁手中出現(xiàn),揮手之際一鞭重重的抽在了離心的身上,頓時出現(xiàn)一道隔著衣物都能看見的血痕,觸目驚心。
離心咬牙強(qiáng)忍著疼痛,嬌軀不斷的顫抖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說不定司徒燁已經(jīng)死了八百次了。
離心的頸脖處本就在司徒燁粗魯?shù)膭幼飨虑嘁粔K紫一塊,再加上身上一道長長的血痕,看著都叫人心疼。
司徒燁再次揮手,伴隨著“啪”的一聲,身上再次出現(xiàn)一道血痕。
此時此刻,離心終于理會到了,恨之入骨究竟是什么感覺。
在抽了離心五鞭之后,司徒燁這才收回鞭子,怒氣沖沖的走到離心跟前,掐住她的脖子,威脅道:“我代表學(xué)院前來,學(xué)院可說過了,只要不弄死你,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如果你不將七星伴月弓放回原位,那么下一步我該對你做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
盛怒之中,司徒燁也沒有注意自己手上用了幾分力,死死的掐住離心的脖子。
窒息的感覺瞬間傳來,臉色越發(fā)蒼白之下,離心的意識也漸漸的淡了下來,被扼住喉嚨的她一句話也不說出來,只得張嘴全身不斷掙扎,想喊什么根本喊不出來。
直到離心眼珠翻白,司徒燁才意識到比較,趕緊松手。
“咳、咳......”
咳了幾聲之后,離心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中仇恨的目光愈發(fā)愈強(qiáng)烈。
有著蘇依依的記憶,她容不得別人欺負(fù)自己,虐待自己,如果不是手腳被束縛,她說不定當(dāng)把司徒燁折磨至死,并且虐尸到粉身碎骨,方解心頭之恨。
“哈哈哈哈哈哈!”離心她笑了,而且笑的很瘋狂,吐掉口中的血絲之后,道:“有本事殺了我啊,怎么停手了?!?p> “你不用激我,你去凝陣也是死,如果我殺你我也脫不了干系,只要你乖乖答應(yīng)去凝陣就可以落個痛快,不然接下來便是無盡的折磨。”司徒燁再次凝結(jié)出長鞭。
離心冷哼了一聲,道:“剛剛也有人說過同樣的話,但他還是對我沒辦法,你也不例外。”
只要司徒燁不再侵犯自己,一點折磨她是受得了的,估計司徒燁被那一聲吼給嚇軟了吧,現(xiàn)在也提不起興趣。
“那你就嘗嘗鞭子的味道吧!”
話音落下,一聲聲鞭子抽打的“啪”聲響起,狠狠的抽在離心的身上,雖然身上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道血痕,但離心依舊沒有屈服,眼神中盡是堅定的神色。
也許當(dāng)時上官古看中的,就是離心這份堅定,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早就選擇痛快的死去了吧。
尋找上古十大兇器之路是多么的艱辛,想必上官古之前的十七個徒弟,可能都是因為不夠堅定才死去的吧。
看著辦公事的司徒燁,實際在泄私憤,從剛開始的宿舍之爭司徒燁就與灰色天空結(jié)了仇。
再到后來天司二盟之戰(zhàn),天盟能夠勝利基本上靠的是離心。
于是乎,司徒燁吧司盟分崩離析的仇全部都算在了離心身上,每一鞭下去都毫無保留。
在經(jīng)歷十鞭抽打之后,離心再也堅持不住了,直接暈了過去。
“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原來這么不禁打?!彼就綗畈恍嫉目戳艘谎蹠炟实碾x心,隨后便走了出去。
要知道,離心現(xiàn)在可是全身天力被封鎖,就連六圣決都無法使用,而且她也是血肉之軀??!怎么禁得住這么狠的鞭子。
“你剛剛怎么不救主人?”離心的腦海中,護(hù)主之靈向劍靈問道。
劍靈道:“不是我不救,而是我沒有辦法救,既然沒有辦法,又何必出聲呢?而且我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星界的力量在守護(hù)她,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p> “哎!”護(hù)主之靈嘆息一聲,道:“以后我們有得忙了,主人想要滅了司徒燁滿門,而且主人也猜測司徒燁后臺肯定很硬,但她依舊不會退縮?!?p> “主人如何做,我們誓死追隨就行了?!毖仔苷f道。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處于渾渾噩噩中的離心感覺在空中飛翔,速度時快時慢,忽有冷風(fēng)呼嘯,忽有熱風(fēng)灼臉。
“嗯.......”
雙目緊閉中的離心全身劇痛無比,眉頭緊皺的她發(fā)出了一聲酥酥的嬌吟。
于此同時,荊城北門城外,長琴正在來回踱步,焦急不安。
章曲在一旁站著,道:“少爺不用著急,已經(jīng)通知楚夕蘭前去營救了,離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p> “離姑娘?”長琴瞪了他一眼,道:“她是我親生妹妹,你竟然只叫離姑娘?”
章曲恭敬的抱拳,道:“離姑娘是少爺?shù)拿妹貌患?,但族長并沒有公告全天下,所以還是只能叫離姑娘,希望少爺能夠理解。”
“家族歷代圣使都只聽族長差遣,但你有沒有想過,家族族長之位遲早是我的,到時候族長變成了我,你覺得我會善待于你?”
