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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吧我的男主角

第五十七章 水逆求生(二)

戀愛吧我的男主角 紅心李子 2414 2018-09-03 08:59:12

  給畜生咬了,又被禽獸親了,你還想怎樣?——《斗米小民》

  再次睜開眼,這是一片沙漠,還來不及和阿殊道別,這個時空的如期而至,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但星辰大地說起五年前的事,或許能夠打開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結。

  她從未見過沙漠,也從未去過氣候干燥的地方,原來就好似這里這樣,風一吹過,會有很多沙子進了眼,干澀的臉上發(fā)疼。

  可為什么,只剩她一個人了,她顧著四周,也不見斗米閣的一個人。照理說這落點應該精確地落在他們身邊才對,怎得在這一片荒蕪的沙漠?

  嘶……她腳腕一陣劇痛,低頭一看,那一只蝎子正洋洋得意炫耀它的鉗子,宣誓主權。原來不經(jīng)意間,侵入了它的領地。

  蝎子?等等,蝎子是有劇毒的?

  她反應過來,手慢慢開始發(fā)麻,那只蝎子則驕傲得又回到沙子里去了,再也不見蹤跡。

  她嘗試喊出聲,可這蝎子毒實在微妙,像是知道她要求救一般,將她毒啞了。

  除了手指,身體的末端失去知覺外,所見的地方也變成一陣暗黃色調(diào)。木懸鈴知道,毒素開始在她的身上蔓延,按著阿殊說的,難不成她也要經(jīng)歷九九八十一難?

  她又見到那只蝎子時,又氣又惱,這一次干脆一把瑞士軍刀直接戳中了它的身子,瞬間嗚呼。她雖看不清楚,但求生意識還是強烈,如此一刀斃命蝎子,倒是頭一次。

  “懸鈴啊,你這也,太殘忍了?!被椟S的色調(diào)之下,那個人的輪廓變得不太清晰,只能聽見那聲音,但也能辨認出那是誰。

  只可惜她說不出話,只能手指指著他來回晃蕩。

  大叔遲疑了半刻,隨后笑道,“我就當懸鈴你這是想見我了?!?p>  誰想見你,她心里雖然不愿,四肢卻毫不協(xié)調(diào)地揮做著無力抗爭,扯著他的衣襟,拉著他的手臂,求他趕緊救她。按著花吹雪看到的,這就是一個發(fā)了瘋的女人。

  “公子,這是個瘋女人?!?p>  “胡說,這是本公子看上的女人。”他一身怒斥后,隨后又低身輕聲問她,“懸鈴啊,你這中毒了就別折騰,你瞧瞧這毒都快擴散開了,來,我?guī)湍阄鰜怼?p>  她沒精力和他爭辯起來,實則連睜開眼的力氣也忽而沒了,昏了過去,她竟這么沒用,要說也不該是個柔弱女主的命,江湖騙子的人設也不該如此弱不禁風。

  再次睜眼時,腳上包扎得很好,也不覺得頭暈眼花,四肢也有知覺了。只不過面前這個人……

  “你這是蛤蟆嗎?”她嘴中還有些干澀,但顯然好多了,花吹雪倒是忍不住一笑。任誰看一個嘴唇紫腫、眼袋深重的人都會這么想,但轉念一想,自己這么說不厚道,人家好歹剛剛救了自己的性命。

  不昧良心地問了一句,“我是說,你該不會是自己中了毒?”

  “我?”大叔泛紫的唇色呆滯的雙目,更像只蛤蟆,“紫四嘴唇有些麻,我次了清心丸,不會有四的?!彼嗽捯怀?,花吹雪憋得臉漲紅,看著是要被逼出內(nèi)傷。

  望著無盡沙漠,懸鈴的余光落在他身上,沉聲一問,“大叔你,為什么會來這里?”

  “我一路經(jīng)商而來,這條道不少經(jīng)商的人來來往往,我和吹雪正要將這批貨物送到西夜國,不巧和懸鈴啊也是順路。”

  “你怎知我們是順路的?”她眼眸忽而一沉,暗淡無色的深眸中泛著微微亮光,“你早就知道我會在這里,你也知道這個時空的事情。還是說,你和五年前的事情,有什么關聯(lián)?”

