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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令之龍鳳劫

第二話 百日之約(2)

鳳凰令之龍鳳劫 青眼淚 3073 2017-12-09 19:50:37

  “你,怎的為我安排這個身份。你我既無夫妻之實,又無雪月之情,這身份不甚穩(wěn)妥。更何況,我如今還未婚嫁,倒先來給你作妾,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事兒,我也無法接受。趕明兒,你還是尋個他法吧”傾心些許生氣的坐在鳯凰殿內(nèi)殿同琰帝說道,又想著若要留在宮中,他左右得罪不得,便只能同自己的衣袖作對。

  琰帝看著傾心生氣又忍著不發(fā)怒的表情,暗自在心中嘆了口氣,面帶些許笑意的同她說道“本帝的話怎可朝令夕改,如此兒戲。況且,你這位分除了帝后和霓貴妃便是最高,日后你行事或在宮中走動的時候也方便些?!?p>  聽到這兒,傾心的怒氣倒是消了些。本以為這琰帝是為了整治自己才有意將其扔到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后宮,這才知原是為了日后方便行事。這般做法倒也是無可厚非——在這等級森嚴(yán)的后宮,若要隨意走動,自然比不上一個妃嬪來的自由。若要救人又不想他人察覺,自然如此更是穩(wěn)妥些。做個婢女又或是貼身侍女,職位不高,冒險;做個太醫(yī),萬事需記檔,又是女子之身,更冒險。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剛剛那些個的妃嬪們的眼神,便深感頭痛。這宮中的女人甚是兇猛,傾心出身皇家,自是感同身受。

  琰帝到傾心的眼神由剛剛的憤怒轉(zhuǎn)變到了無奈,眉頭不禁一皺,許是以為傾心無奈于宮中煩悶,便轉(zhuǎn)頭向站在身旁的識荊吩咐道:“斕妃不受宮規(guī)約束,三省可免”

  不受宮規(guī)約束?免三?。跨鄣倪@做法倒是讓識荊有些吃驚,偷瞥一眼琰帝那滿是寵溺的眼神,心里不覺犯迷糊:難道主子又將斕妃認(rèn)作了皇貴妃?雖是疑惑但識荊自然不會質(zhì)疑自家主子的做法,作揖應(yīng)道,后許是想到了什么又問道“主子,那..湄沁園呢?里面可是....”

  “無妨”琰帝笑容更緊了些,未加思索便回道。心里有著另一番的打量。

  識荊此時更是不解,這宮中女子像先皇貴妃的并不在少數(shù),好比那霓貴妃,雖音容難敵斕妃但除了性子無論從喜好還是言行卻是這宮中最像先皇貴妃的,雖說入宮后這幾年皇貴妃言行變了許多,但她人依舊難出其右。這也是霓氏榮升貴妃的最主要原因。但斕妃卻得到了更勝霓貴妃的殊榮。

  傾心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識荊變幻多端的表情,不禁對湄沁園有了興趣,“湄沁園?”

  “想去?得空讓一一、白芙陪你去,她倆對那路頗熟。園中可游湖,你定歡喜?!辩蹘е┰S寵溺的語氣說道。

  傾心撇撇嘴,心中不禁暗自呢喃,想必這病人在琰帝心中地位異常,若非如此怎能讓如此高高在上的帝王來討好一個還只是江湖大夫身份的自己?!叭绱松鹾?,”傾心淡淡喝了口茶又忍不住調(diào)笑道,“你這妃子的身份倒是不錯,錦衣玉食,游山玩水,又可作威作福。你,不怕我將你這后宮攪得雞~飛~狗~跳?”傾心更是加重了最后四字的語氣,眼帶笑意的看著琰帝。

  “哦~你有這本事我倒不知。只是~”琰帝動作緩慢且優(yōu)雅的將身子靠近傾心,在離她只有一寸的距離處停下,眉眼淺笑的盯著她。聞著因他靠近而愈發(fā)濃郁龍涎香傾心卻不知怎的變得些許緊張起來,不由得用手推攘著他的胸膛隔開些許距離,卻因為身體的碰觸愈發(fā)緊張起來。

  傾心只好不自然的向旁邊轉(zhuǎn)過頭去,“只...只是什么?”口齒亦變得不甚流利。

  看了傾心的反應(yīng),琰帝眼中的笑意更深,卻若無其事的直起身子說道:“只是你這位分并非最高,怕是無法隨心所欲。若你有意,我倒是可以教你個法子。”

  “是何法子?”傾心興致勃勃的轉(zhuǎn)過頭來傾心

  忽的,琰帝又彎下身子略帶曖昧的在她耳旁說道“侍候好我,封你做帝后?!北疽蜱鄣目拷肿兊镁o張的傾心,聽到他調(diào)戲般的話,緊張感一消而散,轉(zhuǎn)而怒上心頭,卻又不好發(fā)作,便拂袖起身,下了逐客令。

  “天色已晚,王上還是回吧。這百日之約轉(zhuǎn)瞬即逝,還望王上早日打算?!?p>  “也好。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還需慢慢來”琰帝模棱兩可的說道,那目光似是通過她在凝視另一個人。傾心自認(rèn)為他說的是救人這件事,倒也沒有入心。“我既已下旨免除你宮規(guī)之禮,這些日子你便隨心去做想做的事,去想去的地兒,不必理會太多。若有人為難你...”

