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深作仙人的詢問,鐘昊認真道:“我能感應自然能量了?!?p> 自來也眼睛一瞪,深作仙人則楞了一下,眨了眨眼,不確定道:“你說什么?”
鐘昊重復道:“我說,我能感應自然能量?!?p> 深作仙人沉默一下,語氣中帶著勸誡的道:“感知自然能量是第一步,如果連第一步都達不到,就算教了你仙術,你也修煉不了,你這樣……”
它還以為鐘昊在騙它。
鐘昊沒有說話,準備以實際行動來說服它。盤膝坐下,從導入無盡時空能量開始,再到安撫,然后張開見聞色,再次感知到那五彩繽紛的世界。
這次熟練了許多,花費的時間比第一次要快不少。
三秒后,就不得不從這種狀態(tài)中斷開,因為三秒鐘是他的極限。
但這已經(jīng)夠了,因為力是相互的,他感知到了自然能量,自然能量自然也會發(fā)出回應,這種回應,對于一個浸淫仙術多年的蛤蟆來說,再清晰不過了。
“居然……”深作仙人喃喃自語:“多少年了,終于又有人能傳承仙術了……”
深作仙人嚴肅道:“小鐘昊,你跟我走,我?guī)闳ヒ姶蟾蝮∠扇?,這種仙術,必須由大蛤蟆仙人親自傳授?!?p> 鐘昊眸光一閃,點頭答應。
深作仙人在地上一拍,一只足有房子那么大的蛤蟆被通靈出來,深作仙人解釋道:“因為你不是妙木山的契約人,所以必須用另一種方法把你帶過去?!?p> 鐘昊點點頭,心中卻沒什么信心。時空免疫不是白來的,這種免疫,就連無盡時空都不能例外。
這只蛤蟆張大嘴,沾滿了粘液的舌頭垂在地上,鐘昊踩著舌頭進入它的口中。
“噗”
煙霧消失,大蛤蟆不見了,鐘昊卻還留在原地。
鐘昊心道:“果然不行……”
“咦?”深作仙人面露困惑,道:“小鐘昊,你怎么還在這里?”
鐘昊搖頭道:“或許,這種空間忍術對我無效。”
“那就只能親自趕到妙木山去了?!鄙钭飨扇藳]有深究,將妙木山的位置小聲告訴鐘昊后,又道:“原本妙木山的位置是不能告訴外人的,但你是這幾百年來,第一個能修煉仙術的人類,所以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不要傳出去?!?p> 鐘昊點點頭,說道:“因為感知自然能量還不熟練,所以我會在熟練之后,再去妙木山。在這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仙術的事?!?p> 自來也在旁邊打個哈哈道:“哎呀!我先去撒泡尿?!?p> 深作仙人叫住他:“沒關系的,小自來也,你是妙木山的契約人,不用回避?!?p> 自來也沒有堅持,留下旁聽,他對這種比查克拉還要古老的仙術,也好奇的緊。
鐘昊和自來也并排坐在石頭上,聽著深作仙人的講解。
“原本的仙術,是以普通之軀,感知大自然的偉大,并在長久的修行當中,一步步加深對自然的理解?!?p> “這種仙術,不具備太強的破壞力,更多的是天人交感,自然化生,最終達到‘人即是自然’的境界,這種境界的人,被稱為‘仙人’,也是如今仙人稱號的由來。雖然沒有超級強大的實力,但卻能一定程度地梳理被破壞的自然環(huán)境。故此,傳授這種仙術,也是三大圣地的責任和義務。”
鐘昊心道:“人即是自然?這么說來,沒有強大的破壞力倒也正常,畢竟強者,除了殺戮之外,破壞最多的,就是大自然了。好在,我的目標原本就不是這個?!?p> 深作仙人繼續(xù)道:“后來,隨著查克拉的出現(xiàn),新的仙術應運而生,破壞力驚人,卻有違仙術的初衷。”
鐘昊暗想:“這才是我所追求的,超強的破壞力,我雖然沒有查克拉,但這種能量的構成,未必不能借鑒?!?p> 一直以來的計劃,如今已經(jīng)完成了九成,最后的條件,就差靈魂力量了。
這時,深作仙人做最后的總結:“你擁有這種天賦,那么等你前往妙木山后,大蛤蟆仙人便可以將自己對仙術的理解,對大自然的理解,以自然能量為媒介,灌輸給你……”
鐘昊眼皮一跳,還有這種好事?有千年大蛤蟆的自然理解,構建能量時,能省多少事??!
深作仙人續(xù)道:“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深作仙人臨走前,叮囑鐘昊,讓他盡快過去。
自來也趕去巖隱,而鐘昊,則開始返程。
這次出門的目的,基本圓滿了。
第一,新刀到手。第二,得到妙木山的承諾,只等靈魂足夠,就能隨時前往。
還有兩個意外收獲,樓蘭龍脈下的淺顯時空能量,以及刀術蓄力秘法。
……
第三天下午,鐘昊盤坐在院子的草地上,靜心修煉。三代造訪,隨行的,還有日向家新上任的族長,日向日足。
三代還是那個熟悉的溫和表情,呵呵笑道:“鐘昊,老頭子是來感謝你的?!?p> 鐘昊意味深長地看了日向日足一眼,回道:“帶著他來感謝?”
三代一滯,但笑容不改:“老頭子此來,一是感謝你刀斬守鶴,為砂隱戰(zhàn)區(qū)的勝利,立下大功。二是厚著臉皮,做個和事佬,為你和日向一族的誤會,解釋清楚。”
日向日足適時上前一步,微微鞠了個半躬,誠懇道:“在下日向日足,日向一族新任族長,見過閣下。之前我族與閣下多有誤會,同為木葉之人,理應團結友愛才是,還請閣下忘卻之前的不愉快,日向一族,愿意與閣下交朋友?!?p> “這么謙卑?是因為我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知道硬的不成,改為軟的嗎?其目的,更多還是為了體術吧,這些體術,真的對他們這么重要嗎?”
鐘昊在心中權衡著利弊,雖然對日向家沒什么好感,但真正不喜的人,是日向日誠和上一任日向族長,這兩人都已經(jīng)付出了他們難以承受的代價,一個被分尸當場,一個臉面被摁在地上摩擦。
他雖然會因為一時之仇而遷怒旁人,但不會濫殺,從他多次保護平民就能看出,他算是有底線有良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