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點多在車水馬龍的路上有一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年,腳踩電動車一身黑衣!他的發(fā)型是最令人值得關注的,頭上扎了一根辮子,看起來很痞!
不用我說都知道他是誰了吧!他就是張銘一。
這會兒的張銘一有點郁悶……
張銘一騎著電動車就在想:自己中午請他們吃飯花了八十多塊,又掏了五十塊給了高伍杰,TM的一中午就花了一百多,看來這幾天只能吃土了!
不過這錢也沒有白花,這個高伍杰要手機的功夫還真有一套,這五十塊確實用到了刀刃上了。
高伍杰的計劃叫做貍貓換太子!簡單的說就是買一個和張銘一一模一樣的手機,當然不是真手機,買一個模型機,然后再買個手機殼和鋼化膜。其實原本只買個模型機就可以了,但是為了達到更高的成功率,就又買了鋼化膜和手機殼這兩樣東西!
這個高伍杰真的不簡單,要手機確實有一手,不愧是要手機大神,比自己的那些什么狗屁計劃強多了,而且價錢也合情合理,仔細算一下買這些東西的花費也差不多50塊了,他都沒怎么賺錢,純幫朋友了。
張銘一回到學校后已經快兩點了,就沒有回寢室,直接回了教室。
教室里已經坐了有好幾個人了,畢竟高三了,學習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很早就來到教室學習。
張銘一看著學習的同學了,也不打擾他們,靜悄悄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掏出了從趙山河那借來的手機。
一部沒有手機卡的手機其實就和一個沒有腿的人一樣,不過張銘一也不怎么失望,畢竟比沒有強,好歹還能看個時間。
放下手機后張銘一就又來到了他那個老位置,那個他日日窺看的地方。
日日窺看的張銘一真有一種送子涉淇,至于頓丘的感覺。
和往日一樣的時間,和往日一樣的等待,和往日一樣的幻想,和往日一樣的......被騷擾,因為又是一個龐大的臉龐遮住了他的視線.…
張銘一打開門對門外的張?zhí)旌频溃骸澳阍趺催@么陰魂不散?”
“你這些天一直站在這里是沒用的,你應該做點現(xiàn)實的事情!”張?zhí)旌普f。
“我該怎么做不用你管,你滾一邊去!”張銘一說。
張?zhí)旌婆牧伺膹堛懸坏募?,就走進了教室,走之前嘟囔了一句“看什么看啊,這一切和你有關系嗎?在看她也不是你的!”
張銘一聽到后有點生氣,但是這句話確實點醒了他,對??!看什么看啊,這一切我有關系嗎?再怎么好看也不是自己的!
張銘一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還是選擇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剛坐到座位上白艷芳也來到了教室。
“你中午怎么沒回宿舍?”
“找一個朋友,借了一部手機!”
“可以呀你,怪不得見你手機被收也不怎么擔憂,原來有后手!”
“嘿嘿,你以為這就是我的后手?我告訴你我能把手機要過來你信嗎?”
“不信,你是不是又飄了,不是你灰頭土臉的回來的時候了!”
“我最開始是年少無知,我今天認識個大神!終于知道啥叫大巫見小巫!”
“大神?什么大神?游戲大神?”
張銘一晃了晃食指,故弄玄虛的說:“是一個手機大神,最擅長的就是向老師索要被沒收的手機,并且長期接單,要不回來不收錢!”
“呵呵,然后呢?大神怎么說?”白艷芳一臉不屑的說。
然后張銘一就把中午經歷的一切說了說。
“拿一個模型機換真手機?你就不怕被校長識破?被當場揭穿豈不尷尬?先不說尷尬,被發(fā)現(xiàn)你就涼涼了!還貍貓換太子,你怎么把手機要過來換?”
“這個簡單,我只要告訴校長我要我的手機卡,他肯定會把手機給我叫我取卡,然而這就是我出手的機會!”
“就算你換了,就你那模型機入的了校長的法眼?”
“正所謂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好好,不愧是文學社社長!在下佩服!”
“其實有些東西不要怕,要有敢于去拼,去賭的精神,想得到就得付出,風險確實是有,但我相信我能賭贏!”
“行行,你是哥,你是哥,我逼逼不過你!你說啥就是啥!”
“對了今天是不是周二?”
“對??!”
“今晚有社團活動,你參加嗎?”
“不就是安排那些新社員打掃衛(wèi)生嗎?你去就行了,我還得去動漫社呢!”
“你一個堂堂大文學社副社長,眼里還有沒有文學社?成天動漫社,動漫社!到底哪個社重要你心里沒點逼數(shù)?”
“又不是啥重要活動,你找張?zhí)旌?,他能干活!?p> 張銘一很無奈的指了指白艷芳,道:“真不知道怎么說你!”
張銘一走到張?zhí)旌瓢呎f:“放學別走,跟我去文學社!”
張?zhí)旌苿傁胝f不去,張銘一就立馬說:“晚上請你吃飯!”
“雞蛋餅,倆蛋一根腸!”張?zhí)旌圃趶堛懸徽f完后立馬道。
“……”
L市火車站——
師燦烈從擁擠的人流中走出了火車站。
師燦烈公司放假了,本來他是不打算回家的,但是因為一個女人的事情,他還是回來了。誰呢!當然是李曼兒了。
師燦烈和李曼兒的關系還是很復雜的,這兩年雖說沒有見過面,不過偶爾還是會聊聊天的,不過大多都是太多沒用的問候話,什么最近還好吧,嗯嗯好,之類的無聊話!
師燦烈拿出手機,翻看了3天前李曼兒給他發(fā)的:能見一面嗎?我要走了!
李曼兒師燦烈很了解,沒什么大事她是不會這么說的!
于是師燦烈就約到今天晚上9點見面。
師燦烈看看手表,自言自語道:“現(xiàn)在才15點,還是先回家吧!”
張嘉銘
去年今日,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