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鷲宮弟子聽令!”
段長生奚落慕容復(fù)后,忽然一正,嚴(yán)肅喊道,卻沒有一個女弟子響應(yīng)。
一記偷襲忽然而至,是一柄飛劍,速度雖快,附著的力道卻不行。
段長生能夠清晰感應(yīng)到飛劍上微弱的意念,死念一阻,他右手二指夾住那柄飛劍的同時,十枚隱性生死符射出。
讓這個之前還在假呼瘙癢的家伙,瞬間癢得滿地打滾。
段長生又處理了十幾個假叫的家伙,回頭森寒問道:“怎么?你們想違抗我的命令?”
“你不是我們的主人,童姥臨終說了,虛竹先生才是我們的新主人!”
“對!”
“不好,有毒!”
……
隨著一聲低呼,一眾女弟子忽然倒地,場中也為之一靜。
只有那慕容復(fù)迅速掏出一個小瓶猛嗅,那是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風(fēng)解藥。
段譽抱著完全癱軟的王語嫣向尊主寶座后退去,看這家伙猛吸鼻子的模樣,怕是認(rèn)出了自家的迷藥,抬頭時,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手勢。
撤!
“撤退?”段譽腦袋靈光一閃,猛然點頭,抱著王語嫣,施展凌波微步一晃而出,片刻就沒了蹤影。
慕容復(fù)這家伙雖然機警異常,但是,在段長生的毒藥面前,依舊沒能抗住。
“殺不殺?”段長生對著癱軟倒地,怒目圓睜的慕容復(fù)四肢,以及胸腹幾處射去隱性生死符,稍微思索了一下,暫且放過了他。
殺了慕容復(fù),這劇情改動,怕是大了去了,還是等少林寺的武林盟主大選之后再說。
想通此節(jié),段長生立馬追出宮去,在斷崖處看到了鐵鏈上的兩人,遂不停腳步,一個飛躍,迅速靠近兩人,抓住他們就飛到了對面崖上。
“表弟?”段譽狐疑問道,鼻子還嗅了幾下。
“表你大爺,趕快帶語嫣表姐從吐蕃回大理去,把家看好,這世道要大亂了?!倍伍L生沒好氣的踢了這家伙一腳。
“表姐?”段譽驚愕當(dāng)場。
“快走,否則,我將你在芙蓉帳下的勾當(dāng)全告訴你娘!”段長生一甩衣袖,轉(zhuǎn)身就朝靈鷲宮飛去。
“??!我就知道,你這家伙會記賬的。”段譽憤憤不平的吼道。
“我要粘貼在王府外!”
聲音遠(yuǎn)遠(yuǎn)飄來,嚇得段譽那小子抱著美人就跑。
曼陀羅山莊滅了,王夫人不知去向,這傻姑娘居然還在癡迷她的假表哥慕容復(fù)。
這讓段長生忽然想對慕容復(fù)做些什么……
……
“童姥說了,虛竹先生才是我們靈鷲宮的新主人!”
“你殺了我們,我們也不會認(rèn)你為主的!”
……
一眾剛被救起的女弟子,昂著腦袋,一副誓死不屈的樣子。
“這好辦!”段長生走到兩個女子扶著的虛竹身旁,解去了他身上的藥性,問道:“靈玄慧虛,虛竹,你一個少林寺的小和尚,確定要當(dāng)靈鷲宮的宮主?”
“我,我……好癢……”
“我知道夢姑是誰!”段長生眨了眨眼睛,眼見虛竹的眼神一亮,連瘙癢都忘記了,只聽段長生又說道:“靈鷲宮宮主之位給我,我告訴你,否則……”
虛竹內(nèi)心深處掙扎了一下,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既然你會生死符,一定是逍遙派的前輩。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不傷他們的性命?!?p> “你的條件太多了!”段長生忽然冷漠起身,“以我的能耐,殺光這里的人,易如反掌!這不是在跟你講條件,是施舍……”
“我,我……”虛竹慌了神,他長這么大,何曾經(jīng)歷過這些,正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倒是旁邊的一眾靈鷲宮女弟子,忐忑的看著一站一坐兩人,默默聽著自己命運的安排。
雖有腦袋靈活的女弟子,比如那四個長相一模一樣的梅蘭竹菊,卻也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站立一旁,聽后發(fā)落。
在這些女弟子心中,靈鷲宮宮主,對她們擁有生殺大權(quán),如果易主,就得聽新主人的。
這虛竹本來就是今日空降的,她們可沒有真的死心塌地到要赴死,只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
段長生見虛竹那傻樣,一甩衣袖,一抹魂香飄進虛竹鼻腔,然后喝道:“下令吧!宮主給我,你就可以下山了,是去找你的夢姑,還是回少林,自己路上考慮?!?p> “我,我虛竹愿將靈鷲宮宮主之位讓給這,這位……”虛竹疑惑看向段長生。
“逍遙書生!”段長生隨意報了一個名號。
“靈鷲宮弟子聽令,從今以后,這位逍遙書生就是靈鷲宮的新主人,不得有違!”虛竹看向一眾女弟子說道。
一眾女弟子左看右看,還是那位年紀(jì)稍大的御姐率先跪下,其她人才跟著跪下。
“奴婢見過尊主!”
