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總裁大人發(fā)話了,監(jiān)控室的值班人員連忙將調(diào)出的監(jiān)控畫面,鏈接上超薄平板,移到他面前。
旁邊的肖哲看見監(jiān)控畫面里的人,推了推眼鏡,眼中露出一絲詫異,那不是剛剛才下去的白小姐嗎?
沈凌風的視線從平板上的監(jiān)控畫面移開,面無表情的看著歪倒在電梯里的男人身上:“盛世什么時候連這種‘渣滓’也錄用,人事部的負責人是誰?”
肖哲覺得這事牽連到人事部的就有點過了,連忙替他們部門說情:“總裁,公司這么大,其他部門難免會有個別老鼠屎?!?p> 從這個男人捂著下體,一臉痛苦昏死過去的動作來看,是男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下流的動作,才惹來對方的暴揍!
服役期間,曾在本市最具權(quán)威的軍醫(yī)學校實習過的肖哲,觀察了下電梯里昏死過去的男人,冷靜地分析道:“鼻梁被打斷,左胸斷了三根肋骨,下面......”
他還沒有拿到醫(yī)師執(zhí)照,不過據(jù)他的目測,這人下面要‘廢’的幾率八九不離十!
“找出這個人的檔案,加入黑名單,終身不錄用!”
沈凌風冷酷的扔下一句,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兩步之后,他停住,又補了一句:“送去警察局,按猥褻罪處理!”
肖哲皺眉,這會不會太嚴重了一點?凡是被盛世開除的員工,無論什么原因,在A市沒有哪家公司敢收留??偛脛倓偰且痪湓挼扔诹藬嗨土四腥说那俺蹋?,現(xiàn)在還得送去局子蹲上幾個月.......
白羽出了創(chuàng)世集團,沒回白家,直接回到別墅里,而剛好許寧弈和上官梵都在。白羽扔下包,抽出那張支票放到兩人面前。
“這張支票上是兩百萬,沈凌風讓我們再幫他偷一次畫!”
正在喝水的上官梵,噗嗤一聲差點被噎到。
“你說什么?”
許寧弈看了一眼支票上的巨額數(shù)字,立時兩眼發(fā)光。
“兩百萬?出手這么闊綽?”
為了兩人更好的理解清楚,白羽又解釋了一遍:“酬金兩百萬,沈凌風讓我們再幫他偷一次畫!”
上官梵擦了擦嘴,有點不敢置信:“他腦子沒病吧?”
白羽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我親口跟他確認過了,沒病!”
不愧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果然是在一起處十幾年的好姐妹,梵的反應和她是一樣。
“等等!”
上官想到一個關(guān)鍵點:“沈凌風這樣監(jiān)守自盜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我們管不著?!?p> 白羽踢掉鞋子,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反正他出錢,我們出力,大波說的,公平交易,各取所需?!?p> 上官梵天性謹慎,不由會多想。
“你就不怕他是下套,故意讓我們鉆?”
白羽偏頭冥想了下:“應該不會吧。”
那男人不像是會開玩笑的人,而且上次畫在蘭斯古堡公開展覽的事,也是他把消息透露給大波的。她覺得沈凌風應該是在那幅畫上打著某種主意,總之,結(jié)果只要跟她們無關(guān)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