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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總裁,難伺候

傲嬌總裁,難伺候

醒小樂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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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11-22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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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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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 棋子

傲嬌總裁,難伺候 醒小樂 2003 2017-11-24 00:02:33

  ……

  “要不要跟我回國?”

  “不了,我想體會一下異地戀的感覺?!?p>  白婷兒聽聞他們的對白,心中冷冷一笑,傻丫頭,正好合了你情人的心。

  “然后他就回去了啊……然后我就來找你了呀……”顧夏單是回憶著,就笑容不止。

  戀愛中的女人哪……白婷兒搖頭,太虐她了!

  “你應該回國。國內有他的全部,你回了國,就了解他了?!卑祖脙荷嶙h。

  然后趕快離開他!!

  顧夏:“不啊,異地戀,很好啊,有空間!而且你在這里……”

  白婷兒好感動:“原來我比宋冬更讓你舍不得!”

  “對啊對??!婷兒姐姐最好了!”顧夏摟住她的脖子,一口親了過去,滿臉無憂。

  看著這一朵向日葵,白婷兒只覺得自己也站在了陽光底下,那些艱澀晦暗的,愿齊琛護她,一輩子都不懂。

  “傻丫頭!”

  “哈哈?!?p>  只是顧夏也沒有想到,這份愛,會日漸深到,她把他當成信仰,當作了全世界。

  到開始的覺得有空間很好,相愛歸相愛,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界,不能因為愛情而失去原來的自己。

  到一天一天舍不得他,每一次分離都失魂落魄,心空了。

  到了最后,她堅定地向他提出不再分離。

  走過了三個春夏秋冬,第三年后,顧夏被齊琛帶回了國。

  離開之前,齊琛收到了白婷兒的短信:“希望你護好她的快樂,如果你護不好,我會出現,把她帶走,帶到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從來都不回短信,可是這一次回了,雖然只有一個字:“好。”一諾千斤重。

  在沒遇到他之前,有幻想過你將來要和怎樣的人共度一生嗎?

  她握著筆,真的沒想到,剛回國內就被那位宋先生帶到了民政局。

  他說: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她賭贏了: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落筆,簽下自己的字,原來這就是她愛的男人。

  忽然想到,沒遇到宋冬之前的那個顧夏想要去喜歡的另一半的樣子。

  “這個男人不要太聰明,笨一點,憨厚真誠善良一點,絕對不對她用手段。他是真誠的坦蕩的?!?p>  “他會與她,安安穩(wěn)穩(wěn),平平淡淡走過一輩子,白頭偕老,兒孫繞膝?!?p>  顧夏放下筆,扭頭專注地看著身邊的丈夫,他好完美。

  她想,愛過了太好的人,就很難再移情了。

  她栽在了他的手里。

  可齊琛看著自己簽下的為她換掉的名字,他才是栽了徹底。

  章蓋下,兩個紅本子遞過來,齊琛一起接過。

  顧夏說:“給我我的那一個??!”

  齊琛:“我來保管?!?p>  “這樣豈不是很難離婚?”顧夏故意氣他。

  齊琛勾唇,就一個字:“是?!?p>  這個地方,他這輩子不想來第二次。

  上車后,顧夏把臉埋在宋冬懷里,想笑:“我們是不是太沖動了?”

  “偉大的新旅程都是由沖動這把神奇的鑰匙開啟的?!彼味瑩崃怂陌l(fā),他肖想多久。

  沖動?也只有她會認為他做事真的會沖動。

  這一端眷屬初成,燈光的另一端,也是合家團圓。

  一根看不見的電話線,把兩廂幸福相聯。

  “回來了就好,有空過來吃飯。”蘇靜溫和的說,她對面的女兒,伸出手,張張合合的嘴型分明在說:快給我快給我說一句。

  蘇靜無奈:“齊琛,你妹妹特別想你……”

  馬蘇雅露出女兒家的小羞赧,小心翼翼地接過電話放在耳邊,“齊琛,你回來了?!?p>  “嗯。”

  “這段日子,我們都很擔心你,清澄找不到,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總該要放下了吧。馬蘇雅嘴角微揚。

  “我已經結婚了?!?p>  蘇雅驚呼,捂住嘴巴,“我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蹦沁叺穆曇舻统翜貪?,也透著天性不顧人死活的淡漠,“時機到了,我會帶她去看你們。”

  “清澄怎么辦?”馬蘇雅攥住手,“清澄怎么辦?!”

  “以后不要再提她了,尤其在顧夏面前?!?p>  “怎么會呢?誰都知道你找顧清澄整整找了三年多,你突然跟我說你結婚了,我怎么能夠相信??”

