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華神醫(yī)臨走前留了封信給你,讓他徒弟吳普代為轉(zhuǎn)交,某問他要也不給。”
聽到這話,楚峰就想給自己一個耳光,這么重要的事情既然給忘了,把華佗扔在一旁這么久都沒理。
“華神醫(yī)呢?他在哪?”
“我?guī)煾狄呀?jīng)走了?!?p> 吳普從遠處走了過來,他的手里拿著華佗留給楚峰的信件。
“這是師傅留給你的信。”
楚峰楞了一下,接過吳普手中的信,沒過過多理會吳普將信打開。
“吾之弟子吳普受某真?zhèn)?,今日特留與寨中,若是有緣,你我來日定當相見?!?p> 信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意思也很明確,把自己親傳弟子都留下來了,楚峰還能說什么。
看著吳普那張不情不愿且有些稚嫩的臉,楚峰真擔(dān)心他能不能行。
“那個..吳普兄弟,既來之則安之,相信你會喜歡上這里的。”
吳普偷偷地撇了撇嘴說道“但愿吧?!?p> 楚峰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朱剛說道“八戒,你跟吳普兄弟去挑選適合的人,跟隨吳普兄弟學(xué)醫(yī),爭取早日把軍醫(yī)營建立起來。”
“喏?!?p> 吳普看了楚峰一眼,嘆息一聲點了點頭,跟著朱剛離開了。
吳普離去,楚峰的心再次苦悶起來,并不是因為華佗沒有留下,而是那張角留下的三百力士。
裴元紹是組建山寨的元老,對山寨肯定是用心經(jīng)營,看到他這番樣子,雖然有玩鬧的心態(tài),但也代表著三百力士的危害有多大。
“元紹,那三百力士何時回來的?現(xiàn)在何處?”
裴元紹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嚴禁的狀態(tài),聽了楚峰的話說道“十天前回來的,如今正在演武場中。”
楚峰點了點頭,散去眾人,與裴元紹、典韋、徐庶一同前往了演武場。
演武場中,三百力士和悍匪營分與兩側(cè)互不干擾,各自訓(xùn)練著。
這一現(xiàn)象與楚峰猜測的有些不同,不過終歸屬于好的那一點。
楚峰的到來讓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向他問好。
“見過大當家、二當家?!?p> “見過楚先生?!?p> 楚峰點頭揮手,鄭義也走了過來。
“楚先生,這是大賢良師給您的信?!?p> 楚峰一愣,怎么今天剛一回來就一直再收信,這都是要干嘛?
“這信?”
“先生看了便知?!?p> 楚峰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這不是廢話嘛?!?p> 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鄭義這個人他是比較清楚的,對張角絕對的忠心,沒有任何拉攏的可能。
打開信件,里面的內(nèi)容一目了然,這讓楚峰更加的差異,難道古人都喜歡寫信寫這么點兒東西嗎?還不如直接讓鄭義跟他說了。
這信的內(nèi)容就十五個字。
“若先生改變了主意,某愿與先生共享?!?p> 天下沒有說,可以看出,張角并不是絕對的新任楚峰。
看到楚峰差異的眼神,鄭義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上前一步說道“大賢良師讓某給先生帶句話,‘物以類聚,合則兩利?!?p> 楚峰有忍不住想抽他的沖動,就這么兩句話,你直接說了不就得了,還寫毛信?搞得跟多機密似得。
還不等他開口,鄭義便又說道“這些時日打擾先生了,我等這就離去,告辭?!?p> “慢著?!背逵行┓磻?yīng)不過來,張角不是不放心自己嗎?怎么這就把人領(lǐng)走了?難道要開始搞事情了?
“先生何事?”
“別啊,怎么這就要走,我可舍不得啊!”
聽到楚峰這話,鄭義也是一愣,心中不由一暖。
楚峰沒有理會鄭義的心情,嘆息一聲繼續(xù)說道“你們走了我找誰做免費打手去啊?!?p> “....”
鄭義不由抽動了一下,臉憋得時而發(fā)紅時而發(fā)黑。
“告辭!”
“哎哎哎,別走啊,再住一段時間唄?”
“再幫我打一次行了吧?就一次!”
“你們真走?。 ?p> “慢走,不送!”
鄭義是真想反過頭來把楚峰給揍一頓,聽到“慢走,不送!”這四個字差點趴地上去。
送走了三百力士,楚峰神定氣閑,就跟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屋里。
直到回到屋中,楚峰立馬變了模樣,憂心忡忡的來回返走。
這是張角發(fā)來的信號,意思就是起義馬上就要開始,你楚峰反正跟我是同一路人,都是跟朝廷作對的,這點我張角不擔(dān)心你會背后捅刀子,你要是愿意呢,來幫我打天下,不愿意的話也不勉強,不過到時候就憑你那點人想跟我掙的話那是沒指望的,不如跟著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的確,如果楚峰真的想一開始就自立為王,憑悍匪營的這點人根本不夠看的,直到今天為止,全山寨的人加起來都不夠1000人,哪能與黃巾軍數(shù)以萬計的人馬對抗。
只是張角并不知道楚峰是一位穿越者,更不知道楚峰本來的位置就是與他對立的,而并不是盟友。
這一個消息反而導(dǎo)致了張角的結(jié)局更加悲壯,讓楚峰準備的更加充分。
尋思良久,楚峰跪坐下拿起筆來,寫起了信。
將信裝好,把徐庶找來,兩人詳談良久后徐庶騎馬離開了山寨,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談了什么,典韋也沒有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