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仰與蘇晏瀾的加入,使得危機(jī)的局面緩和了一些,之前被步步緊逼的老奎和慶花公子往后退了幾步。
慶花公子抽空對蘇晏瀾道謝,“還是蘇小姐仗義,不想寒絲那臭娘們,簡直是小人行徑!”
蘇晏瀾沒有答話,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只玉蕭放到嘴邊吹奏。蕭聲初時婉轉(zhuǎn),緊接著便慷慨激昂起來,肅殺之氣隨之而起。
邪祟所化的大漢身高兩米,一身青黑色的盔甲將身體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腦袋上扣著厚重的頭盔,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面目,赤紅色的雙眼之中,透著一股難以描述的邪厲,一手持斧一手持盾。
蕭聲化為劍氣,向著邪祟不斷飛去,結(jié)果被盾牌一擋,全都飛到了別處。
這個時候老奎也來了精神,狂吼一聲便撲了上去,氣勢渾厚宛如山岳。
邪祟怡然不懼,大斧直接迎面斬向?qū)Ψ健?p> 老奎避開戰(zhàn)斧,向旁邊翻滾了一段距離之后,一躍而起,想要與對方貼身肉搏。然而邪祟周身的火焰陡然一漲,一下子就把老奎身上的衣服給點(diǎn)燃了,嚇得他連忙倒退回來,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才將火焰熄滅。
另一旁的慶花公子也沒閑著,十指輕點(diǎn),便有數(shù)十朵靈力凝結(jié)的花骨朵憑空浮現(xiàn),然后在半空中徐徐綻放,向著邪祟附身而去。
地面上更是涌出無數(shù)藤蔓,枝丫扭動著想要將邪祟纏住。
只可惜這些靈力所化的植物對于邪祟來說,根本連威脅都算不上,一接觸他身邊的火焰便立刻被點(diǎn)燃,然后化作火球融入其中。
正在這個時候,之前在村子里面四處掃蕩僵尸的相宗起也終于趕到,立刻便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他天生神力,手中更是握了一把暗黑色的長刀,沖著那邪祟當(dāng)頭斬下。
但是那邪祟并沒有避開,反而提著手中的斧頭主動迎了上去。
砰!
一聲巨響,長刀與戰(zhàn)斧終于拼到了一起,四溢的靈力從兩者兵器相交的地方傳了出來。
僵持幾秒之后,邪祟手中的戰(zhàn)斧突然崩潰,化作了無數(shù)碎塊。
在戰(zhàn)斧碎裂的那一刻,黑色長刀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終于砸到了邪祟的胸口上面。
砰!
又是一陣巨響,黑色長刀猛然爆發(fā)出一陣刺眼的光芒,宛如璀璨的日月,邪祟身前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盔甲,居然如同紙糊的一般,直接粉碎,露出他下面的身體。
黑色的毛發(fā)遍布他的全身,那些詭異的火焰,正是從這些黑毛之中噴涌出來的。
感受到威脅的邪祟不再硬撐,往旁邊一閃,然后轉(zhuǎn)身向后逃去。
白威仰自始至終在外圍不停游走,偶爾出手擊殺一兩只不開眼沖過來的僵尸,并沒有真正插手幾人的混戰(zhàn)。
只有相宗起握著那把黑色長刀出現(xiàn)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此時見到那邪祟向著自己的方向退過來,白威仰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淡笑,心中暗道,真是自尋死路。然后隨手一揮,便是一道雷光射出,將那邪祟再次逼退了回去。
“往哪里跑!”一聲怒喝憑空響起,那邪祟剛退回來,便有一道蛛網(wǎng)從天而降。
邪祟冷然一笑,想憑借身上的火焰將其燒掉,但是不曾想那蛛網(wǎng)粘稠無比,雖然被火焰點(diǎn)著,仍舊把他包裹成了一團(tuán)。
“你們有什么本事趕快使出來,我的蛛網(wǎng)堅持不了多久!”寒絲見邪祟在里面不停掙扎,在眾人身后尖聲叫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一擁而上,只有白威仰兀自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邪祟的身子堅硬的令人發(fā)指,眾人接踵而至的攻擊,仿佛打在了鋼鐵上面,只聽到響聲,卻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傷害。
就連剛剛劈開邪祟盔甲的黑色長刀也是一樣。
蘇晏瀾焦急地道:“這邪祟的身體熔煉如精金,恐怕只有將他扔進(jìn)巨柱族的祭壇熔巖里面,借助他們先祖之魂的力量才能將其絞殺!”
“這怎么可能?”
“巨柱族離這里這么遠(yuǎn),我們哪里來的急趕回去!”
......
“你們快點(diǎn),我要撐不住了?!北娙苏埠翢o辦法的時候,寒絲突然急切的喊道。
眾人聞言色變,但是仍舊毫無辦法。
就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他們要功虧一簣的時候,始終站在外圍的白威仰突然開口。
“我可以幫你們,但條件是他手中的長刀歸我。”
白威仰伸手指向相宗起,淡淡開口。
眾人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便是之前一招逼退邪祟的黑袍人。
如今情況危急,雖然他們十分懷疑但卻不敢耽擱,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
相宗起直接便將長刀扔向白威仰,語氣不善的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
長刀入手,白威仰當(dāng)下便感覺手中一沉,仿佛萬傾山岳的重量都匯在自己的掌中。
果然是岳玄鐵石打造的!白威仰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這岳玄鐵石乃是極品的煉器材料,在十方天界都算得上是異常珍貴,小小一塊便重于萬金,融入到兵器之中,更是能夠賦予兵器劈山裂地之威。
沒想到這荒隅里竟然有這么一把完全用它打造的長刀,就憑今天獲得的這把長刀,自己這次深入荒隅便不虛此行了。
白威仰手握長刀,靈力灌入其中,然后手起刀落,向著邪祟的手肘落下,“這刀,應(yīng)該這么用!”
眾人只覺得長刀落入白威仰的手中之后,變得截然不同,他一刀砍下,竟然在場的所有人都產(chǎn)生了一種萬里山岳迎面傾軋而下的感覺。
“鐺!”
一聲巨響炸起,這一次,邪祟的胳膊應(yīng)聲而落。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威仰,他們實在想不通,自己耗盡手段都傷不了分毫的邪祟,怎么在這黑袍人的刀下變得這么脆弱。
相宗起更是張大著嘴巴,傻傻的呆站著,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族中祖?zhèn)鞯拈L刀,到了眼前黑袍人的手里面后,竟然爆發(fā)出這么大的威能。
白威仰手中不停,在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內(nèi),長刀接連揮出,每一刀都重重落在邪祟脆弱的關(guān)節(jié)之上。
最后將長刀收回的時候,邪祟雙手雙腳都被砍斷,再也沒有重新站起來逞兇的機(jī)會。
蘇晏瀾見狀連忙走到前面,伸手在長刀上面輕輕一抹,劃出一道口子,然后擠出一滴鮮血,滴在了邪祟的額頭上面。
只見那滴鮮血之中,仿佛還帶著一抹金光。
九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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