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著!”,人人都想長生不老,而生命卻單單只有一百年的光陰,而萬物之中,那些隱居者卻頓悟,遠離世俗,深居深山,他們每天面對著深山的一切。
邛崍地域某處深山中,清澈的小溪映著蒼天,植被繁茂,生意盎然,道門――龍山宗誕生在這里,這是以道法堪稱第一的宗門,大長老――歐陽道長正慢慢地品著茶。
“爹爹,為何天下這么亂”,唐烈看著父親,“難道就沒有人管管嗎?”。
“兒子,長大了你就知道了”唐宇摸著兒子的頭,“你只要記住千萬不要去龍山宗!”。
“爹,你別說這句話了”唐烈有些不耐煩,“你都說了一百遍了”。
“臭小子!”唐宇一把抓起唐烈,一只手正撓他癢癢,“聽見沒!”。
“哈哈……哈哈……哈……”唐烈強忍著笑,“爹,我……記住了!”,唐宇這才將他放下。
龍山宗中,正在品茶的歐陽道長,忽然掐指一算,“要有點事要發(fā)生了……”,隨后他搖了搖頭,繼續(xù)品茶。
十年之后……………………
龍山宗的名譽已經(jīng)埋沒,不在是道法堪稱第一道法的宗門,其他的宗門都可以與龍山宗平起平坐。
“大師兄啊,你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放過那小子!”二長老虛悟道長生氣的看著歐陽,“不然,龍山宗,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好了……”歐陽此時正在打坐,他緩緩的睜開雙眼,“通緝令不是已經(jīng)都傳下去了嗎,我那孽徒――唐宇,這時已經(jīng)有四十多歲了吧!”。
“大師兄……”,三長老靜愉道長慢慢地走了進來,“何必為那叛徒而懷念呢”。
“哈哈哈”,歐陽笑了笑,“這孽徒可是我最中意的徒弟啊”。
“中意有什么用!”虛無反駁道,“還不是為了一個妖而背叛師門,現(xiàn)在倒好,竟然把龍山宗的道法,傳給別的宗門!這……大逆不道啊!”。
“好了,師兄”靜愉揮了揮手,“等把人捉到了,你在發(fā)火也不遲”。
“哼……”,虛悟道長冷冷地看了歐陽一眼,“也罷,也罷”。
在屋頂上,一個年輕人慢慢地吃著手里的糖葫蘆,自然,剛剛的那些話他也聽進去了,“這幫死老頭,就光知道說我爹”,他隨手將穿糖葫蘆的竹簽一扔。
“誰在屋頂上!”,虛悟道長手中夾著那根竹簽,輕輕一躍就跳向了屋頂“哪里來的野小子”。
“臭老頭,說誰呢”,那年輕人正是唐烈,他雙手快速捏著法決“星月同光,千里之行!”。
“七星罡步!本宗的道法”虛悟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你是誰,給我站??!”。
“我呸,為啥聽你的”,唐烈運起七星罡步,轉(zhuǎn)眼間就跨越了幾十座道觀,“臭老頭,有本事來抓我呀!”。
“好小子!”虛悟臉色鐵青,“敢偷學(xué)本門道法,來人把那野小子給我抓回來!”,“嗖,嗖,……”,幾十到身影紛紛躍向遠方。
“怎么啦,師弟”歐陽站在他的身旁,“怎么叫了這么多弟子?”。
“一個野小子,居然會本宗的七星罡步!”,虛悟嚴(yán)肅的看著遠方身影,“那可是本宗道法中,只有我們長老們的弟子才能學(xué)的。”
“呵呵”歐陽道長忽然朝遠方一指,“這小子不簡單,居然能躲過我的千夫所指,叫上其他師弟”。
“是!”虛悟微微向歐陽低了低頭,他身影忽然一閃,消失在歐陽面前。
