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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qiáng)

第六十一回 宴群英凡事搞定

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qiáng) 笑談君 3505 2018-04-07 23:58:12

  書接上回

  興平二年正月十五夜,一年一度的上元節(jié)燈會在臨淄城盛大召開。

  而在田辰的府內(nèi),也正進(jìn)行著一場簡約而不簡單,豐盛而不奢華的家庭宴會。臨淄城內(nèi)的主要官員幾乎都來到了這里。

  管寧、張昭、陳群、郭嘉、賈詡、諸葛玄、崔琰等文官,形成了文士集團(tuán)。趙云、管亥、鞠義、紀(jì)靈、太史慈、徐盛等武官,以及被田辰早早派人通知,特別從泰山郡趕來的臧霸,組成了武將集團(tuán)。

  因?yàn)樘锍接X得分開而坐距離太遠(yuǎn),所以專門使人趕做了兩張大圓桌,擺在廳堂之內(nèi)。這樣,大家就可以圍在一起說話聊天,少了許多的拘束,也更能拉近彼此的關(guān)系。

  就這樣,文武官員分坐一桌,喝茶聊天,互訴衷腸,端的是其樂融融。

  太陽剛剛下山,眾人就開始意興闌珊,蠢蠢欲動了。這里面真有幾位是沖著田辰的這頓家宴來的。更有甚者,居然從早上開始就不吃飯了,空著肚子等待晚上的大快朵頤。當(dāng)然,具體是誰,咱就不點(diǎn)名了。

  田辰為了‘伺候’好這些牛人,一直在廚房里指導(dǎo)忙活,有時(shí)還需要親自動手。雖然古語有云“君子遠(yuǎn)庖廚”,但對于田辰來說,這些不合時(shí)宜的禮法,基本無視。

  正當(dāng)大廳內(nèi)的郭嘉,忍不住就要起身去廚房的時(shí)候,田辰姍姍而至。沖眾人呵呵一笑,拱了拱手道,“讓諸位久等了,這就開宴?!?p>  說罷,田辰‘啪、啪、啪’拍了三下手。緊接著,門外魚貫而入端著各式各樣菜品的仆從。這些人依禮將手中的菜品挨個(gè)擺放在兩張圓桌之上,然后默默退了下去。另外又有四名侍女,分為兩撥,各自站在兩張圓桌旁,隨時(shí)準(zhǔn)備侍奉。

  田辰笑著,來到文臣那一桌,坐到座位上。其實(shí),武將那邊也有他的位置,但因?yàn)槲某歼@邊有年紀(jì)較大的張昭和諸葛玄,本著敬老的原則,所以田辰先在這邊陪著了。

  眾人根本沒有在乎田辰的到來,而是被眼前香氣四溢菜品所吸引了。陳群這個(gè)不爭氣的家伙,居然肚子還咕嚕了一聲,弄得他尷尬無比。

  田辰見狀,哈哈一笑,拿起筷子,挨個(gè)菜品介紹道,“蒜蓉菠菜、醋溜白菜、芹菜炒肉、清炒蕪菁(大頭菜)、冬葵蛋花湯,這些是素菜。炸排骨、烤羊排、叫花雞、紅燒鯉魚、爆炒肉片,這些是葷菜。另外給諸位準(zhǔn)備了,吾剛剛釀制成功的醉仙酒。望諸位吃好、喝好,不醉不歸?!?p>  在座的各位,看著這些聞所未聞的菜式,眼睛都直了。即便是端著架子、年齡最大的張昭和諸葛玄二人,都默默的咽了口水。

  田辰知道這些人早就巴巴的盼著了,也不再多話,起身舉起手中的酒杯,朗聲道,“今日乃上元佳節(jié),吾在家中略備薄酒,招待諸位。還請諸公滿飲此杯,僅為陛下賀?!?p>  眾人聽聞遙敬天子,忙不迭的起身,皆都一飲而盡。

  “咳咳~”“哇~”“好酒!”

