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吃過午飯,祁眷就帶著白宏熙和包妹直奔機場去了。祁眷猶豫了很久才問白宏熙知不知道她微博快被姜路的粉絲給攻占了,白宏熙瞪了她一眼,許久才說道。
“你別太去理他們,還有,姜路那呢你也別跟他有什么互動?!?p> 祁眷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坐在后頭的包子一直在那打瞌睡,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
“這次去上海,還要去給SELF雜志的十周年刊拍封面。還有一個公益活動,希望你去參加一下。另外,我剛收到了薩姐發(fā)來的消息,《舊時光》的宣傳活動是在兩個禮拜后開始。第一個需要參加的就是《快跑吧!兄弟》,還有個《向上吧》,后面還有倆個訪談節(jié)目。”白宏熙翻了翻行程記錄對她說道。
“只有兩檔綜藝節(jié)目?”祁眷記得之前說是有四個綜藝節(jié)目要上。
“恩,你只是女三號,上兩檔刷刷臉熟就夠了。再說了,你下面還有很多的工作?!对僖娗叭巍返呐臄z已經(jīng)提上了議程,陸導又是個精益求精的人,如果你軋戲的話,他估計會發(fā)飆吧。”白宏熙淡定的說道。
“恩,我明白了?!逼罹煺J真的點了點頭。
也許是大年初一,機場意外的很空。祁眷穿著軍綠色的毛衣,深色牛仔褲,外罩一件黑色大衣,戴了帽子和口罩,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候機室。
但是當她幾個小時后落地上海的時候,一出閘機口,立即就被一大群記者和粉絲圍上了。祁眷頓時被整了個措手不及。
祁眷被白宏熙和包子護著往機場外走,一旁的記者不斷的問道:“祁小姐此行上海的目的是與姜路共度春節(jié)的嗎?”
“祁小姐和姜路是情侶關(guān)系嗎?”
“祁小姐...”
祁眷聽到他們的問題腳步一頓,回身對跟在身旁的記者說道:“劇組進度提前,我進組拍攝,只是來工作的?!?p> “那,姜路和您是否有約?”一名記者見她停了下來,忙拋出了一個問題。
一旁的白宏熙生怕祁眷說出什么被抓著把柄,忙回道:“不好意思,我們只是來工作的,謝謝大家!”說著護著祁眷快步向外走去。
祁眷也低著頭,不再回答任何問題。
劇組前來接機的人見祁眷身后跟著一大票的記者,立馬上前來幫忙攔著,上了車直奔劇組。開出去沒多久,司機就說,“后面有人跟著,這些狗仔還真麻煩。”
祁眷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果然不遠處有輛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別管他們,讓他們跟著?!卑缀晡醭林樥f道。
下午四五點的時候,祁眷終于抵達了劇組,花美男正在跟替身走位對戲,見祁眷來了,立馬拋下劇本跑了過來。
“哇,眷眷,你裹的這么嚴實是怕人認出來嗎?”花美男看著祁眷這從頭武裝到腳的架勢有些想笑。
“裹成這樣還被人認出來了呢,差點被圍在機場出不來?!逼罹旄滥幸贿吜奶煲贿呁菹⑹易呷?。
“這么慘的?今天有啥大人物也到上海了?”花美男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哦~我說呢,原來是姜影帝來上海了呀!”
祁眷已經(jīng)猜到是他了,岔開話題問道:“導演呢?怎么沒瞧見呀?!?p> “導演在后頭哭呢,編劇鬧著要改劇本?!被滥袦惖狡罹於呡p聲說道。
“?。烤巹∫膭”??為啥?”祁眷一臉懵逼的問道。
花美男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之前去上廁所的時候經(jīng)過導演他們的休息室,聽到導演和編劇在爭執(zhí)。具體我也沒聽清,只聽到編劇特別大聲吼導演‘好好的角色被她演的跟個智障一樣,我要刪戲’,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祁眷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拍了拍他手臂說道:“你就當沒聽見,反正跟你也沒關(guān)系。你去幫我找找導演唄,我先去化妝?!?p> 花美男樂吱吱的幫她去找導演了,祁眷站在那放空自己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走進了休息室。白宏熙幫她把行李送酒店去了,她現(xiàn)在身邊就一個傻兮兮的包子,問她什么她估計也不知道怎么回道,索性祁眷也就沒問。
沒兩分鐘,吳導就激動的走進了休息室,一把拉住了祁眷的手聲淚俱下:“你終于來了,你再不來,我就真的要奔潰了?!?p> 祁眷嘴角抽搐的看著面前這個身形略顯單薄的導演,一時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只好拍了拍他的手,順勢抽出了自己的手說道:“導演新年好。”
“新年一點都不好!嗚嗚嗚...”導演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祁眷立在那,感覺有些手足無措,正這時,花美男進來了。
“哎呀,導演,你怎么剛哭完,又哭啊。你是水做的嗎?”花美男聲音有些高亢,把導演嚇的一抽搐。
吳導抹了抹壓根就沒有掉出來的眼淚,溫柔的說道:“小眷,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休息,明天再拍?”
祁眷對他的轉(zhuǎn)變一時還沒能接受,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不用,我一會兒就能開始。我看了下,我和花花的對手戲并不多,這倆天趕一趕應該能拍完的。到時候蘇前輩來了,也不會耽誤到她的時間?!?p> “那好,你準備一下?!闭f著就往外走去。
花美男也笑著說:“那我也去準備了,爭取早點拍完,我們還能去吃點好的?!?p> 祁眷笑著點了點頭,突然開口喊住了花美男:“春晚上你們的節(jié)目很棒呢,新年快樂?!?p> 花美男一愣,旋即笑道:“哈哈,我是不是幾個人中最帥的?”
“是啊,你最帥你最帥?!逼罹煨χ笱艿?,“你快去準備吧,我要化妝了。”
一起對戲后,祁眷才終于知道花美男為什么叫花美男。因為他真的是一個,演技為零全靠顏值的演員。她現(xiàn)在覺得,她兩天拍完和他的對手戲好像有些托大了。
一場夜戲折騰到了后半夜都沒拍完,饒是祁眷修為這么高精神上也有些吃不消。不斷的NG,不斷的NG,要不是導演脾氣好,估計花美男早被捅死一百回了。
不過還好,那個脾氣比較爆的編劇一直不在現(xiàn)場,不然,花美男就真的涼了呀。
“大爺!花大爺!我叫你祖宗成嗎,就幾句臺詞,你怎么就是記不住呢!”吳導都快要跪下求花美男了,可花美男一直一臉的無辜樣。
“導演,對不起,我真的好像...不太適合演戲!”說著,他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你...祖宗!你別哭??!哎哎哎!”吳導一見他真的眼睛都紅了,立馬就慌了,各種安慰,“哎呀,你長得這么帥,隨便往那一杵都能帥瞎他們。只是,你只需要...一點點,你就把臺詞都順利的說出來,好不好?”
祁眷站在一旁看導演像哄孩子一樣哄著花美男,她都有些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