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說去肯定去,你放心好了!”李樺笑出聲說。
云之無顯然被李樺給逗著了,聽完李樺的話,他才緩過神來,連忙笑著說:“好啊你李樺,玩我是吧!”
“兄弟!你那么傻,怪不得我啊!”李樺繼續(xù)笑著說。
……
“別鬧了!咱們?nèi)竺?!”云之無看著李樺地臉龐說。
“行!”李樺說這句話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說出來了。
云之無之所以那么著急,因為他總覺得不放心,他感覺這事多推后一分鐘,就多一分的風險。
急匆匆地,云之無拉著李樺去了報名的地點。
報名地點是一間巨大的房間,大家都在排著隊進行報名。云之無看了看排的隊,一眼望不到頭,他很是絕望,但又無能為力,只好默默得排隊。
……
時間過了十幾分鐘,還有兩個人就輪到云之無他們了。云之無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隊還是那樣長,望不到頭。這更加激起了他的興趣,在心里感慨了一番,這個比賽真的很吸引人。
“下一個...”有人提醒道。
李樺戳了戳云之無,云之無才緩過神來,連忙地轉(zhuǎn)過頭來。
“哇!是云之無!”報名點的一位女生驚嘆道。
“我是?!痹浦疅o笑了笑點頭回答道。
聽到這聲音,他后面的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云之無對此很是頭疼,他趕緊詢問流程,想趕緊報完名之后離開這里。
聽清了流程,云之無和李樺便各自把他們的校園卡交了上去。報名點的那個女子看了看黑金卡,接卡的時候手頓了一下,但并沒有說什么,把手上的卡在一個儀器上刷了一下,便報名成功了。
報名結束之后,云之無便急匆匆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剛才那不是云之無嘛!”看著云之無離開的身影,一個聲音響起。
戴維斯.克菲勒聽見那個人提醒,便看向了云之無離開的方向。他并沒有說話,此刻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走吧!”沉默了一會兒的戴維斯.克菲勒開口道,說完帶著人進去報名了。
“兄弟,你的名氣不減啊!你看看剛才那個人的表情,一臉崇拜的樣子!”在路上走了一會兒,李樺笑著說道。
“別開玩笑了!”云之無回應道。
一路上,云之無和李樺有說有笑的,也忘了時間有多長,只知道很快就回到了寢室。
云之無直接躺倒了床上,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他感覺做完這個動作靈魂都輕松了。
李樺則是倚在椅子上面,面朝天花板,眼睛空洞地盯著天花板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兄弟,有一個重要的信息忘了告訴你了!”李樺坐了起來,連忙說道。
聽到李樺的話,云之無也坐了起來,回應道:“什么重要信息?”
“是關于迷之森林的?!崩顦搴苁钦J真地說。
云之無期間沒有說話,一直仔細地聽著李樺講。
“洛溪學姐,你說之無能勸解李樺去參加迷之森林嗎?”謝安琪走在路上對一旁的白洛溪說。
“李樺已經(jīng)答應之無了,我想這個點他們應該報完名了吧!”白洛溪笑著回應道。
白洛溪的話音剛落,一個電話便打了過來。她看了看屏幕顯示,上面寫著云之無,她便接了電話。電話里,云之無告訴她,自己和李樺已經(jīng)報完名了。
“安琪,你不用擔心了,之無和李樺已經(jīng)報完名了!”白洛溪將手機揣進包里面說。
“云之無那小子又跑哪去了?不會我說完,他就跑去學習咒語了吧?”李樺小聲嘀咕著。
云之無還真是如李樺所說的一樣,他跑去圖書館去學習咒語去了。他覺得多學習一點,在比賽中獲勝的可能性大一些。
在圖書館里面人非常多,桌子椅子被充分利用,連同書架的走廊都站著人。這讓云之無有點兒震驚,這種場景他只有在之前的學校期末的時候,才能看到,其他的時期很難見到。
李樺之前帶著云之無逛學校的時候,云之無只是知道這個地方是圖書館,他并沒有進去看過。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圖書館,但是卻給他印象深刻。
云之無找到關于咒語的書籍,隨便找了一個走廊站著看了起來,沉迷于知識的海洋里不能自拔。
李樺獨自一人在寢室里,打開了手機看了看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他和一個人在報名“迷之森林”時候拍的。他的目光久久注視著,嘴里不知道在嘀咕著什么。
云之無透過圖書館的窗戶,發(fā)現(xiàn)夕陽西下,一層紅暈鋪在世界的表面,一朵云飄向西方,漸飄漸遠,漸遠漸羞澀。
看著這樣的場景,云之無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離開了圖書館。
剛出了圖書館的門,便有個人給云之無打了一個招呼。云之無便扭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德爾.伊萬諾維奇,云之無笑著給他回了一個招呼。
“你參加迷之森林了沒有?”德爾.伊萬諾維奇問道。
“參加了,你呢?”云之無這樣說。
“我也參加了,我們共同加油!”德爾.伊萬諾維奇笑著鼓勵道。
“共同加油!”云之無也笑著說。
在云之無的心里,對德爾.伊萬諾維奇的印象挺好的,可能是因為那次全班都嘲諷他,而德爾.伊萬諾維奇沒有的緣故。
云之無和德爾.伊萬諾維奇相互揮手便轉(zhuǎn)身分別了,云之無便回到了寢室。
“兄弟,你跑哪去了?”李樺看到回來的云之無問道。
“我去圖書館了?!痹浦疅o說著并坐到了椅子上。
“真的讓我猜對了!”李樺笑著感嘆道。
……
一連著幾天,云之無上完課就跑去圖書館去學習咒語。有時他去的早,坐在椅子上看書;有時他去的晚,站在走廊上看書。絕大多數(shù)情況之下,他是站著看書的。
這幾天,李樺是自己一個人,在寢室里除了玩手機就是玩電腦,他找不到事情干,顯得有點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