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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孤凰:傾天下

56 心傷恨意生

至尊孤凰:傾天下 蕭越 2217 2018-03-23 12:10:00

    黑袍尊者冷笑道:“不要以為有了火鳳相助,你就可以在本尊面前放肆!”

  落塵不想再跟他啰嗦,她從虛空召喚出‘梭骨針’,頓時念動咒語,那梭骨針便形成一團(tuán)無形的氣體朝黑袍尊者飛了過去,那黑袍尊者全無察覺,待梭骨針從他鼻中鉆入體內(nèi),開始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割裂五臟六腑時,他才感應(yīng)到自己中了暗算。

  這‘梭骨針’乃是六年前拜師大典上那樂勍為了對付自己的暗器,后被少君從她體內(nèi)取出贈予了她,如今她用此暗器對付這黑袍尊者,卻是再好也不過。

  黑袍尊者片刻間便覺得有針在體內(nèi)穿針引線一般,五臟六腑痛楚難當(dāng),它起初忍住劇痛,可是慢慢地那梭骨針因六年來第一次獲得自由,所以在他體內(nèi)游竄得極為猛烈,他捂住胸口忍著痛苦,想召喚出邪靈之氣,可是卻發(fā)現(xiàn)靈力已無法施展,頓時氣得全身打抖,顫聲道:“你…你到底對本尊做了甚么?”

  落塵卻淡然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滋味不好受吧?這暗器只有本人能解,所以倘若你想活命便將我眾位師兄還有清遠(yuǎn)他們夫婦放了,否則這梭骨針若是在你體內(nèi)停留個兩三天必會要了你性命!”

  黑袍尊者捏緊雙手,極力忍住劇痛:“小妮子,你倒是為了這些忘恩負(fù)義的人盡力得很嘛,難道你忘了起初他們是怎般對你的?你有心救他們,可他們未必便會饒你性命,這些個偽君子最是陰險狡詐,你何必為他們豁出性命!”

  落塵卻是不以為意,冷然道:“你只需說放還是不放?”

  黑袍尊者忍著劇痛:“小小暗器又豈會難倒本尊,小妮子莫要猖狂!”

  落塵卻淡然一笑:“當(dāng)年我也中此梭骨針,領(lǐng)教過它的厲害,連我?guī)煾禑o塵尊者都無法將此暗器逼出我體外,當(dāng)年還是御灋組的少君才替我解除此痛楚,倘若你不信,大可試試,看我所說是否有假?”

  黑袍尊者嘗試著運氣將那梭骨針逼出體外,但是越是用勁,那梭骨針在體內(nèi)竄得便越是猛烈,疼得她都在云頭無法站立住,幾乎半跪在了裂骨鳥上,喘著粗氣道:“好,今天算你厲害!”隨后取出‘萬象圈’,念動咒語,頓時圈口一松,六位師兄以及清遠(yuǎn)和曲疏等人皆從那法器中掉落出來,跌回地面。

  落塵見她依言放人,便念動咒語將那梭骨針召了回來,那梭骨針被落塵幾年來訓(xùn)導(dǎo)自然已十分馴服,聽命回到落塵虛空中。

  黑袍尊者只敢疼痛慢慢緩解,但身上力氣沒個幾個時辰怕是難以恢復(fù),所以也不敢再此多留,對落塵恨然道:“本尊告訴你,宗主既已看上了你,就不會輕易放掉,躲過今朝躲不過明日,咱們下次再見!”隨后便召回眾骷髏魔和裂骨鳥,朝山下急速撤走,片刻間,本被烏云籠罩的云隱山開始明亮起來,陽光情灑下來,映照在天玄門弟子的臉上,也映照在那些尸骨之上。

