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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類上岸指南

第八十五章 來了!

魚類上岸指南 灼融 2026 2018-04-08 12:00:00

  余姚的嘴唇被咬破,血猛的溢出來。

  幾聲悶響,爆炸的氣浪涌上水面,泛起幾朵碩大的水花。幾條被殃及的海魚翻著肚皮飄上了海面。

  余姚和藍寶也被水花裹帶著推出水面。

  連環(huán)爆炸讓水母群變的暴躁易怒,不等余姚喘口氣,水下的炸彈群就排著隊飛快的朝他們沖了過來。

  顧不上分辨東南西北,余姚和藍寶又一頭扎進水里。

  水母的速度并不快,放在平時根本都碰不到他們的尾巴尖,但現(xiàn)在,被輪番炸過一圈,余姚和藍寶頭還是迷糊的,身上也帶著被電過的后遺癥,整個人都是麻麻的,游起來僵的像機器人,拼命甩尾巴也只是勉強和身后的水母群拉開一段距離。

  偏偏身后的水母還顯擺自己充足的生物能,零星的爆幾個憤怒炸彈。

  就這么不分方向的游了好久,余姚扭頭的時候,不經(jīng)意看見了師大南門的大牌子。

  到師大了嗎?

  余姚已經(jīng)看見了圖書館,回頭看看身后緊追不舍的水母群,拉著藍寶調(diào)頭進了師大。沿著主路甬道一直往前游。

  除了他們翻動水花的聲音,師大校園一片靜悄悄,甬道兩旁的梧桐樹在水底隨著水流揮動著枝葉,偶爾有幾條小魚在葉片間一閃而過。

  師大錯綜復雜的主路留下來一部分水母,到體育館的時候,他們身后就只墜著十幾只體型最大的。

  砰,身后的水母又炸了,借著爆炸的沖擊力,一只水母來到來了藍寶身后。

  長長的觸須摸上了藍寶的身體,藍寶猛的抽搐一下,喊了聲好疼,就開始翻騰打滾,可那觸須粘的很牢,打滾的結(jié)果只是讓更多的觸須粘到身上。

  余姚直接游回去,用力甩尾巴。

  銀白色的尾鰭鋒利如刀,藍色觸須被攔腰斬斷。

  被切斷觸須的水母,吐水的肉皮猛的漲開,又猛的合上。淡淡的紅色從觸須斷口涌出來。

  余姚自己也一個踉蹌,白色的尾鰭被觸須電出一片紅點。

  這一糾纏,后面的水母就追上來了。

  余姚拽上已經(jīng)半昏迷的藍寶鉆進了體育館。反身鎖上了門。

  拖著藍寶向里游。

  砰!身后體育館的大門被炸飛,玻璃碎片從余姚耳邊劃過。

  來了!

  她拼命向前游。

  可被炸過的后遺癥,再加上長時間的負重,對她的體力消耗太大。

  她已經(jīng)快要游不動了。

  身后的水母已經(jīng)游過了網(wǎng)球場。

  最后余姚拽著藍寶,被逼到了室內(nèi)籃球場旁邊的匯演舞臺上。

  躲在寬大的幕布后面,屏聲閉氣。

  外面的幾只水母拖著觸須飄來飄去,吞吐的海水不時撩動余姚身旁的紅色幕布。

  藍寶怎么拍也不醒,就在余姚以為自己要被炸死在師大體育館的時候,轉(zhuǎn)頭看見了旁邊的體育器材室,還有和它并排的演播廳。

  拍著藍寶腦袋的手開始用力。

  空蕩蕩的體育館,除了幾只水母游動時蕩起的水波,寂靜無聲。

  可當一只水母游到匯演舞臺上時,寬大的紅色幕布突然飛快的合上了。

  突然被黑暗包圍的水母毫不猶豫的來了一個應急炸。

  紅色幕布被水浪掀起,周圍的幾只水母也被吸引過來。

  余姚借著機會游進了演播廳的小間,并露頭對著躲在匯演舞臺頂燈旁邊的藍寶打了個準備開始的手勢。

  似醒非醒的藍寶努力維持住身體平衡,艱難的點點頭。

  余姚把成袋的實心球從體育器材室拖出來,瞄準楞在舞臺中間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水母掄圓了胳膊……

  啪!的一聲脆響,實心球正中水母吞水的肥厚肉皮。

  周圍都是黑的,只有自己在閃光的水母傻了一秒,又開始有規(guī)律的閃光,并朝著自己感知到球來的方向移動。

  余姚對著藍寶打了手勢,飛快的躲進演播廳。

  黑暗中,發(fā)光的大水母就是一個特別顯眼的目標燈,藍寶嘴里的實心球,很準確的啪上了它的大腦袋。

  腦袋看著大,其實腦容量很小的水母又轉(zhuǎn)過去向藍寶的方向去。

  然后余姚又探頭,用自己手里的實心球去啪水母的大腦袋。

  水母就這么被耍的跑過來跑過去,身上的白光也閃的越來越急,終于,砰的一聲,又爆了。

  等環(huán)形光圈散去,余姚立馬從演播廳里出來,明目張膽的站在水母旁邊,吸引水母的注意力。

  被追了一路,余姚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穩(wěn)定的規(guī)律,這些水母的爆炸大招,短時間內(nèi)只能放兩次。而它們又格外的易怒易爆,所以說只要能把它們單獨隔開,惹爆兩次,它們的殺傷力就會直接從正極跌下水平線。

  雖然接連爆了兩次,但看見她拿著實心球站在舞臺中央,水母還是暴怒的跟了過去,只是跟剛才比,身上的白光閃的很微弱。

  余姚引著水母退進了演播廳。

  師大體育館里的演播廳主要是用來開大會和文藝表演用的,就是一個的四乘四的小房間,播音兼簡易后臺,為了方便進出,開了兩個門,一個正對舞臺,一個開在南面拐角,正對體育器材室。

  在余姚身后的這只水母直徑有三米多,按理說一米的門它應該進不來,但別忘來,水母除了一張皮,全身都是水,它直接縮著身子沖進了進來。

  看它進了房間,余姚立馬從另一個小門出去,水母想要跟,卻被鎖死的防盜門擋死,想回頭,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死了。

  余姚從演播廳出來,轉(zhuǎn)身進了體育器材室,抓起立在墻邊的鐵頭蠟木桿標槍。

  站在門邊,看著演播廳里漲大的水母,手里的標槍對準水母觸須和傘帽的連接處,從防盜門的柵欄用力的捅了進去。

  鐵槍頭穿透水母的肉皮,直接捅進了它的組織器官。

  被捅中的水母身體猛的又漲大一圈,身上微弱的白光頻繁閃動,想要掙扎,最后卻漸漸熄滅。

  身體已經(jīng)斜斜躺倒在地上,觸須卻不甘心的順著槍頭想要纏住她的手。

  余姚隨意用槍桿抖掉,打開門,扎著水母的肉皮,把它扔進旁邊的體育器材室。

灼融

氣溫開始回升了,我終于能脫下我的大棉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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