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冷靜下來而導(dǎo)致有些慌亂的卡特托列帝國軍士兵們一聽到皮西姆他們的撤退命令,連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慌不擇路的朝著后方撤退(逃竄)而去。
就連那些正在云梯上愣神的卡特托列軍士兵也是,連忙慌亂的從云梯上又爬了下來,其中有一些還因為爬的太急,直接從高高的云梯上摔了下來,當(dāng)場摔成了重傷。
然后又被那些慌不擇路的逃竄的己方軍隊踩踏而死。
而看著眼前的這一瞬間突變的景象,皮西姆和卡格格也是再度陷入了懵逼狀態(tài)。
尤其是皮西姆,回過神來還有些咬牙切齒,要不是經(jīng)過了剛剛的混亂,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大軍的隱患居然會這么嚴(yán)重。
要不是因為那股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力量及時安定了他們的心神的話,恐怕自己還沒正式開打,就已經(jīng)損失慘重了。
索性,還好神明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自己的法師團們幸好不是那種吃干飯的貴族老爺,及時出手幫助了他們。
?。ㄗⅲ哼@里皮西姆以為那股神秘力量來源于自己法師團們的及時出手,在他的認(rèn)知里,一切神秘的事物都是魔法的奇跡)
雖然現(xiàn)在還是有點亂,但起碼也懂得服從命令了,知道撤退了,只要能夠安然撤退,那就還有機會。
……
卡特托列軍撤退的同時,龐頓城這邊。
看著突然開始急速撤退的卡特托列帝國軍,那些原本在城墻上大顯神威的400手槍兵們頓時不樂意了。
好不容易自己這邊可以壓著對面打了,結(jié)果對面居然玩撤退,這怎么能行。
還沒殺過癮的400手槍兵們頓時集體走到了城墻近前,然后抬起了自己手上的雙槍,對準(zhǔn)了正在快速而又混亂的撤退(逃竄)的卡特托列帝國軍。
格蘭瑟姆之前跟他們說過,這兩把武器的射程可以達(dá)到一里遠(yuǎn)的路程。
之前訓(xùn)練的時候還一直沒有嘗試過,現(xiàn)在正好可以借此來試驗一下。
正處在400手槍兵正中央的尤迪斯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些士兵們的動作,他知道他們想要做什么,本著這并沒有什么壞處的想法,尤迪斯揮劍下達(dá)了開槍的命令。
?。ㄗⅲ菏謽尣筷牭闹笓]官是尤迪斯,平常訓(xùn)練時都是使用揮劍來代替直接命令,不同的劍式代表著不同的指令)
那些早已擺好了姿勢的手槍兵們一見尤迪斯的劍式,頓時興奮地對著城墻下集體扣動了手里的扳機。
數(shù)量近千的光彈轉(zhuǎn)瞬間就落到了正在逃竄的卡特托列帝國軍陣營之中。
然而,這些手槍兵心中所想的伏尸百萬的現(xiàn)象卻并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雖然那些正在逃竄的卡特托列帝國軍還算比較密集。
但是他們手槍里發(fā)射的光彈實在太小了,而且還是單點式射擊,所以真正可以落到卡特托列帝國軍陣營的光彈一次最多也就幾百顆。
并且這些手槍兵都是臨時訓(xùn)練出來的,他們并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性的射擊訓(xùn)練,所以槍法自然可想而知。
?。ㄗⅲ嚎萍家酝獾臇|西是沒法推演的)
而也因為他們的這個舉措,讓還沒來得及撤退的皮西姆和卡格格瞬間嚇了一跳,雖然那些分散的光彈根本打不到他們,但是那個射程以及中間的時間間隔還真的讓他們大吃了一驚。
皮西姆也是終于從城墻上看到了這個神秘武器的真面目,雖然不知道這種武器叫什么名字,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會給自己接下來的戰(zhàn)爭帶來不小的麻煩。
“卡格格!我們走!”知道了真相的皮西姆對著身旁的卡格格的肩膀一拍,然后便直接轉(zhuǎn)身策馬離開了戰(zhàn)場,也不管自己撞倒了不少躲閃不及的己方士兵。
而見著皮西姆策馬走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干嘛的卡格格搖了搖頭,便也跟著策馬離開了戰(zhàn)場。
就這樣,在留下了大概近千具輕步兵的尸體以后,卡特托列帝國軍在龐頓城的火力覆蓋下成功逃離了戰(zhàn)場,一直逃到了六百米開外才停下來。
因為皮西姆看到了那些光彈的極限射程大概在五百米左右,為了保險,他選擇再后退一百米。
雖然這讓他感到很屈辱,但是現(xiàn)在就算屈辱也得忍了,不能再這樣無端受損失了,他是來漂亮的贏得戰(zhàn)爭的,不是來痛苦的享受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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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頓城這邊。
一直看著卡特托列帝國軍后撤到了距離城墻六百米開外的距離以后,龐頓城城墻上的那400手槍兵才終于在尤迪斯的一個劍式命令下停了下來。
既然已經(jīng)打不到了,那就不要浪費子彈了。
雖然還有個正在慢悠悠的后退的破城車,但是格蘭瑟姆可不想打,更不想出城搶。
哪怕他很相信這些武器的威力,但是破城車本身結(jié)構(gòu)真的比較特殊,就拿之前混亂中射到破城車的流彈來說,表面看去就只是多了一個小洞而已,真的無傷大雅,沒必要為了一個破城車?yán)速M魔晶。
?。ㄗⅲ耗ЬР皇悄Ь亲匀坏V石,魔石是生物孕育,只有自然孕育的礦石才會結(jié)晶化,生物孕育的只會結(jié)石)
至于出城搶,那就等于是直接開啟全面戰(zhàn)爭了,目前格蘭瑟姆可不認(rèn)為自己能在正面戰(zhàn)場上打贏卡特托列帝國軍。
而且,他現(xiàn)在還有另一個疑惑。
格蘭瑟姆一臉懷疑加審視的表情看向了后方——余則陽所站的那個瞭望臺。
此時的余則陽早已因為心虛而回到了惡魔空間里,所以格蘭瑟姆并沒有從瞭望臺上看到它的身影。
“應(yīng)該不會,可能只是對面的法師們做的!”片刻后,格蘭瑟姆又收回了自己那懷疑的目光,并搖了搖頭低聲呢喃道。
……
惡魔空間之中,正在使用監(jiān)測觀察著格蘭瑟姆得反應(yīng)的余則陽看著格蘭瑟姆得表現(xiàn),也是不由松了口氣。
【既然這么害怕,那為什么還要去做呢?不做不是也不影響嗎?】
“這不一樣!已經(jīng)承諾過的事情我怎么能食言呢?你說是不是?”余則陽搖了搖頭,對著“基戈蘭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我已經(jīng)摸清你的規(guī)律了,胡說八道起來都能一本正經(jīng),而且,你以為已經(jīng)沒事了嗎?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不會輕易熄滅了!呵呵呵呵!】
“你說的話我還真是不愛聽??!”
鼠軀一震
熬夜趕制,中午更新!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