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不堪的畫面一幕幕沖擊著阿秀的腦海,本來多么完美的身體,在北碩蠻人胯下,如此不甘。
阿秀也想起了,若不是玉陽最后以自己的身體交換,恐怕連阿秀也逃不了與玉陽同樣的厄運。
龍飛看到阿秀不顧傷勢,就要起身h,擔憂的問道。
“你的傷還沒好,你要去哪?”
阿秀看了一眼龍飛,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只道。
“我去找公主!”
“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
“不用你管,公主落入你們北碩魔爪,我晚一點去,就多一分危險。”
“你一個弱女子,就算你去了,你又有什么用,況且以我對三統(tǒng)領的了解,你的公主恐怕已經(jīng)!”
“滾!”
龍飛話已說完,但與此同時,一個巴掌也印在了他的臉上。
“看了你救了我的面子上,就沖你是北碩人,我也應該殺了你?!?p> 龍飛看著阿秀嬌小的身軀,盈盈一握的蠻腰,渾身上下看不出一點可以殺人的能力,但卻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堅定與無所畏懼。就連龍飛這樣的玄門之人,當看到阿秀的堅毅的眼神時,也不禁感嘆她的勇氣。
“你這樣去,就是送死!”
阿秀冷眼相待,道:“死又何懼?”
簡簡單單四個字,竟讓龍飛無言以對,最后只能回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怎么會再讓你這么去送死?”
阿秀一邊說著,忍著身上傷口的疼痛,一邊走出房門。
“我感謝你救我,下輩子再還給你!”
龍飛跟在阿秀的身后,突然拉住阿秀說道。
“你不能走!”
阿秀冷冷的看著龍飛,眼中怒意盡顯,道。
“我警告你,別再碰我!”
龍飛立刻收回了手,說道:“好,我不碰你,但是,你不能就這樣去!”
“我再說一次,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不就是救了我嗎,你沒權利要求我做什么,你救我的命我現(xiàn)在就可以還給你。”
阿秀這樣說道,完全不是開玩笑的語氣,龍飛也能感受到對方眼中傳遞出的決絕。
“別別別,我不管就是了,我只是想說,好歹等你傷好了再說吧?!?p> “不管它!”阿秀直接甩手就走。
又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龍飛不知所措。
“我……我有辦法……醫(yī)好你的傷勢!”
“你是醫(yī)師?”阿秀問道,但卻也沒有放慢腳步。
“我不是,但是我有辦法!”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再欠你人情了?!?p> 果然如龍飛想的那樣,阿秀根本就不會領情,可是,如果阿秀就這樣去,后果只有死路一條。
“啪!”
龍飛一下就將阿秀擊昏,然后又重新把阿秀拖回房間床上,然后將其對面而坐。
盤腿而坐,四手相對,不一會兒,從龍飛的身體中溢出一股藍色氣體,然后緩緩涌入阿秀的身體。
奇怪的事發(fā)生了,只見阿秀本來蒼白的口唇,慢慢變得紅潤起來,臉色也好了許多,還有那腹部的傷口竟也慢慢的愈合了起來。
這樣一直持續(xù)了兩個時辰,直到龍飛感覺到阿秀的身體已無大礙的時候,這才收手,不過,這時,龍飛也已經(jīng)精疲力盡,虛脫而昏倒在了一側。
不多久,阿秀緩緩醒來,腦后還有一點點疼痛,那是龍飛剛剛的杰作,阿秀看到昏睡在一旁的龍飛,怒氣頓生。
“找死啊你!”
一巴掌就準備扇過去,但是,阿秀卻在最后收住了,因為,她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仿若極度疲憊后好好休息一場后的新生。
“這怎么回事?難道是他!”
阿秀看著龍飛,沒有再下手,見龍飛沒有醒來,而是輕撫著他的額頭。
阿秀只感覺龍飛的額頭有些冰涼,這明顯是虛脫后的樣子。
將獸皮緩緩蓋在了龍飛的身上,自己下了塌,看到地上寫著一些用木炭寫的字。
“我知道,你一定又要罵我了,但是我實在不放心你就這樣去,我也知道,你一定會走的,這些兔肉你帶走吧。”
阿秀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回眸一剎那,分明感覺到了一種無奈。
“你我萍水相逢,這又是何苦呢?”
阿秀正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地上還畫了一幅地圖,上面把北碩大軍的路線標志的清清楚楚,地圖旁邊也寫了一些字。
“你一個人去北碩人生地不熟。這也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點事情了?!?p> 阿秀看了一眼龍飛,不禁苦笑一聲,輕聲說道。
“不管怎么樣,還是要謝謝你,不過,我想若能再見我們便是敵人了吧?!?p> 晨光中聽不到阿秀此時分屬兩國的無奈,否則,阿秀還是愿意交那么個朋友的,可惜,他是北碩人,在此時的阿秀眼里,他與那些強占玉陽的人,沒什么兩樣,因為,在玉陽為了救出自己而甘愿屈服那些蠻人的胯下之時,阿秀就已經(jīng)暗暗發(fā)誓。
“如果公主有三長兩短,我定要你整個北碩陪葬?!?p> 無聲的告別了龍飛,阿秀獨自踏上了尋找公主的道路。
這一天,天氣晴朗,秋風氣爽,北碩的央禾木被蕭戰(zhàn)大敗,于是后退了百里,本想駐扎在此,以觀后勢。
不曾想,竟連夜遭到了北城精髓部隊偷襲,損失慘重,害得央禾木不得不連夜逃離。
有將士問道:“二統(tǒng)領,按道理北城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力偷襲我們了,那么昨晚的軍隊到底是誰?”
二統(tǒng)領似乎早就想到了,說道:“昨晚應該就是西境支援部隊趕來了。”
“您是說,平西王爺萬浦城的部隊?!?p> “不錯,而且還是親自帶軍。”
將士驚訝道:“他瘋了嗎?別說是人,好一點的馬都不一定能趕的到這里,而且還要連夜偷襲,他不至于對我們有如此深仇大恨吧?!?p> 央禾木一邊走著,一邊有些愧疚道:“這事怪我,不應該把他的侄女給抓了過來,是我低估了萬浦城對上官無淚的疼愛了?!?p> 將士立馬說道:“統(tǒng)領,這怎么能怪您呢,您能想到利用上官無淚來挑起西北兩境的事端,就讓末將等望塵莫及?!?p> “看來,目的尚未達成啊,對了,你們沒有把上官無淚怎么樣吧?”
秀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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