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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傲歌

第十七章、收尾

霸世傲歌 凋謝的提阿莫 2668 2018-01-14 22:41:15

  雒陽城,中東門。

  李儒望著遠(yuǎn)處,那里空無一人,但他的視線,仿佛能夠穿越空間,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地方。

  就在這時,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突然皺眉抬頭,望向自己上空。

  在常人看來完全沒有什么變化的虛空,卻泛動著十分細(xì)微但確實存在的波紋。

  那波紋運動的軌跡和方向,分明是從城外朝著城內(nèi)而去,這讓李儒冷哼了一聲,自然不可能坐視有人要在自己面前“偷渡”,他只是伸出手去,同時虛空之中就好像也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抓向了那個地方。

  但就在無形大手即將抓到的時候,在李儒后方卻突然凝聚出一只更大的無形之手,直接將其驅(qū)散,而后自己也飛快消散,看起來竟然只是為了阻止他,李儒臉色便是一僵。

  也就在這片刻,那波紋的動靜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李儒知道對方已經(jīng)安然回到城內(nèi)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定位在什么地方,但他不敢再去動手了。

  他很清楚在這雒陽城里,自己的實力遠(yuǎn)不到能夠橫行霸道的時候,即便加上背后的董卓以及數(shù)十萬西涼大軍,也還不夠,所以該縮的時候自然便縮了。

  不過對于那出手的到底是誰,這遁回的又是何人,他心中卻充滿了好奇與不解。

  難道……與那曹操有關(guān)系?

  這個時候從城外跑回來,剛好又有呂布去追擊曹操這事,再加上在這中東門又讓他發(fā)現(xiàn)了謀士動手的痕跡,他自然難免往這個方向去猜。

  “奉先他,莫非還沒有追上?”

  按照他的估計,對方在中東門留下的動手的氣息還較為濃厚,顯而易見走得也不會太遠(yuǎn),憑借著赤菟馬的疾速,數(shù)里地的短程爆發(fā)力遠(yuǎn)沒有凡馬能及,呂布只要不受到阻礙,追上對方是輕而易舉,或許再過段時間都該把人抓回來了。

  但若是有人在半道阻擊,尤其還是謀士的話,那結(jié)果可就難說了。

  “究竟是何人?”

  李儒清顴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因為若是他猜測都是真的,那么從剛剛那一番出手較量來看,這謀士背后還可能站著更厲害的人物。

  若非是因為這里還是城門口,害怕引起注意,他并沒有外放體內(nèi)世界籠罩周圍,對方怕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探過來,但從那泄漏的一星半點氣息,也知道對方實力絕不在自己之下。

  想一想雒陽城里能夠?qū)ψ约簶?gòu)成威脅的謀士——

  “這樣的手段……是獻侯,還是王子師?亦或者……那東方朔?”

  這三人中,王允明面上是站在董卓這邊,畢竟封了他一個司徒的位置,他接受后也等于接受了董卓的招攬,盡管李儒知道以對方的地位和實力,根本不可能在意一個三公之位,背后是否有什么圖謀,他也一直相當(dāng)警惕,只不過對方一直以來都顯得安分守己,并沒有什么異動,李儒覺得此次出手的未必會是他。

  獻侯陳平更是早就閉門不出不問天下事,而且他大限將至,連董卓入主雒陽的時候都沒有動手,更不會在這種時候來觸他們的霉頭。

  剩下最后的東方朔,此人行蹤詭秘,連李儒也有些摸不清楚他的底細(xì),更不知道他的實力具體怎么樣,但結(jié)合年齡,李儒自信他暫時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應(yīng)當(dāng)也不敢在這種時候冒出頭來,所以也只能作為一個猜測罷了。

  隨即,他的腦海里不由得,卻又浮現(xiàn)了另一個名字。

  既然能夠?qū)ⅰ捌咝菍毴小苯唤o曹操,那他出現(xiàn)在雒陽城,并且不被自己發(fā)現(xiàn),也并非不可能,說不定幫助曹操逃脫的謀士,也是他安排過來的。

  只是若是他在的話,為何卻要用這種手段來,而不干脆親自動手,難道他也與陳平一樣?

  李儒是百撕不得騎姐,但很快就看到自己手中,被劃出來的一條模糊的線上,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正在逐漸接近的亮點,頓時眼前一亮。

  “奉先他追上了!”

