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其果者,因果循環(huán)。
能在那個摳門到連盟友(例如血族和狼人)應(yīng)得的報酬都沒兌現(xiàn)的組織里,能拿到特殊藥劑,也是個受重視的。
殿下不喜歡做事拖拖拉拉。喻白接到小孩眼神,知道那張面無表情的小臉是生氣了。很生氣。
畢竟生而為人死而為王的秦廣王殿下,可從來沒無緣無故受過這樣的委屈和待遇呢。
當(dāng)下敲定直接命鎖魂鏈把男人的魂一勾,當(dāng)女人不可思議看著男人軟綿綿倒下的身軀,以及那條突然冒出來的銀色鎖鏈,又在男人魂魄從懵懂走出時又給他塞回了身體。
柿子挑軟的捏,喻白深知這個道理,勾出魂又給塞回去的家伙,不昏迷個七天都有損鎖魂鏈大名,解決掉對面一個人,最后女人只能被迫將藥劑給自己注射。
在女人眼里,鏈子、白衣,倒下的男人,忽的記起前些日偶爾聽組織高層的人提及,那句“地下的人注意到了”。
但,怎么可能……世界上真tm有鬼這種東西嗎?女人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男人,用高跟鞋跟狠狠對著其腹部踩下,鞋跟細(xì)長富有強(qiáng)大穿透力刺穿皮膚,薩貝看著都替男人疼。
腳下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女人終于肯定他已經(jīng)死了。
“他娘的!”抬起腳,鞋跟上沾染了鮮紅的血跡和一些肉沫,根底有少量黃色液體,不知道是踩到哪個部位了。
女人往后退了幾步,警惕盯著入口的兩人,白衣服是鬼,很可能是傳說中的白無常,那么旁邊這個呢?黑衣服,黑無常嗎?
她問黑衣服的男人。
薩貝看了看喻白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黑色的風(fēng)衣瞬間化作四翼黑色羽翼,整張臉湊近女人,雙眼注視她道:“你以為,我像華國人么?”
說完頓時收回羽翼,退離女人五步遠(yuǎn)。
白無常的結(jié)界還在,但這里已經(jīng)接近結(jié)界范圍外了,他寧可行為不那么放縱。
喻白渡步而來,誰知他剛踏出一步女人仿佛受了驚的刺猬后退,“……”
目光掠過地上的男人,喻白沉默,其實對比我,你才更可怕吧?
“站住!”女人利銳叫喚,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尖抵住小孩脖子,“你對這個孩子眼神不一樣?!?p> 是的沒錯,喻白心道:因為他是我上司,我怕救晚了會扣我工資,雖然看起來他并不需要我這個下屬。
女人還在說:“你們和接頭的那個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你想救這個孩子?”
這女人的腦子真是異常冷靜呢。這是薩貝想的。
在他看來,女人試圖利用嘴炮讓他和白無常妥協(xié),可惜她并非小說女主角。薩貝咧嘴,暗地里指出最關(guān)鍵的一點:她不好看。
女人很冷靜,但同時也很瘋,聽不得身后那群小孩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嚎,一聲怒吼過后果斷拿匕首在被她要挾的小孩兒手臂上劃出一道深口。
“不想他死,立刻給我離開這里,找個普通人拿錢來贖?!?p> 女人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兩個男人身上,全然不見被她劃傷的男孩那道深可見骨的口子沒有流出一滴該有的東西。
喻白雙眸略含憐憫地看著她,同時告訴居問別找去疤的藥了,找愈膚的。
已經(jīng)沒必要讓他動手了,被區(qū)區(qū)人類傷了的秦廣王殿下會親手給女人下判決書,方可解恨。
哪怕這個想法很不符合他的人設(shè),但不可否認(rèn),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殿下下判決書了,作為一殿秦廣的白無常,這種心情就仿佛生辰特殊的小孩終于迎來了自己四年一次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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