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下面我們該怎樣做?”一個黑衣青年男子看著一個背影,開口問道。那個背影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世界,緩緩開口道:“按照計劃行事!我想,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黑衣青年男子點點頭嗯了一聲,隨后便下去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碰見了一個人并且很禮貌地打了招呼。
窗戶之外,一片紫黑色的夜籠罩著世界,夜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只有那密密麻麻的燈火給予人間一點兒光明。剛才和黑衣男子交談的身影面對著由玻璃覆蓋的窗戶,看著自己模糊的身影笑了笑。
“皇甫,昨天有沒有人找過你?”歐陽謹一臉的認真,一改以往的態(tài)度對皇甫圣開口說道?;矢κツX海中浮現(xiàn)出昨天在竹林中的畫面,眉頭皺了皺有點兒疑惑地問道:“是有人找過我,難道也有人找過你?”
歐陽謹點了點頭,將昨天的事全部告訴了皇甫圣。皇甫圣低頭端起了桌上的剛泡好的咖啡,拿起勺子緩緩地攪拌了起來。歐陽謹也沒了剛開始的樣子了,眉毛舒展臉上沒有任何緊張的表情?;矢κミB忙開口道:“看樣子,他說的是對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按兵不動!”
歐陽謹心中的意思和皇甫圣的意思是一樣的,他之所以不說,那是因為他想看皇甫圣會怎樣說。歐陽謹笑了笑說:“那么多年了,你還記的他說的話!既然這樣,我們就靜觀其變!這件事不能讓云之空知道,只要他沒有生命危險,我們就不給予援手!”
聽完歐陽謹?shù)脑挘矢κビ悬c兒生氣,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歐陽你不配提他,你可以走了,不送!”看著皇甫圣較真的樣子,歐陽謹大聲笑了起來,“好好好!我走,行了吧!”歐陽謹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看見歐陽謹?shù)纳碛埃矢κミ€是一臉的生氣,像一個三歲的孩子一般?;矢κサ钠拮訌臉巧献吡讼聛恚匆姎W陽謹走遠的身影,訓斥道:“圣,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脾氣!你們好歹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
皇甫圣的妻子越說皇甫圣越生氣,仿佛越哄越鬧的孩子。但是皇甫圣的妻子很不吃皇甫圣的這一套,說了一句話嚇?;矢κサ脑?,皇甫圣瞬間就服服帖帖了。
云之空自己一個人在竹林中練習言咒,從始至終都沒有停下過,真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在云之空的周圍,好多竹子倒在地上像是被人砍伐的一樣。云之空喘著氣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手表,他的嘴角微微地向上揚。
看著自己右手上的黑白言咒,云之空覺得自己離報仇又進了一步。他很自信地握緊了自己的右手,仿佛在握著一把通往另一個世界大門的鑰匙?;矢κレo靜地看著眼前云之無所做的一切,緩緩地開口道:“之空,時間不早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云之空聽見老師的聲音,連忙回過了神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語罷,云之空念動了咒語,將手中言咒給消散了。秋風一吹,竹葉飄飄而落,仿佛充滿著說不盡的哀愁。云之空額頭上的咒語被風一吹,如煙霧般被吹散了。
“約基奇,你來有什么事嗎?”白雄嵐看著拿著文件走過來的約基奇,面帶著笑開口說道。約基奇走到白雄嵐的面前,將文件遞給了白雄嵐,語氣略帶點兒著急,“副校長,調(diào)查有點眉目了!這是我調(diào)查的一些資料?!?p> 白雄嵐接過約基奇手中的資料,開口說道:“辛苦了!”仔細地看完這一份資料,白雄嵐的眉頭皺了一下隨后又恢復了平靜。白雄嵐緩緩地開口說:“學校外面的事情不要調(diào)查了,你繼續(xù)調(diào)查濁和迷之森林的事情吧!”
約基奇點了點頭,緩緩地離開來了副校長辦公室。白雄嵐坐在椅子上,輕輕地拿起一只筆,在那份調(diào)查資料上畫了幾個圈,隨后嘴角微微上揚。白雄嵐看向窗外陰雨綿綿的天,喃喃自語道:“雨不住點了!”
“兄弟,這雨下得可真是突如其來!”李樺走在走廊下,看著細如愁絲的雨,開口說道。云之無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似乎這一切都無關(guān)緊要一般。李樺從心底意識到云之無真的有些抑郁了,整天愁眉苦臉并且很少說話,仿佛對生活失去了興趣。
李樺想了想打算把心里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于是緩緩開口道:“兄弟,我總感覺你有些抑郁,不愛說話,整天愁眉苦臉的。你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很是擔心!”云之無聽到之后心里有些愧疚,但不知道說啥久久才開口說:“李樺,對不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開了,以后不會這樣了!”
自從云之無回來,他一直如同李樺所說的樣子,而李樺一直開導云之空但并沒有把心里的話一股腦說出來。今天李樺將心里的話說完之后,云之空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做法不好,很對不起那些關(guān)心他的人,決定一改前些日的狀態(tài)。
“洛溪,關(guān)于上次追殺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眉目,現(xiàn)在你停止你手中所有的調(diào)查!我另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安排!”白雄嵐看著面前的白洛溪開口說道,臉上露出很認真的表情。白洛溪點了點頭,心里沒有多想什么。
“華夏那邊的情況有些不穩(wěn)定,你現(xiàn)在著手調(diào)查那邊的情況。如果有涌動的話,我們該采取行動了!”白雄嵐開口說道。白洛溪皺了皺眉頭,并沒有說什么點了點頭離開了副校長辦公室。
白雄嵐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緩緩地拿起調(diào)查的資料并想了想,許久之后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滴滴滴……電話接通了,白雄嵐開口道:“老朋友,那么長時間不見了,你最近情況怎么樣?”
白雄嵐和電話里的人簡簡單單地聊了起來,聊了一些朋友之間的東西,并沒有涉及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