  蘇靜拿走了馬蘇雅手里的電話,馬蘇雅怔怔的抬起頭,眼神呆滯。

  蘇靜說:“你妹妹笨,不懂得人要往前走,你別介意???”

  “老師,我不介意?!饼R琛說這句話的時候,手突然被后面伸過來的手掌捂住了眼睛。

  說了兩句,蘇靜掛了電話,不悅教訓:“齊琛能夠放下顧清澄,能夠從過去走出來,我還要感謝他的夫人呢。你亂來什么?”

  馬蘇雅憤怒地摔了筷子,一頓團圓飯無疾而終。

  “你從來都不懂我——!”馬蘇雅吼完,抹著眼淚跑出了家。

  暈黃的燈光投射在蘇靜的身上,這個母親忽然間不太認識自己的女兒了。

  聽到齊琛結婚的消息,她如何可以那么激動?

  有一個想法,讓她死也不敢承認。

  ……

  “宋先生,你還有一個老師呀?”

  “如母親?!?p>  顧夏轉到宋冬的面前,慢慢的拿下隱他光明的手,低低地說:“我對老師,沒有好印象。”

  “成績太差,被老師虐的很慘?”齊琛幾乎是陳述句。

  這樣的口氣真的很……欠扁??!

  顧夏哼了一聲,有一些倔強:“我爸媽,沒見過,他們雖生了我,也丟了我?!庇谜f一件很驕傲的事情的口氣說著人生沒有最衰,只有更衰,“在學業(yè)上,我也不夠幸運,我遇到的老師,只是老師而已,不是恩師?!?p>  像只是玩了兩局失敗的游戲,她口氣無謂的沒有任何索求憐惜的意思,反而讓齊琛沉默。

  顧夏眺望著遠方燈塔,舒暢地呼吸著清涼的空氣。

  突然,她就被他拽入懷里,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彎起的眼眸有所洞悉,把手往宋先生的腰上一放,沒關系的,因為我有你了。

  苦難是鋪墊,幸福才是真諦,她好感恩,好珍惜,宋先生,她也好愛你。

  ……

  馬蘇雅是等不到齊琛把他的夫人帶過來的那一天了。她已經等了太久了,私家偵探把照片送過來的時候,她卻又遲遲不去動,不去看。

  顧清澄你看到了嗎?你傷心欲絕,你把自己丟到了一個只有你自己的地方,到頭來也不過是給別的女人騰地方而已。

  其實我不驚訝,我一直都沒覺得你是他的不可取代。

  但是我難過,為什么,他始終要讓陌生的女人站在他的身邊,他就一點也看不到我?

  馬蘇雅慢慢地閉眼又睜開:我不會像你一樣怯情離去,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走了,我不會走。只要我堅持下來,我就是跟他白頭偕老的人……清澄啊,我堅信!

  可當她手指一動,任照片的正面闖入眼底的時候,只覺得一顆做好準備的心剎那潰不成軍,幾乎被撕開兩瓣。

  怎么會,怎么可能?

  馬蘇雅和女孩兒干凈的眼睛對上,神情頹然,瞬間像老了十歲。

  “媽!?。?!”馬蘇雅支撐不住,嘶喊出口。

  在隔壁的臥室里,正戴上老花眼鏡打算看書的時候,突然聽到那么一聲,呼吸都停了:“這個孩子,這個孩子……”

  蘇靜放下書,趕緊開門直奔聲音的發(fā)源處。

  她推開門的時候,馬蘇雅已經癱在了地上,仰起的臉,神情慘淡:“媽,哥根本沒有忘掉清澄,他瘋了,他找了一個:替身……”

  ……

  清晨光影萌動,被一晃一晃的,顧夏捂著眼睛,要朝被窩里縮。

  后背,突然一陣細癢,她笑嗔:“不要……不要打擾我睡覺!”

  顧夏張開眼,心想要撐住,撐住,立刻念念有詞:“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齊琛心理強大,一邊聽自己的夫人念著佛法,一邊吻她……

  這一俊貴,真就心無旁騖的……完成了恩愛的全過場。

  被恩愛的那個人,早就心神不為己有,見鬼的色即是空?!