章曲微微一笑,道:“圣使的使命就是對族長的命令絕對順從,到時候長琴少爺正的做了族長我自然會以你的命令來做事,如果只是為了討好未來的族長而去破壞圣使必須遵守的規(guī)矩,想必這樣的圣使族長大人用的也不安心吧?!?p> 長琴點了點頭,道:“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只一個稱呼而已,我也不為難你了?!?p> 說完之后,長琴的目光一直落在上空,他期待的,是楚夕蘭帶著離心逃離的身影。
“轟轟轟轟轟......”
密集但不響亮的轟炸聲傳來,可能是隔的太遠(yuǎn)的緣故。
“動靜終于出現(xiàn)了,圣使快來助我。”長琴面露喜色的道,雖然沒有看到楚夕蘭帶著離心,但聽到了荊城中的動靜,想必是楚夕蘭帶著離心出來了,遇到了攔路者。
隨后長琴便和章曲飛向荊城上空,往戰(zhàn)斗地駛?cè)ァ?p> 荊城之中,楚夕蘭正背著暈厥的離心四面受敵,來者都是天斗學(xué)院的精銳,將楚夕蘭死死的包圍。
“此人乃大陸公敵,放下她你可自行離去,不會傷你性命?!?p> 楚夕蘭冷笑一聲,道:“我不管此人是什么身份,我知道她就是我要救的那個人,若想把她從我手中搶走,得看你們的本事?!?p> “那就沒有什么好商量的了,就地誅殺,只留一個活口?!?p> 一時間劍拔弩張,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面對多人的圍攻,楚夕蘭早就做好了送離心出城的準(zhǔn)備,在這些人的包圍當(dāng)中,她是堅持不過一刻鐘的。
“快劍斬天決!”
楚夕蘭正欲消耗全部天力孤注一擲之時,突然在空中襲來一股強(qiáng)大的能量,在這股能量面前,自己宛如螻蟻。
“各位請住手,此人乃長蘇家族指名要抓的人,我代表長蘇家族一定會給全大陸一個交代。”
章曲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楚夕蘭身邊,當(dāng)然在一旁的還有長琴。
現(xiàn)在的局面,只有章曲出面才最合適,因為圣使是長蘇家族里唯一可以代替族長說話的人。
“你是誰?你憑什么代表長蘇家族?”一聽到長蘇家族這個名震大陸的名字,所有人都謹(jǐn)慎了起來,沒有動手,但心中的疑惑依舊問了出來。
“藍(lán)衣圣使,章曲?!?p> 鏗鏘聲之下,長劍出鞘,陡然之間氣勢暴漲,天地風(fēng)云也隨之涌動,一股如同帝王君臨天下般的威壓傳來,一把五尺長劍,此刻仿佛卻如同頂天柱般強(qiáng)大,直指整個荊城。
“既然是長蘇家族圣使前來,我們也不好阻攔,人你可以帶走,只不過在這之前能否讓我們看看長蘇家族的令牌,我們也好回去交差。”
章曲在拿出了令牌之后,證明了長蘇家族圣使的身份,成功的帶走了楚夕蘭和離心。
荊城北門外,章曲救醒了暈厥的離心,長琴在謝過后欲將帶走離心,卻被章曲攔住了。
“少爺,恕難從命,我尊族長之令,務(wù)必將離姑娘帶回家族,還請少爺不要讓我為難?!闭虑鷨蜗ス虻?,恭敬的說道。
長琴作為長蘇家族未來的族長,在不違背族長命令的情況下,盡量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剛開始長琴等于被流放在外,章曲自然也會以為他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家子弟,但一段時間的認(rèn)知之后,章曲改變了這種看法。
“不可能!我今天必須帶走她?!遍L琴冷笑道:“原來你不是真心幫我,只是為了族長的命令而已,你回去告訴他,就說人被我?guī)ё吡恕!?p> “少爺,萬萬不可,她現(xiàn)在可是全大陸公敵,你若與她為伍,你將會萬劫不復(fù)啊?!?p> “你不要說了?!遍L琴將離心護(hù)在身后,異常堅定的道:“當(dāng)年我沒有好好保護(hù)她,導(dǎo)致我失去了她,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她,我自然不會讓她離開我身邊半步,更何況將她送入險境,不可能?!?p> 章曲嘆息一聲,道:“那我只有得罪少爺了,希望少爺明白,我也是迫不得已。”
話音落下,章曲正欲動手,而長琴和楚夕蘭也都做好了準(zhǔn)備,雖然明知不敵,但長琴也愿意為了離心去拼命。
楚夕蘭也是一個守信用的正人君子,遵守了和離心之間的賭約,從而與長琴生死一體,所以長琴就算是自殺,她也會跟著去的。
“喂,你們有完沒完?”皺著眉頭的離心突然說道:“何去何從是我的事情,有必要為了我的事情打起來嗎?”
章曲道:“如果離姑娘愿意隨我回長蘇家族,我自然不會動手,你是個聰明人,自然會知道該怎么做。我可以保證你沒有生命危險?!?p> 離心道:“跟你走當(dāng)然是最明智的選擇,你已是九轉(zhuǎn)天行者,我們?nèi)齻€人加起來都不夠你打的,只不過.........”
“不過什么?”章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