  “五年前?”大叔朗聲一笑,“五年前我跟著商隊一起東跑西跑的,怎么會認識你?今日我真的只是來此處送貨,你瞧,這貨還在那里?!被ù笛┮幌粕w,果真是一車的布匹。

  “可你上回明明說這一切都是幻境?”分明他知道這個時空。

  “佛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做如是觀。我上回那般說,可有什么不妥之處?”他是在說謊,還是說,他真的和五年前的事情根本沒有關聯(lián)。

  面前的這個人,從未在她面前說過一句真話,總歸是要查明白,他的底細。

  “懸鈴啊,你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余毒未清,我再給你……”大叔還沒動手,遠處沙漠忽而反射一道金光落在他二人身上,閃著他們睜不開眼。

  “金梧?”她瘸著腿站起身子,只見那人腳步輕點于黃沙之上,三倆下將她拉扯到一側,“你怎么又和他混在一起?”她很欣賞應無患用了又這個字。

  “前輩,想不到今日能在此處見到你。”應無患知道此人與雷火山莊老莊主一案脫不了干系,金梧落在他的肩頭,“當初在雷火山莊,你為何消失不見,是你殺了老莊主?引起江湖的紛爭,你的目的是什么?”

  木懸鈴覺得應無患這問題問得無聊,殺人兇手又怎么會親口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更何況是面對大叔這般沒臉沒皮的人,不過,就大叔臉皮厚這點倒是像極了紀無雙,想到此處倒有些想念無雙了。

  “應閣主,我可是篤信佛法的人,怎么會干如此殺戮之事呢?再者說,我一介商賈,江湖之事與我是沒有半點聯(lián)系,應閣主這趟興師問罪,問得毫無緣由?!?p>  金梧仍舊在他脖頸處不放松,奇怪的是大叔一點也不驚慌,反倒鎮(zhèn)靜看著應無患。

  “若你真的與雷火山莊的事無關,為何不告而別?”

  “你真想知道?”他靠著劍鋒,絲毫不怕傷他分毫,“好啊——”隨后手中的一道白光閃過,他,花吹雪,甚至是那輛馬車都如泡沫入海般,無影無蹤。

  世間武功,唯快不破,可快成這樣的,應無患還是頭一回見,更何況實在這無盡沙漠,不可能在短短眨眼間,就消失地不見蹤影??磥泶巳说奈涔?,深不可測。

  “他同你,能說什么?”

  她無辜地抬起腿,“噥,剛才有只毒蝎子,其實要不是大叔趕來,我說不準就死了?!?p>  他余光瞥向一側,忽而一亮,“他果真是在說謊,這篤信佛法之人,怎得還會殺生?”應無患指著地上那只可憐的蟲兒,不,是地上那只罪魁禍首。

  “應閣主這倒誤會了,這把刀是我的?!彼话寻纬龅故歉纱嗍栈兀胺讲拍切右Я宋?,您放心,我不篤信佛法,也不算破戒。”

  “你被咬了?”他微微蹙著眉,這一絲表情怎么看那么像緊張擔憂,可能應無患擔心著出工傷,他得賠償不少銀子。

  見他如此,懸鈴只能說道,“我這毒方才大叔已經(jīng)幫我吸出來了,應該,應該無事了?!?p>  “給我看?!彼吹谜J真,雖然不知道這一個口子能看出什么來,是蝎子的類型,還是毒素入體的程度,長久之后他從腰間掏出一玉瓶,倒了些清水在傷口上。

  “誒誒,不用,大叔給我上過藥了?!痹僬哌@水在沙漠中可是最珍貴的。

  他卻執(zhí)意得很,“給畜生咬了,又被禽獸親了,你還想怎樣?”

  正當木懸鈴覺得此話另有深意之時,遠處的天空忽而變得暗黃。

紅心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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