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過獎過獎!”聽著格拉斯公爵那似乎意有所指的話,格蘭瑟姆輕笑兩聲,故意裝作沒聽懂的樣子。
“帶下去!嚴格把守,我一會兒要親自審問他!”
“是!”貝斯公爵躬身應道,隨后對著身后隨行的士兵轉述了一遍格蘭瑟姆的命令。
“好了!接下來是你們這幫人!”暫時安排好這次內(nèi)亂的罪魁禍首以后,格蘭瑟姆又將目光轉向了那些從犯們——那些貴族。
看著那些各個一臉垂頭喪氣,瑟瑟發(fā)抖的貴族們,格蘭瑟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把他們帶過來!”
“是!”那些正在捆綁貴族的便服士兵們立刻齊聲應道,然后便押送著貴族們緩緩的走到了格蘭瑟姆的面前。
“你們……太讓我失望了!”微微掃視了一眼被押送到面前的一眾貴族以后,格蘭瑟姆直接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沉聲說道。
眾貴族聽了俱都不敢說話,亦不敢反駁,他們知道,他們已經(jīng)完了,他們的結局也不會有多好了,就連貶為庶民都可能只是一種奢望了,畢竟,造反的罪名可是最不能被容忍的。
誰也不會留著一個對自己的統(tǒng)治有巨大隱患的人活在自己的眼皮下。
“怎么?怎么都不說話了?”見著眾貴族都不敢說話,格蘭瑟姆明知故問的開口說道。
“大公閣下!您就不要再羞辱我們了,就算我們最后的結果是死亡,在那之前,我們也還是貴族,您沒有權力踐踏我們的尊嚴!”混在眾貴族中,被綁住雙手的斯蘭德侯這時忍不住對著格蘭瑟姆開口反擊道。
“哦?是嗎?斯蘭德侯!”格蘭瑟姆一聽,不由挑了挑眉,“傳令下去,立刻廢除格拉斯公爵在內(nèi)的所有涉嫌叛亂的貴族封號,其家人親族男的貶為奴隸,女的暫時收押,聽候進一步發(fā)落,財產(chǎn)也是,全部充公!”
“什么!你居然……”聽著格蘭瑟姆所下的命令,斯蘭德侯頓時坐不住了。
只是,他話還沒說出來,格蘭瑟姆便一揮手制止了他:“呵呵!斯蘭德侯,不必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卑鄙!”看著一臉微笑的格蘭瑟姆,斯蘭德侯最終也只是無奈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格蘭瑟姆見此,輕笑兩聲以后轉過頭直接對著身邊的貼身護衛(wèi)喝令道:“還不快去!”
“是!”那名護衛(wèi)當即躬身應道,然后便快速的離開了格蘭瑟姆的身邊。
一旁的貝斯公爵對于格蘭瑟姆這種刻意在勝利以后去羞辱失敗者的行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公閣下!那這些家伙怎么處理?”
“先帶下去!回頭一起審問吧!”格蘭瑟姆摸著下巴想了想,然后對著那些押送的士兵下令道。
“好了!我們?nèi)タ纯锤窭构舻母“?!看看我們的?zhàn)利品!”處理完所有相關的叛亂人士以后,格蘭瑟姆又重新恢復了一臉笑容,并對著自己的兩側揮了揮手說道。
余則陽等人見此,也是麻利的按照格蘭瑟姆得命令,跟著格蘭瑟姆一起朝著格蘭瑟姆公爵的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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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后。
格蘭瑟姆端坐在格拉斯公爵家的會客廳正中的主位上,他的兩側分別站著一身黑袍的余則陽以及庫克爾總指揮。
而作為臥底的貝斯公爵以及新加入的法師伊夫林則分別侍立在主位下首處的兩側位置。
從這個站位上來看,已經(jīng)基本可以看出庫克爾和貝斯公爵等人在格蘭瑟姆心中的地位,余則陽是超然的,所以不算在內(nèi)。
“想不到,一個公爵的家里居然這么豪華,除了規(guī)模以外,我的大公府幾乎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的!”格蘭瑟姆一邊撫摸著椅子的扶手處,一邊感嘆道。
光是眼前的這個會客廳,所用材料以及擺設上就已經(jīng)快要超越了格蘭瑟姆的大公府,至于其內(nèi)部,則是格蘭瑟姆得大公府完全沒法比擬的。
這自然是讓格蘭瑟姆感到很不爽和嫉妒的,憑什么自己手下的世襲貴族卻比自己住的還好呢?
當然,嫉妒過后,剩下的就是深思了,不說對方比自己有錢了,就說其住的這么好,居然沒有任何一個官員來審查。
“這個國家果然已經(jīng)被這些蛀蟲給蛀空了!”格蘭瑟姆來回撫摸著椅子的扶手,語氣悠悠的說道。
下首處侍立的貝斯公爵頓時被嚇得單膝跪地主動認錯道:“臣下有罪!”
“沒事!你起來吧!”格蘭瑟姆瞬間回過神來,對著跪在地上的貝斯公爵抬手示意道。
“謝大公閣下!”貝斯公爵這才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重新站了起來。
“放心!大公閣下不是在怪你!”大概是在可憐貝斯公爵,余則陽適時的對著貝斯公爵“安慰”道。
“額……是的!大人!”
“好了!讓格拉斯·斯格爾進來吧!”格蘭瑟姆沒有去管貝斯公爵的心情如何,直接對著大廳外冷聲喝令道。
噠噠噠~~
一陣整齊的靴子踢踏地面的聲音響起,兩名披甲帶劍的士兵押送著被綁住雙手的格拉斯公爵走進了大廳。
“跪下!”其中一名士兵直接抬起膝蓋對著格拉斯公爵的腿腕處一頂,將沒有防備的格拉斯公爵一下子撞得跪在了地上。
“格拉斯·斯格爾!你企圖挑起叛亂,謀害君主,我現(xiàn)在依照公國法律剔除你的所有貴族特權,并剝奪你的一切財產(chǎn)!你可有什么要說的?”格蘭瑟姆一臉嚴肅的對著跪在地上的格拉斯公爵高聲宣讀起了自己的判決。
“你贏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過我很好奇,你居然沒有要我的命?”格拉斯公爵一臉平淡無波,似乎對于眼下的結局早有預料。
“要你的命?你的命值多少錢?”格蘭瑟姆一聽,頓時譏笑道。
“你……你羞辱我!”格拉斯公爵頓時臉色鐵青了起來。
“別生氣,我知道你不怕死,既然敢造反,那也就證明你已經(jīng)做好了失敗赴死的準備,但是我知道,你好像,還有個兒子吧?”格蘭瑟姆對著格拉斯公爵擺擺手,示意其稍安勿躁。
鼠軀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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