  諸人對于田辰的這個(gè)新釀之酒沒有多少直觀的認(rèn)識,待他們喝完,才有了各種各樣的表達(dá)方式。

  田辰呵呵一笑,拿起筷子,指了一下美味佳肴,道,“請諸位慢慢享用?!?p>  這些位哪還會客氣啊,忙不迭的伸筷子去找自己喜歡的菜品了。一時(shí)間,竟無言談之語,唯有吃喝之聲。這可真應(yīng)了那句話,‘食不言、寢不語?!恕?p>  田辰笑瞇瞇的看著所謂的大才們,不由得感嘆,什么宗教禮法,什么君子之風(fēng),在美酒佳肴面前,根本都是扯淡的。

  還好,他們都是還有些自制能力的,吃喝一陣后,有了精氣神,這才意猶未盡的放下了筷子。

  管寧用袍袖直接擦了擦嘴,滿足的道,“吾生來三十余年,還從未吃過如此美食?;厥走^往,竟是白活了?”

  田辰哈哈大笑道,“幼安先生這是什么話?若有時(shí)間,隨時(shí)可來,吾自吩咐為你做之便可。”

  管寧立馬眼睛放亮,即刻道,“可不許反悔啊。”

  田辰鄭重的伸出手,對管寧道,“你我擊掌為誓?!?p>  管寧瞥了一眼田辰,搖了搖頭道,“誰不知田博遠(yuǎn)一言九鼎。汝既答應(yīng),自然不會食言。”

  ‘咳~咳~’

  有人不合時(shí)宜的咳嗽了兩聲。眾人望去,卻是扔在大快朵頤的陳群,莫不投去鄙視的目光。

  田辰呵呵笑道,“長文兄,如何這般著急啊?”

  陳群聞言,抬起頭,費(fèi)勁的咽下一大口食物,又喝了口茶水,這才道,“諸位都能細(xì)嚼慢咽。但別忘了,一會吾還要出去主持汝說的那個(gè)拍賣會。吾現(xiàn)在不吃,難道待會去喝西北風(fēng)嗎?”

  田辰哭笑不得,眾人也皆莞爾。田辰道,“哎呀呀,吾卻忘了,長文兄還有大事要忙。且請隨意?!?p>  陳群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的進(jìn)行著‘掃蕩’工作。

  田辰也不再搭理他,舉杯道,“請諸位再飲一杯?!?p>  言罷率先干掉,其余人也忙不迭的喝完,舒服至極。

  諸葛玄不好飲,而且身體也虛弱一些,便道,“主公,老朽不善此道,這酒就不喝了吧?!?p>  “哎~”郭嘉卻接話道,“諸葛公此言差矣,圣人云,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才兩杯而已。至少也要三杯吧?!?p>  田辰知道諸葛玄的身體不好,而且據(jù)他了解的知識,諸葛玄的病故應(yīng)該就在這幾年的時(shí)間。所以田辰便道,“奉孝兄,諸葛公身子不爽,年紀(jì)又大,不同于我們年青人。來人,給諸葛公換上茶水,以茶代酒也是美談?!?p>  諸葛玄感激的對田辰拱了一下手,接著道,“多謝主公惦念。不過,老朽還是想對主公說一句,酒雖好,但不可多飲,菜雖佳,但不可多食。否則酒池肉林,必引的天怒人怨。董卓之事猶在眼前,望主公戒之慎之?!?p>  田辰聽完諸葛玄的話,起身鄭重的朝諸葛玄施禮道,“晚輩多謝諸葛公提醒,必不會行荒唐之事?!?p>  言罷,又對眾人說道,“以銅為鏡、可正衣冠,以史為鏡、可知興替,以人為鏡,可明得失。望諸公以諸葛公為榜樣,多多提醒吾之行事,以免重蹈覆轍,悔之不及?!?p>  在座都是絕頂聰明的人,豈會不知田辰的用意,紛紛表態(tài),定會如此。

  說完這些,田辰又舉起酒杯道,“吾僅以此酒,祝各位身體康健、萬事如意。請~”

  言罷,一飲而盡。眾皆跟隨,并無疏漏。

  這時(shí),崔琰道,“主公,在下有一事想問。”

  田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季珪先生但說無妨?!?p>  崔琰正色道,“敢問主公,這些飯菜若是剩余,當(dāng)如何處理?”