  十指相扣,無名指上的鉆戒發(fā)出璀璨的光。顧夏一無所知。齊琛悄然戴上,才去親吻著她的臉,把另一枚戒指放在她掌心。

  顧夏如一只迷路的白兔,只能由他帶領:“這是什么?”聲糯柔軟。

  “閉上掌心感受。”沒見過這么傻的,和一個男人去領證卻不向他索要任何證據。

  “這大概是證據,”鼻息相同,他們親密無間,顧夏緩緩聽到她的宋先生說,“大概你要給我戴上?!?p>  從此,齊琛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婚戒,一生未摘。

  ……

  “人生不是小說,瞬間就可能結束?!?p>  顧夏初聽就心中一動,就像第一眼看到宋冬先生,那一動,就動出了人生一節(jié)。

  但她還沒有深懂這一節(jié),就如突然電影里給了她那么一句震撼的話,也只有純粹的震撼而已。

  感受還不深,直到疼了。

  疼的那一天,是傳說中的恩師蘇老師打來電話叫他們去吃飯,早就約好了的,她挽著丈夫的胳膊高高興興地去了。

  心情還算自然,但是……如果是見宋冬父母的話,恐怕得慫。

  不過,據說,她丈夫的父親已經離世多年了。她丈夫的母親自那后,深山老寺,好個摒棄世人。

  這樣的感情是驚天動地的,她怕凄美,怕驚天動地,因為會哭。

  所以當時她就說:“我不愿意愛一個人愛到,他離世后,我就厭倦人世的地步?!?p>  她知道感情里有痛是一件平常事,但她不愿意痛成血肉模糊的樣子。

  每個人承載時都有一個底,這似乎是顧夏的底。

  但她終究沒有躲得過去。

  走進一道門,迎面而來不是熱情,是難以接受的表情,那是最不歡迎的樣子。

  而最不受歡迎的人,一腳踏進門內早就為她準備好的陷阱——

  “齊琛,你簡直是瘋了,找了一個跟顧清澄一摸一樣的女人,她也姓顧是不是?”

  “你怎么可以這樣欺騙傷害無辜的女人,我就是這么教你的嗎。過去真的就那么難以走出,甚至到你拖累別人下水的地步……你讓我很失望!”

  蘇靜背過身去。

  齊琛從不覺得他的老師是那么不穩(wěn)的人,她的老師如果是顧夏進門時這個樣子的,也不會讓他敬愛如母。

  但是這一天,他被相信的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齊???”

  方到痛到難以呼吸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愛到,跟那位傳說中的婆婆一樣無救。

  “齊琛……”頭好痛,齊琛是誰?

  顧夏退后,她的小臂被他拿住了,他強迫她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仿佛周圍都是無關緊要的了。

  “我們走。”烏托邦岌岌可危,齊琛極力冷靜。

  沖擊一時匪夷所思,顧夏反射性甩開他的手,不想要被他桎梏。

  她眼神很茫然,想轉身離開卻邁不動腳。

  剛甩開“神秘”的丈夫,手又被另一雙手握住。

  一直旁觀的女人,緩緩開口,語出驚人:“離開他吧,你應該有你自己的人生……我媽媽會教訓他的,怎么可以拉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做顧清澄的替代品?”

  “你能不能也體諒一下下,他很愛顧清澄,但是顧清澄離開了他,他一時間可能錯了腦子耽誤你了,我替他說一聲抱歉……”

  今天的蘇靜和馬蘇雅都不像是平日里的她們了,情況完全超手,覆水難收,齊琛只能看著顧夏,服軟的目光忽然間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顧夏這一刻對細微末節(jié)都好敏感,她也沒有錯過宋冬的任何表情,一個向來和服軟沾不上邊的男人,一個明明就身心強大的人,此刻失卻聲音,表情死寂。

  宋冬。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

  其實。

  我是一個頂喜歡做小孩兒的人。

  他們偏愛智慧。

  我卻偏愛無知。

  因為無知,所以在這之前跟你在一起的我,那么幸福。

  有多幸福?

  如果你讓我具體描述,你見過啞巴突然可以開口說話,那一刻的欣喜若狂嗎?

  大概就是這樣的。

  我的世界是寂靜的,時常覺得自己如同啞巴。

  你出現了,我就正常了。

  就是那么幸福,幸福到狠狠地去相信。

  哪怕它看起來,完美若幻。

  可是現在……

  幻夢碎了。

  顧夏轉身跑走。

  不忘把門甩上——不必追。

  封閉的空間如無人之境,空、荒、冷。

  “齊琛,看到她那么傷心,我也是沒有辦法。原本我也想著,今天叫你們來吃飯,私底下叫你去房間,好好的問一下這是怎么回事的。但是,我看到她的臉,一摸一樣的讓我一時間堅信了蘇雅說的話,你真的魔障了,我得把你叫醒?。?!”

