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小雙給我講了許多事情,最后說到她去那個妓院并不是別人賣她進去的,是她自己找人把她賣進去的,她找了一對看起來很貧窮的夫妻,把自己賣了進去,她說如果她想出來的話,隨時都可以逃出來。
我不信,問她有什么法術,她笑笑,說了句:“我會算啊?!?p> 不知不覺間,天色微微發(fā)亮了,窗外,傳來了第一聲雞鳴,我們居然聊了一夜。
我告訴她,我要睡一會兒,天亮了還得向董縣長匯報事情,小雙應了。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我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身邊冷不丁一聲脆生生的話:“老爺,給您打好洗臉水了?!?p> 我一轉頭,看是小雙,她洗過了臉,站在那里看著我,很快樂的樣子。才想起昨天晚上我們聊了半夜的事,我想不管如何,這個女孩我是甩不掉了,想想,我氣血方剛,而她卻如花似玉,留在身邊早晚要發(fā)生點什么,而且她大大咧咧,對男女之事似乎并不設防,放到別的地方也不行。
在去找董縣長的路上,我反復思量,終于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董縣長太太家里,還缺少一個辦雜事的女子,上次見她時,她還一直埋怨董縣長工作太忙,把她的事情都給忽略了。
當時,董縣長正為縣里的事忙得不可開交,把她吵了回去。
這次突然想到她那里,是一個絕好的去處,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隨時能見到小雙。
這個念頭一上來,我突然覺得臉熱了一下,我為什么隨時想見到她呢?是不是有別樣的東西,在我心里悄悄地生長發(fā)芽了呢?這兩個問題,問得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見了董縣長之后,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把為什么這兩天沒有及時趕回來的原因說了說,董縣長感興趣的不是這個,而是下一步的春荒問題,每到這個時候,人們余糧不多,夏糧又沒到,所以往往會發(fā)生春荒,今年上面有政策,誰的縣里發(fā)生春荒,如果沒有出事也罷,出了事之后,拿縣長是問。
他讓我?guī)退胂朕k法,我滿口答應了。
但是,我同時也提出讓他幫我想想辦法,順口說了小雙的事,說這次去省城,不小心遇到了這個女孩,人很機靈,腦袋一沖動就帶回來了,但不能讓她住我那里,想送到他太太那里,那邊正好缺一個人等等。
董縣長大笑,說:“好你個俞飛,你還說讓我?guī)湍愕拿Γ@分明就是你幫了我的忙??!看來,拍馬屁還得有你這樣的功夫才對?!?p> 我的臉紅了紅,我是真的沒想過拍他馬屁的。
董縣長除了滿口答應之外,還突然給我開了句玩笑,說:“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如果看上了,我給你保媒,明媒正娶,不過這事得過秋后,再說了人家也小啊,放我那里,你大可放心,我家里那位,看得可緊呢?!?p> 我笑了笑,沒有告訴他這其實是我考慮放在他家里而不是吳營長家里的主要原因。
當天回去,我告訴了小雙,小雙沉默了一下,就答應了,但是她給我提了一個條件,就是每次我出去的話,必須帶上她。
我想了想,也同意了,感覺我們兩個,就像是交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