  田辰一愣,隨口就道,“自然等諸位走后,吾令人拿回廚房,待明日重新熱過后,自己食用啊?!?p>  崔琰被田辰的話弄得一愣,他本以為田辰會說倒掉,可沒想到田辰居然會如此行事。這反而讓他后面的諫言,不知該如何說了。

  張昭此時(shí)接話道,“主公簡樸,吾等知之,然則過夜之飯已不新鮮。若主公食之,怕對身體有害。故而,老夫以為,主公可將剩下的菜品交予仆人食用。既可施恩惠,又可避浪費(fèi)。一箭雙雕,何樂不為?”

  田辰心中暗笑,卻不好說明,便恭敬的對張昭和崔琰道,“煩勞二公惦念,吾知道怎么做了?!?p>  話雖如此說,可實(shí)際上,凡是田辰請客的時(shí)候,這些飯菜壓根就沒剩下過。最經(jīng)常來的郭嘉、陳群、管亥、紀(jì)靈這四位,號稱青州四大菜品鑒賞家。在田辰看來,這四位根本就是青州四大吃貨。要是他們能吃不完田辰家的菜,那可真是見了鬼了。

  平常田辰吃飯,都是非常簡單隨意的,也不會有什么剩菜留下。畢竟后世的‘光盤行動’,田辰是記憶猶新的。

  想到這里,田辰正色道,“二公所言,令吾忽然有個(gè)想法。自明日起,但凡青州上下官員出外聚會吃飯,若有剩菜浪費(fèi)者,皆扣除當(dāng)月俸祿。再犯者,扣除半年俸祿。累犯者,終身不發(fā)俸祿。若其不愿遵從,則即刻除名。此事就交由崔公的負(fù)責(zé)?!?p>  崔琰一聽,知道這是個(gè)燙手的山芋,但他卻毫不猶豫的接下了。正風(fēng)氣,對于崔琰來說,是非常贊同的一件事情。

  話都說到這個(gè)份上了,眾人還怎么可能在田辰的家中就犯如此的大錯呢,自然迅速的清理著飯桌上的食物,更何況,這些東西還好吃的不要不要的。。不到半個(gè)時(shí)辰,文官這邊的一桌菜就被掃蕩一空了。

  眾位大賢吃飽喝足,也不多待了,紛紛起身告辭。陳群要去進(jìn)行他今天的重要活動。年紀(jì)大點(diǎn)的張昭、諸葛玄、賈詡也都告辭回家,早早休息。崔琰則是要回去整理田辰的命令,發(fā)布告示,傳達(dá)官府,還有的忙。管寧更是想早早的回去學(xué)院之內(nèi),和那些如同命根子一般的古籍為伴。唯一不同的是,這丫走的時(shí)候,從田辰這里要了一壇酒。美其名曰,回去同書院的其余人等共樂,實(shí)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送別眾位文士,田辰不用看都知道,還有個(gè)浪子郭嘉留下來了。當(dāng)他回到廳內(nèi)的時(shí)候,這才發(fā)現(xiàn),郭嘉早就跑到武將那一桌上去了。

  田辰笑著搖了搖頭,來到那一桌坐下,然后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桌上的菜被吃的干干凈凈。再看幾員大將,都是一副沒吃飽的樣子。

  郭嘉喝了口酒,幽幽的道,“博遠(yuǎn)啊,在你家做客,要是讓人吃不飽,傳出去可是不好聽哦。”

  田辰撇了撇嘴,道,“你吃飽了,為何還不走?”

  郭嘉指了指酒壇,“吃飽了,還沒喝足呢。”

  田辰懶得同他計(jì)較,吩咐旁邊的侍婢道,“去告訴廚房,把那只烤的差不多的全羊送來。直接在廳內(nèi),架火烤熟即可?!?p>  “諾?!笔替绢I(lǐng)命而去。

  郭嘉哼哼了兩聲道,“就知道你還有準(zhǔn)備?!?p>  田辰鄙視的看了郭嘉一眼道,“我那是有備無患!”