“屬下見過尊主!”
……
聽著一群嬌滴滴的喊聲,虛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或許也有些許失落吧!
在段長生送走虛竹,告訴他如何找尋夢姑后,才轉(zhuǎn)身向靈鷲宮大殿走去。
此時,他才有那閑心,慢慢打量四周。
時至八月,此地的草木已然枯黃,四周高山頂戴著一頂頂白帽子,云霧繚繞,恍若仙境。
這靈鷲宮依山而建,有的房間更是建在山洞中,整體上算不上恢弘大氣,卻也雄奇,帶有西域濃濃的建筑色彩。
走進大殿,那些女弟子經(jīng)過短暫的彷徨后,也算是轉(zhuǎn)變了心思,認(rèn)可了這位,會一手生死符的新主人。
越過這些女子,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幾百號人,雖然中了隱性生死符奇癢難耐,卻又因香酥清風(fēng)渾身無力,讓他們內(nèi)心煎熬無比。
撿起那卷無崖子畫的畫像,段長生想著,找個時間,交給周老太。
“請問主人,地上這些人怎么處理?”那位年齡稍大,身材豐滿的御姐跪在段長生面前請示道。
段長生伸手,輕捏對方挺翹下巴,將俏臉抬了起來,“沾染過眾姐妹鮮血的,砍斷五肢,丟鐵索橋下面去?!?p> “是,主人!”一眾女子異口同聲,興奮叫道。
在她們的認(rèn)知里,宮主一直都是霸道的代言詞,她們也跟著對外霸道慣了,如今受了欺負(fù),怎么可以忍。
之前是因為虛竹的原因,她們只能忍,現(xiàn)在沒了束縛,一個個眼冒精光。
只是,她們剛想行動,卻聽那御姐弱弱的問道:“主人,四肢我聽說過,但是第五肢是什么?”
“這……”段長生拍了拍腦袋,這些姑娘們的性認(rèn)識有待教育?。?p> 感嘆一完,段長生揮手道:“那就砍掉認(rèn)識的四肢吧!受傷的姐妹,盡快安排干凈的房間休息,我稍后給她們看看傷;最后,收攏眾姐妹遺體,稍后與童姥一起下葬?!?p> “是!”
隨著一眾女人應(yīng)聲而去,段長生走到慕容復(fù)身旁,在他全身搜索了一下,找到了他家的族譜,以及一本斗轉(zhuǎn)星移秘籍。
快速翻看了一眼秘籍,記住了上面內(nèi)容后,就將秘籍丟背包中,等著提交給系統(tǒng)回收。
段長生又拿出幾根金針,在慕容復(fù)的中極穴四周扎了四針,硬生生留下一個命門。
接著,他倒提慕容復(fù),又在尾宮穴扎了一針,一絲小無相內(nèi)氣透過金針滲入對方此處穴道,慢慢縮成一小團。
他日,如果段長生心有所動,引發(fā)那絲內(nèi)氣,能讓慕容復(fù)立馬失去下半身的控制。
然后,又在左右俞穴、會yin穴三處,各扎一針,讓慕容復(fù)的小老二再也無法立起,絕了他們慕容家的傳承根子。
做完這些,段長生邪笑著將癱軟如泥的家伙,隨手一丟。
“小樣,敢忽悠大爺!有本事,去找本葵花寶典修煉?。 ?p> …
七五三幺
猜猜冬哥會在全是女弟子的靈鷲宮干點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