  剩余的幾十名弟子頓時歡欣雀躍起來,為退走魔族而慶祝,也慶幸在這場大戰(zhàn)中自己活了下來。

  而鳴凨等六人形狀卻頗為狼狽,從空中摔下后,都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面對一步一挪走到他們面前的落塵,都不愿正面對之,一個個也黑著臉,背負(fù)著手,不知該說甚么,畢竟這場大戰(zhàn),他們作為首代弟子卻被魔族盡數(shù)囚了去本就很是丟臉,而最終還是被一直欲殺之而后快的落塵救得性命,怎會放得下臉面,所以面對落塵,便不愿言說。

  落塵朝他們六人跪下:“六位師兄,此事皆因魔族挑撥離間我等師兄妹關(guān)系而起,方才你們在萬象圈中想必也聽到了,不論是今日之事還是一年前神鹿族被攻打之事,我與他們魔族均未有任何干系!”

  鳴凨冷哼了一聲,卻是不答,依然側(cè)面而立,不愿搭理他。

  清遠(yuǎn)見落塵被冷落,又見她滿身是血,氣色慘白,身子搖搖欲墜般,很是心疼,忙也朝鳴凨跪下道:“是啊,父親,落塵當(dāng)真不曾做過任何傷害天玄門之事,今朝若非是她恐怕師門跟神鹿族一樣,死傷殆盡!”

  清遠(yuǎn)不說還好,這一說不就等同于蔑視他們六位弟子不堪一擊,沒有能力保護(hù)天玄門周全,連這落塵都比不上么?

  鳴凨怒道:“混賬東西,你懂得甚么,就算今日之事與她無干,但是你太師傅仙逝一事她也能脫得了干系?”

  落塵卻是凄苦一笑:“師兄到如今都還是懷疑是我殺害了師傅么?”

  鳴凨冷然道:“你若有證據(jù)證明不是你,我也不會難為你,可你有嗎?”

  落塵身受重傷,不僅被黑袍尊者邪靈之氣所傷,又曾被樂勍刺了一劍,之所以堅持到現(xiàn)在完全是在靠意念在支撐,如今聽得師兄如此評說自己,她更是痛心,身體有些支撐不住,偏偏倒倒的欲墜倒在地。

  清遠(yuǎn)的坐騎白貂小氣包見落塵如此,忙走到她身邊靠在她身邊,舔舐著她身上的血跡,嚶嚀叫著,仿佛是在安慰她一般,畢竟以前落塵被囚思過崖時,清遠(yuǎn)常帶它來陪落塵,所以久而久之也就生了感情。

  落塵見小氣包如此依戀自己,淡淡一笑:“這世上恐怕連清遠(yuǎn)的小氣包都信我,卻偏偏眾師兄不曾愿信我!”

  鳴凨氣得臉色煞白,顫抖道:“你意思是我等連畜生都不如了?”

  與此同時,鳴凨等六弟子是生氣,可一旁的曲疏卻是瞬時極度難過,聽得此言心里一痛,腳下一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當(dāng)她再抬起頭時,已是兩眼朦朧,因為只有她知道,落塵初次出思過崖,卻居然知道清遠(yuǎn)的坐騎名字,而小氣包對她又如此親昵,顯然清遠(yuǎn)這一年來曾無數(shù)次冒險去看望過她,既然如此,他又何以要跟自己成親,想想都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個笑話。

  曲疏悲苦道:“父親,興許…興許她這次也是作偽,莫要輕信了她,否則以她一人之力怎會退去這千萬記的魔族?”她雖和清遠(yuǎn)拜堂時到最關(guān)鍵時刻成禮時還未成,可心里卻依然以清遠(yuǎn)妻子自居,也是在向落塵表明自己的身份和立場。

  清遠(yuǎn)見曲疏此刻竟有些落井下石,心下驚詫,拉了她一把,怒斥道:“你竟在胡說些甚么?”隨后怕她此言已觸怒父親,忙道:“父親,落塵并無此意,她…她只是心里難過!”

  落塵沉默不言,一個人跪在那里,顯得頗為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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