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殊前幾日宿醉還沒緩過勁來,今個兒也有些發(fā)燒,就公休留在屋子里看著那家伙。至于蔓蔓一早就被向氏集團找去,談解約的相關(guān)事宜。這倒好,這一大攤子倒是撩給他了。
“我同你話說在前頭,這里蔓蔓的所有東西,你都不許碰,這里的房間也不許進(jìn)去,知道么?”
應(yīng)無患沒有理睬他,翻看著茶幾上的雜志,這些字看著有些眼熟,一眼竟還能瞥到木懸鈴的字樣,連忙轉(zhuǎn)頭問,“阿殊兄,這書中怎得會有木姑娘的名字?”
阿殊沒什么精神,縮了縮腦袋湊近看了一眼,“這個啊,是之前蔓蔓的報道,我給藏起來的,你可別讓蔓蔓看見,指不定她又會難過?!彼⒁獾桨⑹庑钟昧艘粋€“又”字,她為何會因為這紙上的幾個字難過?
“喂!誰和你稱兄道弟來著,以后你就叫我阿殊就好。什么阿殊兄,聽著,別扭……”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果真這幾日的宿醉起了勁,可不能和這家伙耗著了,“飯菜在桌上,你自己熱一下?!?p> “阿殊兄……”他立即改了詞,“我是說,阿殊,可否告知爐灶在何處?”
“好了好了,我還是給你都整好,否則,你非得將我的房子點了?!卑⑹庾煊残能洠瑹o奈去洗菜做飯,平日里對待蔓蔓也不見得他如此上心過,困意在他嘴邊來回徘徊,“蛋炒飯,大閣主應(yīng)該吃得慣吧?”
“多謝款待?!?p> 阿殊切了一聲,隨后就躲在屋子里蒙頭睡覺了,睡夢中,好似聽到了什么動靜,這動靜還挺響的,吵得他無法入睡。只能起身去查看外面的情況,誰知陽臺上站著一人,拔刀向著那洗衣機揮舞了半天。只見那家伙像個傻子般,這是要作法,還是要抄家?
“誒誒誒!”他攔在前面不耐煩道,“大閣主,我說你這又要折騰什么?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睡了?”
“我……”他指了指身后的洗衣機,“沐浴?!?p> “沐???”阿殊半張著嘴問,“你要在,在這洗衣機里洗澡?勇氣可嘉,勇氣可嘉……”看來,是蔓蔓這丫頭想要折騰他的,也是,之前那么多事實在太憋屈了,路蔓生這丫頭可沒有什么好心眼。
阿殊回屋又睡了一覺,其實他的身子骨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可今日竟如此頭疼欲裂,摸著仿佛在發(fā)燒。
“蔓蔓!”他迷迷糊糊,意識本就很模糊,只顧著朝著外面喊道,“救命啊,蔓蔓……”
小神龍君站在他面前,看著他漲紅得要命的臉,“你這是……喝醉了?”
“我沒力氣了,蔓蔓,快給我降降溫……”說著阿殊癱軟地倒地,迷迷糊糊間,他似乎確實感受到了一陣涼意,可這陣涼意卻沒個底,一而再,再而三地從四面八方而來。
“喂!”他一把推開門,從冰柜里走出,愣是凍得面色發(fā)紫,“你,你要害死我???!”
小神龍君指著身后,無辜眨眼道,“是,木姑娘說,你們習(xí)慣在此處避暑?!?p> “喂?這地方凍得是豬肉,人怎么可以……”他咬牙切齒,頭疼,一口氣將那桌上的水一飲而盡,“我和你說,你要是敢謀害我,我……我告訴蔓蔓去?!卑⑹庖矝]有底氣,看著他,“看什么,給我倒杯水去!”
他輕嘆了一口氣,隨后見著他在廚房忙活半天,一下跑到了廁所,然后……一個不可描述的畫面。
阿殊……終究還是吐了,這次,可不是因為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