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簡鳶上完一堂課,準備轉身離去之際。
“老師稍等,這位美麗的老師,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陸司豫突然站了出來,大聲道。
簡鳶轉頭瞥了他一眼,眼眸里無波無瀾,隨后收回視線,轉過頭,抱起教科書就走了出去。
女主李娜見到這一幕,心下吃味,狂吃起醋,暗自記仇。
“哦呦~”
一個同學吹了個響(痞)亮(氣)的口哨。
底下不斷有人看熱鬧和搞事情,“好樣的老大!”
“是呀,泡老師多有成就感?!?p> “我看好你,陸同學請不要大意的上吧!我們全班都支持你。”
薛以朗聞言,不可抑制的皺了下眉頭,眼眸閃爍了會兒,心里泛起異樣的感覺。
他呆呆地看著課本,上面有老師的解題步驟(字跡),不同于別的女性,她的字很有個性,字跡飄逸,極是大氣。
手稍攥緊,他抿著唇一字不發(fā)。
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個女生抬腳踹了踹他的凳腿。
力度重的能聽到凳子發(fā)出“怦”的清脆聲響,少年抬起眸子,純澈的眼里并沒有絲毫不適的情緒。
因為已經習慣了……
“喂,啞巴,說句話呀?!?p> “……”薛以朗甚至都沒動嘴皮子,看了她一眼,就轉頭看習題。
“算了,跟你也沒什么好說的。”李娜抱著雙臂,一臉的高傲,滿眼的不屑。
“出來一下?!彼谅暤?。
“哇,嫂子你要帶他去哪里?該不會看上這小子了吧?”
“大姐頭加油,這小子很純的樣子?!?p> ……
李娜一個鄙視的眼神丟了過去,抓住薛以朗的手臂,就往外面走。
薛以朗不僅一臉懵還不肯配合,李娜見他還呆坐在凳子上,頓時惱火了。
她男人關注別人的醋意再加上小弟們的插科打諢,不把將這些情緒發(fā)泄在簡鳶的緋聞對象身上,她就不是李娜了。她抓著他的手腕不禁使上了幾分力。
薛以朗感到手上一陣痛意,豁然死死的皺緊眉。
李娜愈發(fā)加大力度,拽著薛以朗迫使他起身。
她不敢教訓簡鳶,還教訓不了這小子嗎。
一股柔弱氣,呆滯沉悶,好欺負。
人本身欺軟怕硬、欺善怕惡,專挑軟柿子捏。
一些軟弱、看上去好欺負的人就會被針對。
簡鳶聽到系統(tǒng)焦急氣憤的聲音時,急忙丟下手中的事,順著系統(tǒng)所言跑向雜物室。
李娜拽著薛以朗到了一間沒人的雜物室。
正想教訓他幾下時……
還沒揚起拳頭,就聽到帶著寒意的聲音突然響起。
“聽說你是小太妹?”
李娜松開拽著薛以朗衣領的手,轉過身子,挑眉不服道:“對,我是,小太妹怎么了?”
“那就用你們行的規(guī)矩,薛以朗我的人,我們打一架,你輸了就別找他的麻煩。”
李娜提高聲音,不甘心道:“你是成人!”
“你找你的人來,打架地方你定。”
李娜聞言,眼珠子轉了轉,饒有興趣地問:“那我贏了呢?”
“怎么對我都行?!焙嗻S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眼瞳深處帶著散不開的冷漠還有嗜血。
“就這樣說定了,我贏了你可不準勾引陸司豫,不然……”李娜本想把薛以朗推到她身邊,看到她含著警告的眼睛時,忽然改變了主意。
簡鳶牽著薛以朗的手走出雜物室,走了一會兒,她忽然低下頭,抬起薛以朗的手,只見他白皙纖弱的手腕紅了一圈。
她眸子一暗,張嘴:“紅了。”
薛以朗也看著她。
*
“回去上課吧,誰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彼退浇淌议T口,簡鳶有事先走了。
薛以朗點了點頭,接著寫習題。
簡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八祁告訴她,這世界只是一個位面而已。
誰敢欺負她的人,她會以十倍百倍的還回去,不論用何種方式。
“喂,把這信給老師?!崩钅劝研欧旁谘σ岳首郎?。
“哇測測,大姐頭情書??”
一群吃瓜觀眾起哄著。
李娜剜了那人一眼,“眼瞎就別亂說,那是挑戰(zhàn)書?!?p> “什么挑戰(zhàn)書,你要和老師搶男人?”
李娜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管好你的嘴,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p> 陸司豫抬眸掃了一眼李娜。
交過太多小太妹,性格都差不多,何況李娜本對他有意,沒有征服的快感。
還是老師好,雖然長相也就一般般。
簡鳶接薛以朗回家,薛以朗把信給她。
簡鳶打開一看,嘴角一勾,旋即扔掉信。
夜里,講題的時候。
薛以朗忽然把筆放下,寫道:別去。
簡鳶直直地望著他的眼,淡淡道。
“她奈何不了我。”
薛以朗拿著筆的手一頓,繼而垂頭,只好寫到:小心。
簡鳶斂起笑,走了出去,回來時,帶著一瓶橙汁,她遞給他。
薛以朗搖了搖頭。
“你要什么?”
薛以朗沉思了一會兒,寫下:獎勵可以存著嗎?
簡鳶頷首。
薛以朗眸子一亮,接著寫下一句話:那到今天為止,20個獎勵?,F(xiàn)在能兌換一個?
簡鳶應了一聲:“能?!?p> 薛以朗:抱抱。
簡鳶二話不說抱住了薛以朗,薛以朗的腦袋靠著她的胸膛,睫毛顫了顫,接著閉上。
簡鳶:“……”
一動不動地抱著,直到薛以朗睡著了,簡鳶才把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子,離開。
躺在沙發(fā)上的簡鳶將手背橫在眼睛上,心想著明天約戰(zhàn),怎么說也有一百人吧。
薛以朗醒來的時候,床頭柜上放著幾個包子,肉包奶黃包豆沙包。
還有一張字條:冷了熱下。
薛以朗皺起眉頭,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忽然瞥到簡鳶的手機放在桌上,又折了出來,拿起手機,導航到xxx,一邊看手機一邊走。
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孤身前去,事先看過那信。
*
“來了,就你一人?還以為你有什么勢力呢,就會耍嘴皮子?!崩钅忍袅颂裘迹翎叺?。
“武器給我?!?p> “嗯?!崩钅劝涯竟魅酉蚝嗻S。
木棍在空中轉了幾圈,簡鳶一把接住。
“時間?!?p> “你想什么時候打?快點打完好散會了?!?p> 簡鳶眸子一轉,道:“晚上?!?p> “啊呦,大姐頭這是不忍心了嗎?”
“她沒怎么惹我,比只會噴糞、做作的小婊砸好多了。輕點動手吧,下周她還要給我們上課呢?!?p> “嘖嘖嘖?!?p> 簡鳶垂眸,腳尖點地,身形如風,揮棒打向一人的手腕。
“我操你媽的,痛死老子了,老子不來了?!蹦侨税褍蓮堃话賶K給李娜,另外還多給了五十。
李娜:“……”尼瑪,什么人啊,這么不敬業(yè),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