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魂師大人!
賀穎姣的話真的是一語驚人啊,沒想到這絕色女子竟然是那鼎鼎大名的引魂師?怪不得那么厲害。
周圍人的眼神都變了,變得的驚嘆,變得贊賞。人就是這樣,剛開始還不屑于看的人一旦身份變換就就會用不一樣的眼神看人。
北冥思影眉目輕佻,她知道這樣一來她的身份必定會在接下來不久傳遍各大勢力的耳朵里。但是這也剛好是一個讓她能高調揭開身份的機會。
她身后不遠處的天寶閣早在第一時間就接到了消息。綠蘿不禁后悔,剛剛為什么不把人留下來。
北冥思影和風海邪都沒說話,賀穎姣就在這大街上跪著。對賀穎姣來說也是一種變相的屈辱。但她不敢動,她自認為跟引魂所的關系不說好也壞不到哪里去,但是剛剛的行為很明顯就是赤裸裸的得罪。沒有北冥思影的吩咐她又怎敢動?
一滴冷汗從她的額頭滴了下來。
北冥思影看著眼前跪著的人,終于開口說道:“起來吧,這樣跪著成何體統(tǒng)。我又不是你們稷修學院的院長?!?p>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明顯的感覺到心里冷汗連連。都不由的想:你是不是稷修學院的院長,但身份也不亞于院長啊。你要是想弄死他們,誰敢阻攔?
賀穎姣起來,恭敬的彎了下腰說道:“多謝大人?!北壁に加包c點頭,又說道:“你師兄沒來?”
見北冥思影這樣問賀穎姣也知道這是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她連忙開口:“師兄在客棧,大人要是想見師兄,我馬上讓人去叫?!?p> 北冥思影搖頭道:“不必,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只是下次不要再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是,絕對不會有下次的?!?p> 北冥思影和風海邪轉身欲走,不過給人攔住了??粗矍暗木G蘿,北冥思影當然知道她是來干嘛的。不過……
“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剛剛沖撞了引魂師大人,還請見諒。這是我天寶閣為引魂師大人準備的拍賣會令牌還請大人收下?!本G蘿的一番話說的倒是漂亮,但北冥思影并不想買她的賬。
“你不是說三皇五府的人進你那拍賣會不用令牌?你現(xiàn)在是說我進你拍賣會需要你給我令牌才能進去了?”北冥思影反問。
綠蘿看著她的眼神,驚恐的說道:“綠蘿該死,引魂師大人自然是不用令牌的。”
“那就好,不過你這令牌既然要給我的話我就先收下了?!北壁に加败奋酚袷纸舆^綠蘿手中的令牌。
等兩人離開后,街道上的人也漸漸散開,但不得不說這個大消息也足以讓他們津津樂道了。
回到客棧,北冥思影放下令牌。招呼風海邪坐下。
“令牌給你。”北冥思影把令牌推過去給他,風海邪不解的看她。北冥思影又開口道:“現(xiàn)在我的身份已經暴露,蘭若也必定能收到消息。那我們就由暗處到明處,而且各大勢力的人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接下來我的事情很多。如果你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一旦被發(fā)現(xiàn),你可知道后果?”北冥思影凝重的看著風海邪。
風海邪摘下面具,突然用力抱住她。北冥思影的手抬了抬終究還是沒動,把頭埋在他的懷里。繼續(xù)說道:“思婷思蝶她們應該也快到了,不管是什么后果你我都承受不起。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此分開吧,拍賣會那天我會找蘭若的?!?p> “好!”風海邪輕語,他沒辦法不答應?,F(xiàn)在的他們什么都不算,他知道她需要的是時間來想明白一些事情。一路走來,時間不長,事情不多,卻剛剛好。
風海邪放開了她重新帶著面具拿起令牌離開了。身后北冥思影久久未語靜靜地坐在那里。
剛關上門不久,門口就傳來敲門聲。打開門本以為是那些人,不料看到的卻笑容燦爛的楚煥年。
“煥年。”
楚煥年笑著擁她入懷,緊緊的抱著她?!八加埃镁貌灰??!北壁に加鞍櫭纪崎_他道:“煥年,不過幾天沒見而已,怎么了?”
說著,邊讓他進來。給他倒了杯茶說道:“思婷思蝶呢?她們怎么還沒來?”楚煥年笑著說道:“思影,你都不關心關心我,我那么想你?!?p> 北冥思影臉上的笑差點就維持不住了,說道:“你楚大少還用得著我關心啊?!苯又?,北冥思影就把她這幾天經歷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是選擇性的沒有說風海邪的那一段。
北冥思影不知道的是,剛剛楚煥年擁她入懷的那一刻。某人的臉都黑透了。
而正如北冥思影所想,在她公布身份的那一刻城中某個角落的蘭若也知道了。捂著胸口的傷,眼里迸發(fā)出陰惻惻的目光。不管如何,誰都不能阻止他拿九霄雷花。
另一邊的天神殿聽到引魂師大人在白靖城出現(xiàn),不約而同的都離開了天神殿。
北冥思蝶和北冥思婷在遠方的魂鳥之上,極目遠眺白靖城。相顧無言,終于過了許久,北冥思婷才開口說道:“思蝶,你說姐姐這次為什么會突然這么沖動的打上天神殿?又突然出現(xiàn)在白靖城?”
“姐姐不是說了是找到滅域黑城的兇手了嗎,據(jù)說是藏在一個小宗門之中。姐姐為何出現(xiàn)在白靖城應該也是有關于那魔物吧。至于為何突然沖動打上天神殿你還是親自問姐姐吧?!北壁に嫉_口,靈動的雙眸下藏著不為人知的心思。
“切,我哪敢問姐姐啊。就姐姐那眼神都能直接凍死我?!北壁に兼们辛艘宦?,接著又道:“不管如何,去到看情況吧?!?p> “嗯?!?p> 在很久以后,北冥思婷知道真相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時候姐姐的異樣已經如此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