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殺汝!”魏延一聲大喝,縱馬奔向張任,長刀旋轉(zhuǎn),氣勢如虹。
張任冷眉豎目,挺槍迎戰(zhàn),砰??!兩人瞬間碰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道,讓觀戰(zhàn)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眼皮抖了抖。
兩馬相交而過,魏延打馬回頭,看著張任心里有點驚訝,這張任果然與眾不同,不在他之下。
張任同樣心里憋屈,劉備軍營怎么這么多高手?剛剛一個文聘夠厲害了,想不到又出來一個默默無名,但實力高超的一流猛將。
他們兩人誰也不服誰,拍馬再戰(zhàn),魏延長刀威嚴霸刀,每一刀都是開天辟地一樣霸道,張任長槍變化多端,槍花連連,點點寒芒流星一般飛射不盡的刺向魏延全身要害,這槍法就是大名鼎鼎的百鳥朝鳳槍,和趙云師出同門。
漸漸的,兩人打出了汗水,頭盔都打歪了,但兩人顧不得那么多,只希望把對方給徹底終結(jié)。
然而,事與愿違,誰也奈何不了誰,只是張任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因為和文聘交戰(zhàn)過,所以有過消耗,此時此刻對戰(zhàn)伯仲之間的魏延,自然吃虧。
斗了一會兒,張任虛晃一槍,打馬就回陣營,放聲道,“魏延,你占了便宜,待我休息過后再來戰(zhàn)你!”
“張任小兒,把脖子洗干凈了我等你!”魏延嗤笑道。
張任沒有理會,徑直退回了城中,劉璋的長子劉循連忙走過來,本以為他是過來寒暄的,但劉循第一句話卻是皺著眉頭說道:“張任將軍,你乃是我益州第一將領(lǐng),為何連一個區(qū)區(qū)無名小卒都收拾不了?如果劉備派來了關(guān)羽張飛趙云,那還了得?我益州豈不是要直接拱手送人?”
不等張任解釋,劉循繼續(xù)呵斥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三天之內(nèi),一定要擊退劉備,不然我一定向父親稟報,你是在敷衍了事!哼!”
揮了揮袖子,劉循轉(zhuǎn)頭就走了,走的時候還輕聲嘀咕著,父親也真是的,好好的讓我來前線,這種地方是隨便來的嗎?還什么有大將在沒有事情,這什么狗屁大將,沒用的家伙!
張任和一干武將聽的一清二楚,頓時,都臉色鐵青起來,心中咒罵,這個二世祖,吃喝玩樂的廢物,真想宰了他,也不知道主公怎么生出了這么個兒子。
憤怒歸憤怒,但也只能無奈的咽下這口氣,誰讓他是主公劉璋的長子呢?
張任帶著一干人等離開,其中一個武將心里五味雜陳,那就是吳懿,吳懿的身份就復(fù)雜了,他的妹妹正是嫁給了這個劉循。
當(dāng)然,一開始吳懿作為哥哥是很反對的,但他家里是益州城里的大家族,劉璋為了收攏人心就向吳家提親,吳家家主毫不猶豫就同意了,因為這能為家族帶來好處。
家主并不是吳懿的父親,吳懿父母早亡,家主是他伯父。
所以人微言輕,他妹妹被強迫嫁給了有名的浪蕩公子劉循,就知道尋歡作樂的廢物。
所以他對劉循一點好感也沒有,兩人關(guān)系頗為冷漠。
而且經(jīng)常傳出小道消息,他妹妹時常被劉循打罵,外面不開心了,回家就打妻子。
有時候吳懿真想昂天長嘯,為何要生長在這么個家族?家族大有什么好處,連自己的婚姻都支配不了,一切都是為了利益,這真是悲哀,如果有重來,他愿意成為普通百姓的兒子。
忽然,旁邊一只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吳懿頓時松開了手,拍他的人是吳班。
吳懿對著吳班點點頭,表示沒事,他二人乃是真正的堂兄弟關(guān)系,吳班的父親是吳懿的叔叔。
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很好,吳懿知道妹妹的遭遇不開心了就找吳班喝酒說著心里話,所以吳班知道很多事情。
有的時候他們真想宰了劉循,但現(xiàn)在劉循怎么說也是妹妹的丈夫,這很矛盾,殺還是不殺很糾結(jié)。
張任休息后,又來戰(zhàn)魏延,兩人斗了七八十回合還是不分勝負,就這樣,兩人打打回回一直僵持不下。
劉循指著張任鼻子大罵廢物,張任差點一腳踹過去,沒有理會劉循,張任只管當(dāng)他作空氣,相信主公也知道他兒子什么德行,不會信他兒子的胡說八道,這也是張任對主公劉璋忠心耿耿的原因,因為劉璋很信任他張任。
。。。。。
時間一天天過去,上庸城忽然來了一個白衣男子,他臉孔菱角分明猶如刀劍修飾,有一種說不清的俊朗,而他就是曾和張燕一起的張白騎。
張燕已經(jīng)下山投靠曹操了,他沒有跟隨,而是選擇了來上庸尋找裴楓。
他懷里還帶著那封林瀟身上的信,這封信就是他加入劉備陣營的機會。
在門外躊躇了一番,張白騎一咬牙走了上去,對著太守府門口的侍衛(wèi)請求求見裴楓,并說明是來投軍的。
侍衛(wèi)看張白騎不是一般人,連忙去稟報裴楓,裴楓聽到張白騎來投,心里驚訝不已。
居然是張白騎,張白騎可能許多人不熟悉,但他可是在熟悉不過了,張白騎何許人也,別人只知道張燕帶領(lǐng)黑山軍縱橫天下威名赫赫。
卻不知還有張白騎,也是武藝驍勇異常的黑山賊領(lǐng)袖,只是他比張燕低調(diào),沒有劫掠四方,所以沒有張燕出名。
內(nèi)心歡喜,裴楓連忙覲見張白騎,很快見到張白騎本人,裴楓忍不住一陣贊嘆,真乃不凡之人。
本以為張白騎是個粗魯漢子,沒想到看起來挺年輕,而且英俊挺拔。
連忙設(shè)宴款待了張白騎,張白騎十分意外,心里很激動,連忙說明了投效之意。
裴楓自然不會拒絕,直接封為了偏將,這讓張白騎更是目瞪口呆,傅士仁心里嫉妒的不行,目光不善的看著張白騎,那個吃醋啊,為毛他投效只是校尉,這小子投效就是偏將?難道就因為他長的比大爺我好看?
屁,好看能當(dāng)飯吃?他奶奶的,等上了戰(zhàn)場,我看他慫成什么樣!
傅士仁鐵青著臉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