  蘇老師有別于其他教師,最鮮明的一點就是:她向來有一份“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氣骨。

  這令大家厭倦的氣骨,第一次,讓齊琛對“大家”感到共鳴。

  “哥,我們都是為你好!你是媽媽最看好的學生,是我最……敬愛的哥哥,我們都希望,你盡快從過去中走出來?!?p>  馬蘇雅走過去,拉了拉齊琛的手,一片冰冷,她驚得放開了手,抬頭看他,卻見這個皮相過分俊貴的男人反諷他的老師,諷刺了他的老師啊……

  “所以,蘇老師高見,人一進門,二話不說開始進攻,用最傷人的方式,造成慘烈的結果,讓我親眼目睹我的妻滿身狼狽的被逼走,讓我直截了當感受到你們對我的“好”,你們用對她的殘忍,讓我再也不敢來下一次是不是?!?p>  齊琛一笑,天地都冷了。

  “說我魔障,對我失望,你們又無辜到哪里去?這是在教我做人,還是在教我變成你們想要的樣子?!”

  齊琛在兩個女人世界如被撼動的不穩(wěn)目光下,揚起了手,無名指上的婚戒灼灼生輝。

  他眉目同樣逼人,不會再有第二次的宣告:“顧清澄的時代已經過去。”

  “……”

  門打開,再次摔上,她們的眼中,是齊琛離去的背影,像三年前一醒來就從病床上爬起來,離她們而去的那抹背影,同樣無情,同樣深情……

  情局參不透,一入情局,再聰明也成棋子。

  ——人生不是小說,瞬間就可能結束。

  顧夏再想起這句話是在四個小時過后,四個小時,二百四十分鐘,坐在人山人海的機場候座位上,只有她煎熬的不像話。

  你問瞬間有多快?她現在可以回答了,也許就在邁步走進蘇家的第一步。

  人腳邁出一步的速度,應該是“秒”計算的。

  一秒鐘,她的整個世界天翻地覆,墮入了地獄一樣黑的,張手不見五指的神秘之境,那里面的人,她全部都好陌生:齊琛,顧清澄,蘇靜,馬蘇雅,替身……

  這是她人生里經歷的第一個物是人非。

  傳奇的像小說。

  ……

  齊琛是絕想不到機場去的。

  他善于度心,傷了心的人,通常需要一個過渡期,過渡期即是變成受傷的小獸,找一個角落待著,靜靜舔舐傷口,直到看似干凈了,過渡期結束。

  有了力氣才能夠奔赴最遠的地方。

  “她現在最虛弱,她到底會在哪兒?”

  可以說齊琛在短短四個小時內,就動用一切勢力翻遍了整個城市,可是得到的結果無一例外:下落不明。

  說話的人是出場幫忙一起找的羅然,齊琛的未來妹夫,最通俗易懂的形容一下他的財力:建筑高于云巔之上,名為“京館”,他的。

  財力雄厚的人中他自詡自己是第二帥氣的,第一帥氣暫且不論。

  如今引以為傲的皮相好像遇到了一個大難題,苦惱起來:“我們到底漏了哪地兒啊……”

  齊琛站在窗前,拉長的影子幽暗地投射在地面上,干凈的玻璃面“咔”一聲。

  羅然慌忙看過去。

  齊琛面無表情,拳頭還釘在血玻璃上。

  “你瘋了?!绷_然沖過去,拽下他的手,“人一定會找到的,你要是瘋了,才真完了!”

  “她存心藏起來……”齊琛完美的表情,就像失去了他拳頭的存在,立刻朝四周裂開的玻璃,也開始崩裂,“我失去了她。”

  這是第二次。

  第二次失去她了。

  羅然看到兄弟為情所困,感同身受的很,只好試著去寬慰:“你出于對她的尊重,是她要忘記……也出于對你們的未來著想,你選擇對她隱瞞過去,不是你的錯,你太愛她了,你只想她好。”

  齊琛勾唇,那一抹弧線卻難有意義:“其實我?guī)貋淼臅r候,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也掙扎過,但,我總不能把她一直藏在英國?!?p>  現在這個情況,并不是始料未及的。

  只是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

  一道女聲突兀從門口響起:“哥你錯了,你要么就別忍不住出現打擾她的生活,要么就別讓她愛上你,如果你出現了還跟她再一次相愛了,你是應該坦誠一切的!然后讓她決定,要不要繼續(xù)跟你在一起?!?p>  漂亮高傲的白天鵝的樣子,齊星走到他們跟前說出自己的看法。

  她一出現,羅然的眼睛亮了。

  “老婆說得對?。 ?p>  齊?。骸啊笔钦l剛才說不是他的錯的?

  “其實你就不應該出現人面前?!饼R星不理她未婚夫繼續(xù)說,“人家都情愿催眠自己,忘掉你,哥也該選擇忘掉才是,巴巴跑到英國,讓一切變得更加復雜?!?p>  再次被愛坑了的女人,再次生不如死了。

  “顧清澄是有怪罪你的資格的。”

  “……嗯?!饼R琛說,“我活該?!?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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