  言罷,舉起酒杯,對著眾將道,“諸位,請!”

  郭嘉不甘落后的也拿起酒杯道,“可算把那些老古董們給送走了,不然的話,光聽他們說教,也足以讓人嘔吐了?!?p>  眾皆哈哈大笑。

  管亥大聲道,“還是軍師爽快,剛才他們在的時(shí)候,某都不敢喧嘩。”

  郭嘉沖著管亥一指,微醺道,“小心這話傳到他們耳中。到時(shí)吾可不救你。”

  管亥憨厚的笑道,“軍師剛才的話,比某還要過分呢。軍師都不怕,吾又何懼?”

  田辰看著二人斗嘴,心中也是暢快不已。郭嘉雖是文士,但卻與軍隊(duì)有著非常密切的聯(lián)系。如果他們之間關(guān)系不好,那么就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梢哉f,郭嘉是聯(lián)系文官與武將之間的一座重要的橋梁。

  鞠義是首次參加這樣的宴會,略顯拘謹(jǐn)。但他在默默觀察的同時(shí),也對田辰和袁紹做出了一番比較。鞠義得出的結(jié)論是,袁紹待人以寬,卻多有虛浮。田辰待人以禮,卻滿是真情。

  想到這里,鞠義起身道,“主公,末將請問,此番作戰(zhàn),我軍損失如何?”

  田辰聽罷,神色一暗,揮手示意鞠義坐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郭嘉。

  郭嘉明白田辰的意思,語氣沉重的把統(tǒng)計(jì)結(jié)果清清楚楚的告訴了鞠義,沒有任何隱瞞。

  鞠義聞言,仔細(xì)琢磨了一番,這才道,“主公,依末將看來,我軍若無半年時(shí)間休整,恐怕極難恢復(fù)元?dú)??!?p>  田辰點(diǎn)頭道,“是啊,吾也正為此事?lián)项^。不知鞠帥有何謀劃?!?p>  眾人的關(guān)注都集中在了鞠義的身上,靜等下文。

  鞠義也不矯情,認(rèn)真的道,“末將以為,主公若想迅速提升青州實(shí)力,當(dāng)迅速消化那袁紹降兵。”

  郭嘉搖了搖頭道,“鞠帥想法雖好,但青州目前養(yǎng)不了這么多兵馬啊?!?p>  鞠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某所言之消化,并非將其全數(shù)編為兵卒??尚Хú懿?,建立軍屯。既能開荒存糧,又可養(yǎng)兵于民。”

  “原來如此?!惫窝凵褚涣?,卻又發(fā)愁道,“可這袁紹之兵,多為冀州人士,故土難離,焉能背井離鄉(xiāng)???”

  鞠義呵呵一笑道,“軍師忘了,末將當(dāng)年曾在韓馥賬下。冀州兵馬多為某所練?吾在冀州尚有些名氣,若其知道吾未死,如今正在青州,應(yīng)能留下萬余人。至于其他的降卒,或留、或走,便由他們?nèi)グ伞!?p>  田辰一拍大腿,興奮的道,“對啊,吾卻忘記鞠帥當(dāng)年之神武了?!焙龆窒肫鹆艘患?,蹙眉道,“倘若袁紹聞聽此事,惱羞成怒,豈不是要再次向青州發(fā)難?”

  郭嘉卻哈哈一笑道,“主公過慮了。降卒遣返之時(shí),多有趁亂逃跑之人,更有不愿回返之徒,這是常態(tài)。此間三萬降卒,能回去一半,袁紹就該大喜過望了,何談惱羞成怒?更何況,冀州乃袁紹自韓馥手中巧取豪奪之地,民心不甚安穩(wěn)。所以,鞠帥此謀甚為可行?!?p>  鞠義佩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等田辰回復(fù)。實(shí)際上,從袁紹手下死里逃生的鞠義,早已把鋒芒畢露,傲氣沖天的性格改掉了不少,就是因?yàn)楹ε伦约褐氐父厕H。鞠義這也是對田辰的試探。畢竟鞠義在此毫無根基,若是有萬數(shù)冀州兵馬過來,足能讓鞠義站穩(wěn)腳跟。但鞠義擔(dān)心的是,如此眾多的軍隊(duì),田辰會放心的交給自己嗎?

