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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黛玉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非黛玉 今天不穿越 3288 2018-04-01 21:04:41

  孫徹只是掃了眼場上的局勢,就直奔馬賊首領過去了,軍刺無聲無息的,直奔首領要害而去,很輕易的吸引了馬賊首領的戰(zhàn)力,由忽爾特轉向他。

  馬賊首領沒見過這樣古怪的兵刃,但不妨礙他感覺到那股鋒銳的殺意。如果他敢無視這把兵刃的攻擊,那么,他毫不懷疑。下一刻,他將是一具死尸。

  被替下的忽爾特,退出兩人的戰(zhàn)圈后,才感覺渾身酸軟無力,剛才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消耗了他所有的體力。即便是這樣,他也沒顧上休息,先檢查少年們的傷勢。

  每一個少年,都是族里未來的頂梁柱,能不損失,就盡量保住。

  檢查后的結果,讓他總算放心了,少年們都傷得不重。當然,這要歸功于莫言救援及時。莫言只要發(fā)現(xiàn)少年們下一刻有生命危險,就立馬出手,將少年丟出戰(zhàn)圈。如此一來,少年們能有重傷才怪著呢。

  不過,這也不全是莫言的功勞。有一份功勞,應該送給馬賊們。誰讓他們心狠手辣,行動就像置人于死地呢。要是他們只傷不殺,莫言未必會多管閑事。

  就像小青他們說的,沒經(jīng)過生死的歷練就不叫歷練。面對必死的結局,少年們未必就不能激發(fā)潛能。可是,馬賊們上來就想致人于死地,莫言當然不會讓他們得逞。所有丟出去的少年,都只受了輕傷。簡單包扎一下就好,連養(yǎng)傷的時間都省了。

  戰(zhàn)場上沒有懸念,功夫不大,甚至忽爾特都沒有給少年們包扎好傷口。除了馬賊首領,其他的馬賊都已經(jīng)授首。

  馬賊首領被五花大綁,丟在地上。孫徹等人見沒有危險后,面向莫言跪倒在地,自言守護不利,愿意領受懲罰。

  莫言是自己跑的,當然怪不到他們身上。見狀忙讓他們起來。為了不讓他們太過自責,莫言讓孫徹帶人去審問馬賊首領,務必要問出底細來。剩下的,或去幫忙包扎傷口,救助少年?;蛉パ诼袷w,打掃戰(zhàn)場。當然,馬賊身上的收獲,被莫言一分為二。若非如此,忽爾特一定不會收下的。

  馬賊們的尸體,被就地掩埋了。地上的血漬,也都處理了,并在營地周圍撒了異味粉,防止有野獸被血腥味吸引過來。少年們都帶著傷,雖說不重,但卻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休息。

  在天色大黑之后,商隊才姍姍來遲。衣衫襤褸,滿身疲憊,甚至有人還帶著傷。莫言早已通過對馬賊首領的審問,知道了還有兩方人馬。一看商隊這個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兩方人馬,是撞上商隊了。顯然,最后的勝利者是商隊。否則,他們也不會到來。

  莫言一點都不擔心商隊,有朱星燃他們在,就算來了千軍萬馬,也奈何不了商隊半點。不過,忽爾特卻不知道。他只知道,除了他們遭遇馬賊,還有兩貨馬賊存在。一看商隊這個樣子,就知道那兩方人馬哪里去了。

  既然商隊安然無恙的到來,那馬賊的下場可想而知。忽爾特對莫言等人充滿了敬佩。莫言很強,到底有多強,忽爾特不知道。他只知道,就算他們族里的長老們,也不一定是莫言的對手。

  “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嗎······”。忽爾特心里想著,莫言很厲害,她的手下也很厲害。否則,死的,就不會是馬賊了。

  先前的遭遇戰(zhàn),因為馬賊們想造勢。所以,根本沒來得及通名報姓,雙方就戰(zhàn)在了一起。后來從馬賊首領口中得知,他們竟然是草原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奇襲’馬賊團。另外兩只馬賊團分別是‘群狼’馬賊團,和‘狂風’馬賊團。

  這三支馬賊團,再加上倉鼠馬賊團,合稱為草原四害。他們的團隊,從來不用庸手。一般的人想加入他們,那是白日做夢。他們都有自己一套考核的辦法,但凡能通過考核的,最低也是中級武者。

  怪不得,怪不得他們不能抗衡。要不是有莫言的幫助,想來全軍覆滅都有可能。他們這些人,就他一個高級武者,其他的,都是中級武者。有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歷練,就算馬賊們水平與他們一樣,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對戰(zhàn)的時候,經(jīng)驗最重要。如果經(jīng)驗豐富的武者,哪怕遇上高一級的武者,只要對方缺少歷練,越級挑戰(zhàn)不成問題。何況,對方的武力高于他們,經(jīng)驗又豐富。他們這次,真的視繳天之幸。要不是一時善心,大概這次他們就玩完了。

  雖然這次的遭遇戰(zhàn)是個意外,他們只是無辜受累者。但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不管是否代人受過,他們擋在了馬賊們的路上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有沒有商隊,結果不會變。