  ……

  “咦,這是什么地方,地府嗎?”

  郭嘉閉著眼睛,在身周開始摸索起來,摸著摸著就摸到了王胤身上來。

  王胤立刻把他的手拍開,沒好氣道:“地府可不會收你這家伙……”

  “這嘉可就不同意了,”郭嘉終于不再裝傻,睜開眼睛笑道:“只有吾拒絕去的地方,還沒有不歡迎吾去的地方。說到這里,這似乎是承嗣的……”

  “寢居……咱們現(xiàn)在在司徒府內(nèi)?!?p>  “所以這是那遁符定位的地方?”

  王胤點點頭,遁符的效果看似出色,但如果沒有他這個房間里面由王允親自布下的陣法,最后無處可去,恐怕也起不了作用了。

  當(dāng)然了,也是因為誤打誤撞才起了作用,他們都沒想到這遁符的激活,居然直接施加力量在符篆上便可以了,而且就是純粹的沖擊力,否則灼燒也不至于起不了效果了。

  大概當(dāng)時他們?nèi)绻苯酉朕k法將這符篆摔擲——當(dāng)然這是個技術(shù)活——在地上,就能夠起作用。

  而當(dāng)時就是因為那呂布以方天畫戟刺過來之后,王胤驚得手中的符篆也脫手了,沒曾想那個紙片居然直接飛到了畫戟前,受到那強大力量的沖擊,瞬間便爆發(fā),而后就將他們卷了原地離開,直接穿行過十?dāng)?shù)里地,回到了這司徒府王胤的臥房里。

  陣法也可以算是謀士武將們都經(jīng)常用的一個手段,相比于武將更多將陣法當(dāng)作外物偶爾借助,有些謀士甚至?xí)⒆约旱捏w內(nèi)世界都凝練成一個巨大的陣法世界。

  傳聞中“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留侯張良當(dāng)初便是如此,他的體內(nèi)世界外擴之后甚至能夠?qū)⒋蟀雮€大漢囊括在內(nèi),內(nèi)里更是形如一個規(guī)模龐大的戰(zhàn)陣,可謂是“以天地為棋盤,以蒼生為棋子”,但這太過于消耗力量,即便是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何況也不可能有人容許他這么做。

  不過陣法的布置不是那么容易的,除了其中一些玄妙,材料也是一大重點,便是一些厲害的謀士,如果不是在這方面專精,也只能做一些粗糙的陣法,這與符篆有異曲同工之妙,畢竟符篆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陣法。

  這時候郭嘉才好似后知后覺地拍了拍胸慶幸道:“還真是千鈞一發(fā)啊,險些真把小命丟了?!?p>  王胤笑了笑,不過隨即便說道:“現(xiàn)在可不是慶幸的時候,咱們還有些收尾需要做?!?p>  “不錯,”郭嘉點了點頭,“趁著時間還早,咱們先去吃酒。上次那個酒肆就算了,這次換一家,我還知道城西……”

  “停停停……”王胤知道此時的郭嘉顯然還沒有從方才的驚嚇狀態(tài)中完全晃過神來,畢竟還只是一個堪堪及冠之年的年輕人,反倒是他自己此時內(nèi)心平靜的讓自己都不相信,不過他也不會讓郭嘉繼續(xù)這么說個不停,打斷他之后便直接說道:“奉孝你太激動了,還是先冷靜一下。何況我的意思是,既然來都來了,也得先去拜會一下我父親才對,可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還是逃課狀態(tài)?!?p>  聽王胤這么說,郭嘉總算恢復(fù)了點兒冷靜,雖然逃課什么的他是不在乎的,但要是被王允知道,多少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那是他們的師尊。

  但他也知道,來到了司徒府,不是他們不去找王允,他就不知道他們在的,這種時候還是自己乖乖主動的好。

  看了王胤一眼,他又有些自嘲地笑道:“的確是吾失態(tài)了,只是此次險死還生,實在是……”

  見他搖頭嘆息,王胤也能夠理解他的想法,畢竟有對比才有傷害,自己看著也確實太鎮(zhèn)定了一點,雖然他的呼吸到現(xiàn)在仍然是強壓著的,大概這種假裝鎮(zhèn)定快成了本能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對了你的心盤呢?”

  郭嘉道:“不是當(dāng)時擔(dān)心你么,就想著用那心盤先抵擋一下,大概……就直接掛在了那長戟上了吧?!?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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