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被風(fēng)王結(jié)界纏繞的劍刃壓過紅色槍身,一斬而下,鮮血噴灑,紅色長槍與黃色短槍齊齊落地,迪盧木多以拋物線倒飛撞擊在后方的集裝箱上才停下,將集裝箱砸的凹陷,迪盧木多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
他現(xiàn)在還沒有到要死的地步,可也差不了多少了,身負重傷的迪盧木多完全成為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進行斬殺的存在,而此刻想要來攪局的征服王至少還需要半分鐘才能夠趕到,夏棋比劃了個勝利的手勢,第一天晚上就收拾掉了一個從者,這可是一個好的開局呢。
現(xiàn)在只需要等阿爾托莉雅上前補上一刀圣杯戰(zhàn)爭的對手就可以減少一個,阿爾托莉雅也發(fā)覺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可又說不出來是什么原因,好像自己在后面擊敗迪盧木多出奇的順利,好像有雙無形的大手正在進行推動。
“看來這場決斗是我敗了呢?!钡媳R木多艱難的出聲,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御主肯尼斯沒有將自己給召喚回去,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也只能退場了,盡管這件事到的到來有些早,但他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他所參加圣杯戰(zhàn)爭的理由便是以騎士之名、盡職生前沒能完成的職責(zé),效忠君主直至最后,本身對圣杯并沒有什么追求,在被阿爾托莉雅給擊敗以后,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愿望,可以安心的退場。
“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了,斷絕魔力的紅槍,魅惑少女的右眼淚痣,而那一柄黃色短槍應(yīng)該就是具備讓人傷口無法愈合詛咒的寶具,費奧納騎士團的首席勇者,‘光輝之貌’迪盧木多!”通過交手,阿爾托莉雅也在最后時刻察覺到了他的真名,“沒想到能有榮幸與你交手。但,也到此為止了!”
阿爾托莉雅做事從來都不喜歡拖泥帶水,在決斗勝利之后,她首先是表達了自己的敬意之后,便提起長劍,一步步向迪盧木多靠近。
“該感到榮幸的是我才對吧,那把黃金寶劍我是不會認(rèn)錯的,能與名揚四海的騎士王一較高下,我已經(jīng)滿足了?!钡媳R木多現(xiàn)在連讓自己的身體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除了開口說話,就沒有了他所能做的事。
只不過,他們對話的這段時間,足夠讓征服王趕到這里,電閃雷鳴,閃電在迪盧木多和阿爾托莉雅之間劈下,兩頭公牛踏著閃電拉著戰(zhàn)車,氣勢洶洶的在阿爾托莉雅上空盤旋而過,降低速度落在了迪盧木多和阿爾托莉雅之間,阻止了阿爾托莉雅對迪盧木多的最后一擊。
戰(zhàn)車之上的巨漢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駕駛臺上,張開雙臂,宣告:“雙方在本王面前收起武器!”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圣杯戰(zhàn)爭中以rider的職階現(xiàn)世!”征服王大聲的報上了自己的真名,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哪有從者會一上來就報出自己的真名和職階啊,這不是明擺著讓人給他找弱點嗎!
就是關(guān)于他的記載沒有什么弱點,可是也多半可以通過資料推斷出來他可能具備的寶具,身為征服王御主的韋伯也被征服王的這個舉動給弄得不知道該怎么說話才好,自己的這個從者基本上都沒有好好的聽從過他的話。
“吶,御主,我跟你交個笑話,圣杯戰(zhàn)爭的從者真名是需要好好隱藏的?!痹诎柾欣蜓藕偷媳R木多先后被猜出真名了之后,這位新登場的征服王大聲的報出了自己的真名,到現(xiàn)在為止,七名英靈的真名已經(jīng)暴露三個了。
衛(wèi)宮切嗣并沒有說話,實際上他內(nèi)心的想法已經(jīng)非常精彩了,只是有些惋惜這個征服王來的并不是時候,要是再來晚一點的話,阿爾托莉雅就能夠?qū)⒌媳R木多給解決了。
對此,身為幕后推手,讓迪盧木多變成現(xiàn)在這樣重傷狀態(tài)的夏棋和阿爾泰爾到并沒有感到什么可惜,無論什么事情都是一樣的,處處充滿了驚喜,哪怕他們兩個進行了一點干涉,還是沒讓迪盧木多在此刻退場。
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有一次機會就肯定還會有第二次,只不過現(xiàn)在,夏棋并沒有想要再繼續(xù)干涉,在場的英靈都不是蠢貨,能夠在自己時代留下豐功偉績讓世人所銘記的英靈全部都是他們那個時代的人杰,在短時間內(nèi)進行太多干涉,他們肯定還是會發(fā)現(xiàn)問題的。
征服王,在見阿爾托莉雅真的停手了以后,頓了頓繼續(xù)向兩邊的迪盧木多和阿爾托莉雅說道:“雖然我與你們都為了爭奪圣杯而參戰(zhàn),但是在于你們交鋒之前我想先問件事!你們是否愿意加入我的麾下!將圣杯讓給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將把你們視為朋友對待,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愉悅!”
能夠提出這種要求,一下子打破了阿爾托莉雅和迪盧木多對圣杯戰(zhàn)爭的常識,但是他們兩個又怎么可能會因為征服王的一句話而直接投入他的麾下,還放棄爭奪圣杯,迪盧木多參加圣杯戰(zhàn)爭就是為了盡到自己的忠義,阿爾托莉雅本身也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身為王的她怎么可能會隨便的被說動。
不出意外的,迪盧木多和阿爾托莉雅都拒絕了征服王的提議,阿爾托莉雅面露不快的神色,“你就是為了說這些戲言而打斷我與Lancer的比試嗎!這是作為騎士無法饒恕的侮辱!”
征服王好像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阿爾托莉雅表現(xiàn)出來不悅的神色,透露出一種無奈的情緒,試探的繼續(xù)說道:“如果是待遇問題的話,我們還可以再談?wù)劊 ?p> “夠了!”阿爾托莉雅憤怒的打斷了征服王的話,“重新強調(diào)一遍,我也是不列顛的國王,不論是這個王是誰,我也不能對你俯首稱臣!”
“不列顛國王?這還真是然人吃驚啊,滿負盛名的騎士王竟然是這樣的小姑娘!”征服王仿佛有著一根相當(dāng)大條的神經(jīng),再次觸動了能阿爾托莉雅憤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