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還未解決,為了殺一個傀儡而要謀權這怎么說也難以令人相信,一個堂堂的王府尊王爺竟連一個丫頭都制服不了,毒殺、刺殺、甚至說是無故失蹤,這些個江湖中人都能做到。他們何必繞一個彎來置她與死敵。
更重要的是,方才這位安清郡主所說的話期間,為何這白臉從未說過半句?
“真是一個悲慘的故事?!彼€是禮貌性感慨了一番,“但就不知道郡主私下找我,所為何事?”
“我知道應公子是俠肝義膽,自然會為此事打抱不平,眼下我無法現(xiàn)身,家中又出了這么多事,安清只想勞煩公子幫我?guī)С鲆粋€人?!?p> “你想要那丫頭?”
“是。”女子淡然的目光掃視一圈后落在了這個簪子之上,“我就是想要問她,為何對我們尊王府恩將仇報,讓她再無機會能威脅我的父親,威脅我的家族?!边@理由看似冠名堂皇,好似無懈可擊,可仔細想想,這是變著法子讓他做這動手的蠢驢,蠢驢,他應無患憑什么要當這蠢驢?
“應公子,還請一定要幫忙?!本惯B這白臉也這般為她說話,更是渾身覺得不對勁。
“我可以幫,不過,這位慕容先生必須和我一起進府。”
“你要他?”
“是,我總得有個理由進這尊王府,剛好慕容先生要給她看病,趁著時機,正好。不過話說在前頭,我這人做事喜歡明著來,你給我多少,我便給你多少。安清郡主,心中應該有數(shù)?!?p> 女人像是松了口氣,“自然,既然公子愿意相助,我自然感激不盡,慕容先生也會盡力配合的?!?p> 果真,這倆人葫蘆里買的不是同一種藥。
沿路返回尊王府的路上,那白臉稀奇地說了許多話,大多是在問,準備如何行動,幾日內行動,好像不是怕完不成任務,更像是怕太快完成任務,他更是覺得事有古怪了。
“大小姐,外頭有人來了?!贝笱绢^近日對她倒是恭敬了不少,可放人之心不可無,眼下她雖沒有痛覺,可這更容易被奸人得逞,她點頭,以為要和誰大戰(zhàn)一百回合來著,結果遇上了這倆人。
“郡主安好?!薄翱ぶ?,許久未見啊?!?p> 應無患和慕容玄什么時候湊在一塊的,等等,他倆湊一塊,豈不就是說明肯定是主線劇情,要推動劇情的發(fā)展來著。該不會是要來殺她,或者來和她密謀什么事?
“都起來吧,反正都是老相識?!崩舷嘧R?就算那個安清郡主說的再多的值得三思的地方,但起碼有一點沒有錯,那就是這丫頭根本沒有郡主的風度在,是個鄉(xiāng)野丫頭。
“還請郡主躺在床上,我好為郡主查看傷口。”這奇怪的,木懸鈴傷的是手腕,躺在床上干嘛,這家伙該不會在打什么主意,還有看病也就算了,這還帶著一個拖油瓶算什么。
“咳咳,都說慕容先生這醫(yī)術超群,我倒向來切磋一二?!?p> 慕容玄顯然愣住,“公子,也會醫(yī)術?”他也會醫(yī)術?是,他確實說他會來著。
正當木懸鈴還在思考其中奧秘,應無患已經抓住了那只受傷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