  田辰則是非常痛快的答應(yīng)了,高興的道,“久聞鞠帥識兵,愛兵。所挑所選必為精銳。若這萬余冀州兵馬能夠留下,正可解吾燃眉之急。此事就全權(quán)交予鞠帥負(fù)責(zé),一應(yīng)所需,鞠帥自決便可?!?p>  “諾!”鞠義聽罷田辰的話,心中萬分感激,他站起身來,退后兩步,非常鄭重的對田辰深施一禮。

  這時(shí),廚人將火盆和全羊都拿了進(jìn)來。田辰指揮將火盆放在大廳中央,架上全羊,繼續(xù)烤著。他則招呼眾人拿過椅子,就圍坐在火盆周圍,一邊取暖,一邊烤羊。

  田辰熟練的掏出短刀,切下一塊羊肉吃了起來。眾人有樣學(xué)樣,紛紛掏出自己的短刀,切肉吃喝,好不痛快。管亥沒帶短刀,干脆用自己的蠻力,生生拽下了一條羊腿,根本不顧其他人鄙視的眼神,自顧自的邊烤邊吃,旁若無人。

  田辰啞然失笑,知道其性格使然,也就任由他去了。

  吃喝了一會,徐盛忽然問道,“主公,末將是否還帶兵返回瑯琊郡?”

  田辰點(diǎn)頭道,“瑯琊郡緊靠徐州,與泰山郡共同為青州的南部要地。汝與宣高定要相互協(xié)同,確保穩(wěn)定。切記一點(diǎn),徐州最近可能會有大戰(zhàn)。未免殃及池魚,爾等當(dāng)提高警惕,以防萬一?!?p>  臧霸聽聞,不解的問道,“主公,您如何得知徐州將有大戰(zhàn)?”

  田辰?jīng)]說話,郭嘉呵呵一笑道,“徐州乃四戰(zhàn)之地,各方都在覬覦。若是沒有大戰(zhàn),反而不正常了。泰山郡位置突出,宣高責(zé)任重大啊?!?p>  臧霸聽完,豪氣干云的道,“請軍師放心,請主公安坐,末將敢拿人頭擔(dān)保,必定守好泰山?!?p>  田辰呵呵一笑道,“宣高不必如此,吾信得過你。另外,”田辰收了笑容,鄭重的道,“宣高要多多注意士家動態(tài),文向也是一樣。此事事關(guān)重大,君等不可小覷?!?p>  “諾!”

  臧霸和徐盛都不是簡單的武將,對于田辰的交代,都聽出了弦外之音。

  正事說完了,后面就各自發(fā)揮起來。喝酒、吃肉、劃拳(劃拳又叫豁拳、猜枚、猜拳、拇戰(zhàn),中國民間飲酒時(shí)一種助興取樂的游戲,起源于漢代。),眾人玩的不亦樂乎,開心至極。

  不知過了多久,有仆人來報(bào),說陳群回來了。

  田辰連忙叫請進(jìn)來。

  沒等仆人離開,就見陳群氣喘吁吁的從門外沖了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伊伊!疑義!”

  眾人都有些酒勁了,都聽的不清楚。郭嘉則是晃悠著腦袋醉醺醺的大聲道,“陳長文,汝對何事有異議???”

  陳群疾步來到郭嘉旁邊,伸手拿過郭嘉的酒杯,一口干掉,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后,這才漲紅著臉,大聲道,“主公!君之詩作,拍出了一億錢!”

  “啪~”

  田辰聽罷,腦子一暈,手中舉著的酒壇,摔在了地上,酒香四溢。

  此正是:上元節(jié)慶宴群英,美酒佳肴各有名。瑣事盡正自在,卻被詩作價(jià)值驚。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笑談君

題外話,看書的多,評論的少,于情于理,都不太好。請君推薦,勞君收藏,惟愿諸君,傾心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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