“就你們幾個還想抓我”,唐烈鄙視的看著身后,口中念念有詞“天地長存,日月同輝,來如風(fēng),去如蹤!”,呼……唐烈的步伐漸漸的快了起來。
他身后的身影紛紛停了下來,“不要追了,他用的是長老們才能用的乾坤八卦步”。
“哦,連乾坤八卦步也學(xué)去了嗎”,歐陽站在某棵大樹上,“這小子會是誰呢?”,嗖!他身影一閃,身后幾道身影紛紛跟來。
“師兄,你看到了嗎”靜愉看向虛悟,“那是乾坤八卦步!”。
“沒錯!”,虛悟緊跟著歐陽,“那野小子決不能讓他活著!”。
“哈哈”唐烈有些高興,“還是跑不過我”。
“小子,你說誰跑不過你”,歐陽平靜的跟在他身后,“你這一身道法,是誰傳給你的!”。
“臭老頭,問那么多干嘛!”唐烈奮力一躍,手中掐著法決,念念有詞道,“天引轟轟,地引轟轟,三清賜力,五雷轟頂!”,“轟!”雷聲突然在響徹在蒼天,五道雷電紛紛朝著歐陽落下。
“連五雷轟頂都學(xué)去了!”歐陽皺著眉,他快速一躍,口中念道“太上星臺,道氣長存,賜吾威力,斬妖除怪,掌手雷!”,歐陽手中煥麗的藍色不斷的閃爍著,他單手向那五道雷電揮去,“轟!”巨大的沖擊掀起好幾棵參天古樹。
歐陽心疼的看著這些古樹,“真是大逆不道!”,“嗖!”歐陽身影一閃,追向唐烈。
“大師兄,別生氣!”,虛悟道長摸出一張符紙念道,“天網(wǎng)揮揮,疏而不漏,三清賜力,天羅地網(wǎng)”,那張符紙甩了出去,無數(shù)條紅色細(xì)線自行化成一張大網(wǎng),追向唐烈。
“天羅地網(wǎng),還真有高手啊,用父親給的符吧”,唐烈猛的一躍迅速回身,手中捏著一張符紙,口中念道“太上星臺,應(yīng)變無停,賜吾威力保命護身,三昧真火,燒!”。
唐烈那符紙一接觸到,熊熊的火焰突然冒了出來,將那張紅色的大網(wǎng)燒的連渣都不剩,不過沒有燃燒到那些古樹。
“這三昧真火,可是本宗禁止修煉的道法!”歐陽有些驚訝,“這小子居然也學(xué)去了!眾長老聽令!不惜一切代價將那小子抓回來!”,“是!”身后的長老紛紛回應(yīng)。
唐烈的身影在樹林中傳來傳去,身后的長老們更是窮追不舍,各種法器、道術(shù)、符紙紛紛都用上,而唐烈讓他們大吃一驚,他自己一人化解了他們各種法術(shù)。
歐陽忽然一躍,運起乾坤八卦步追上唐烈,重重的一掌拍向他
“不好!”唐烈忍著痛,也運氣乾坤八卦步,“這一掌好厲害?!?,他飛快的跑向一個方向。
“快跟上,別讓他跑了”虛悟運起乾坤八卦步,“他去了懸崖!”。
此時,一位年輕人孤獨的坐在懸崖邊上,身后幾處身影閃過,“小子,你跑啊”一位長者慢慢地走向他,“身為一個外來人,敢混進龍山宗!”。
“唉,那有怎樣!”那年輕人正是唐烈,那老者自然是歐陽道長,“還不是沒抓到我嗎”。
“哈哈哈,老夫不得不承認(rèn)你這道法運用的很好!”歐陽看著唐烈,“到底是誰傳給你的!”。
“唉!這本書就留給你們吧!”唐烈一扔,回身說道,“還有我不是野小子!我的父親叫唐宇!而我叫唐烈!”,說完,唐烈縱身一躍,跳向那深不見底的懸崖。
“不要!”歐陽道長忽然回過神“你是我的徒孫啊”。
歐陽望著那懸崖卻無能無力,他緩緩的撿起地上的書。
“這是本宗的道法秘籍!”虛悟道長看著歐陽手中書,“怎么會在他手上”。
“唉!”歐陽嘆了嘆氣,“是我那孽徒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