  而他們,草原旅者的金科玉律,就是:“遇事不能退縮,哪怕危及到生命”。

  因為想做一名合格的勇士,人生字典中就不能允許有敗筆。你這一次退縮了,那么,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事情就怕有個開頭。好的開頭固然激勵人心,讓人動力十足。但壞的開頭,往往會消磨一個人的雄心壯志。不思進取,遇強則退的人,永遠擔不起大任,最后只會泯然眾人矣。

  故忽爾特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躲開,而是迎戰(zhàn)。莫言,只是他們說服自己的一個借口罷了。實際上,有沒有莫言的存在并不重要。即便是沒有莫言,遇上了,他們也只有戰(zhàn)。生或者死······。

  處理完所有事情后,莫言才登上馬車。舒服地坐在車上休息。一杯熱茶下去,莫言斜睨著小青:“看戲看的可舒服······”?

  “呵呵·····”。小青干笑兩聲“還好吧,見識了一次主人的威風。當真所向披靡,英姿颯爽······”。

  莫言被他拍馬屁的行為逗得咯咯直笑。她道不是真計較小青袖手旁觀的行為,只是互相打趣慣了,不損上兩句不舒服。

  一開始,她真以為小青沒有跟上來。后來想了想,不跟著就不是小青了。以他對自己的上心程度,就算明知道在凡間界,除了那些下凡的仙子們,她已經(jīng)罕有對手了,但不放心就是不放心。

  之所以沒出現(xiàn),一定有他的用意。但莫言敢肯定的是,他一定躲在那里看著呢,悄悄地為自己保駕護航。要是自己真遇到危險,第一個沖出來保護自己的,一定會是小青。

  莫言是選擇性的迷糊。她心里明知道小青對自己的感情,嘴上卻不肯認下。誰也不知道,她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時候。

  “主人,大戰(zhàn)一場,心情可舒暢了?先前可沒憋死我們,大氣都不敢喘了······”。白踏天調侃道。

  莫言嗔了白踏天一眼道:“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嗎?我?guī)讜r讓你們喘不過氣來了······”。

  白踏天捂眼,不去看莫言。小聲嘰咕道:“主人耍賴,醉死了不認那壺酒錢。沒眼看了······”。

  聲音雖小,但在坐的,哪個簡單了。就算再小的聲音,離的這樣近,也不會聽不到。白踏天分明是故意的。

  莫言翻個白眼,這家伙,越來越膽大了。再不復初見時的拘謹,活潑了很多。

  朱星燃也加入了話題,四人互相調侃著,氣氛很是輕松。

  再次上路,因相同的路線,忽爾特他們也并入了商隊中。孫徹他們對于草原旅者這個職業(yè)很是好奇,一路上不斷詢問著相關的事宜。直到弄明白原委后,恍然想到了西藏的苦行僧們。好像,他們之間有著相通之處。就不知道,這種傳統(tǒng),究竟是誰先誰后。

  恢復平靜的旅程,又有些無聊了。莫言仿佛愛上了有事做的日子。這樣閑著,她感覺整個人都生銹了。成天拉著小青他們對練,讓他們給自己喂招,以求能快點進步。

  小青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廣,交易簿上,又添了十幾個名字。莫言懶得搭理這些,還是原有的幾個客戶,新人都轉給小青他們處理了。

  她的理由是,交易時,能讓她感興趣的東西太少了。所以,她懶得動。隔三差五的,她會接到墨輾辰傳來的消息。她人雖不在京城,但京城的動向,她還是清楚的。

  京城現(xiàn)在格外的平靜,因為盛夏到了,皇帝帶著太后等人避暑去了。林父和青染都在隨行之列。墨輾辰還告訴他,林父已經(jīng)上了辭呈,想告老還鄉(xiāng)。只是皇帝并沒有批準,讓林父再干上幾年,帶帶新人。

  皇帝都這么說了,林父身為臣子的能怎樣。只得歇了念頭,繼續(xù)操勞。

  墨輾辰還打趣莫言說,青染經(jīng)常望著北方發(fā)呆,一副蔫蔫的樣子,不知道是在思念誰。

  莫言的回應就是,一聲不響地關上通訊器,把墨輾辰晾在了那里。

  對于青染,莫言是感覺虧欠的。當初為了應付婚事,不想嫁人。她犧牲了青染,讓青染白擔了個名頭。

  她對自己說,再等等。等父親過世后,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也就結束了。到那時,她必還青染自由之身。如果這期間,青染有了心儀的人,在外面,她給不了他們什么。但在空間里,他會給他們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絕不會讓青染太吃虧了。

  正是抱著這樣的念頭,莫言對于墨輾辰的打趣置之不理?;蛟S,天長日久的相處,青染對她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感情,但那畢竟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她眼界高,也不是青染很差勁。只是事關緣分,她對青染,只是欣賞,卻沒有分毫的男女之情。所以,她只能說抱歉了。

  感情是債,欠的太多,會終生難安。所以,莫言并不想自己背負太多。那東西很傷人的,她手底下的人個個優(yōu)秀,她可不想因為感情的事,讓他們自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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