  “放心,我自不會給你留面子”一旁的識荊聽到這話嘴角不禁抽了幾抽,心想,這姑娘性子也忒直。原以為主子會生氣,轉(zhuǎn)頭卻望見琰帝那淡笑著臉。真真是活見鬼了。

  “你倒是懂我。”說罷春風(fēng)滿面的轉(zhuǎn)身離開,走到內(nèi)殿門口,收了笑臉略帶嚴(yán)肅的囑咐道“如若遇到麻煩,可隨時遣一一、白芙來尋我,不必介意時間地點(diǎn)”,傾心還未來得及點(diǎn)頭,忽又聽他說道,“無需稱我王上。你與旁人不同”。

  傾心愣了神,不甚明白他這話中的深意,只是暗自呢喃:那該稱你為何?

  回想于此傾心回頭對一一說道“無妨,王上并不介意?!睆?fù)又提起衣裙朝竹亭走去。

  身后的一一和白芙還是擔(dān)憂:雖說斕主子眼瞧著是得寵,只是這鏡花雪月,轉(zhuǎn)瞬即逝。何況,宮中人盡皆知這斕主子能夠承寵怕是得利于同先皇貴妃一般無二的容貌。且不說“以色侍君,焉能長久”,單單斕主子的性子,太過愛憎分明,便與這后宮難以相容。如今斕主子還未知傾皇貴妃的事,若知自己這替身的地位,縱使恩寵盛隆,也是萬萬承受不得的。這竹亭雖說王上沒有下旨明令,但先前那得王上無尚寵愛的翎妃也曾勿闖竹亭,只是剛步入竹亭口,便以藐視宮規(guī)處死了。所以,這湄沁園雖美,來人卻極少,而敢踏上這竹橋的怕是除了這斕主子和那已故的翎妃,便再無他人。

  看著已到竹橋中央的傾心,一一和白芙二人相視一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咬牙一跺腳,小跑著跟上,“娘娘,這竹橋久未承重,您小心些,等等奴婢”聽到一一的聲音,傾心便停下腳步,回頭淡然地望著二人的方向,靜待著她們。只是一一的話卻讓傾心產(chǎn)生些許疑惑:久未承重?這湄沁園雖一看便知來人不多,但卻并非無人,只是這竹亭...難道....

  只是,這疑惑也無非一瞬。傾心自來玩性甚大,絕不放過有趣兒的玩意兒。雖經(jīng)漓念一事傾心的性子愈發(fā)清冷,但,性子歸性子,玩性歸玩性,本就是不相矛盾的一回事。

  傾心靜立于竹橋中央,微風(fēng)習(xí)來,耳邊的發(fā)絲輕輕浮動,伴著如絲的淡紫輕紗宮服隨風(fēng)舞動著,碧水微蕩,倒映著纖纖倩影。旁人來看,怕是會不覺想到那句“有美人兮,在水一方。”

  一一和白芙上前來一左一右虛扶著傾心,邁著碎步向湖中竹亭走去。走到竹亭前,傾心不由得停下腳步抬頭望去。只見這涼亭上方的額扁上寫著“折梅亭”三個大字。字體秀麗卻不失剛勁,豪放卻不失溫婉,而這字體又讓人很是親切,這不由得令傾心對寫這字的人心生好奇。

  她隨即轉(zhuǎn)頭問道:“寫這字的女子可是哪位娘娘?我怎未見過?”這字雖初看像是出自男人之手,但仔細(xì)看便可察覺這入木三分的清秀并非是男子之手所能表現(xiàn)出的。字如其人,人亦如字,而這人自不會是她見過的那些無趣至極的宮妃們。

  白芙眼中的驚訝轉(zhuǎn)瞬即逝,答道:“娘娘可真會猜,這字正是皇貴妃所書?!?p>  “皇貴妃~嗯...不錯,有趣有趣,看這字便知是一位奇女子,得空定要去認(rèn)一認(rèn)”傾心心中不甚欣喜,便順著感嘆道這宮中也并非全是許氏、霓氏那般無聊的女人。此時傾心的心里心心念念的全是這位有趣兒的主兒,倒是沒注意到一一和白芙臉上驚恐的表情以及她理應(yīng)察覺的事兒。

  “梅花折枝,一見傾心?!眱A心復(fù)又看向竹亭入口左右的題詩,卻察覺并非出自一人之手,“這首題詩呢?如此酸氣倒不似那位皇貴妃的手筆?!?p>  “這...這...”白芙聽得傾心的話略帶忐忑的輕聲答道,“這是王上題的詩”

  傾心不禁暗自思索,這皇貴妃必是一傾國傾城的可人兒,竟讓這平日里不茍言笑的琰帝作出這等酸氣的詩?!肮?..”傾心忍不住笑出聲。想不到這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琰帝,私下竟會作出如此女兒氣的詩。傾心自是笑的開懷,卻為發(fā)現(xiàn)身旁的兩人變得有些許不知所措。

  一一許是擔(dān)憂傾心因這不敬的言辭受責(zé)難,便一旁提醒道,“娘娘,這....”

  傾心也笑得些許累了,輕語一句“進(jìn)去吧”便提裙邁入亭中,復(fù)又不咸不淡的對著一一和白芙加了句話,“你倆這性子忒沉穩(wěn),不似我這鳯凰殿的人,左右還有我在,旁人也不能作甚。你倆自不必學(xué)那驚弓之鳥。大好年華,如此,真真無趣的緊”

  留下亭外凌亂的二人,你看我,我望你.....

青眼淚

識荊,也是個大帥哥,雖未著粉墨,但事實毋庸置疑。最近再想要不要出個識荊和某某(不能劇透呢)的番外~~~“生不用封萬戶侯,但愿一識韓荊州”偶爾讀到一句詩且符合識荊的出身與秉性,就直接起了這個名字。貌似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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