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
人皮面具摘下,露出賀如龍本來面目。
“這......”歷天瞪著一雙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想不到以一己之力,將他們隊伍打得二死四傷的黑衣人,居然是賀家六少爺,賀禹成的六弟!!
“六少爺,你為何趕盡殺絕?”歷天咬牙切齒,想不通為什么賀如龍非要將他們置于死地。
按理來說,郭公公已經(jīng)給你了,見好就收唄!
況且賀禹成還是你四哥,你就這么想你哥哥死?
“為何?厲三問是你爹吧?你去問問,他為何不遠萬里,從皇都趕來邊荒城刺殺我?”賀如龍笑了笑,反問道。
“不可能!我爹,我爹怎么可能......”話說一半,歷天突然止聲。
自己父親,好像一個月之前,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賀家過。
他整日里和賀禹成吃喝玩樂,還沒發(fā)現(xiàn)。
經(jīng)過賀如龍的提醒,卻察覺到了其中的蹊蹺。
而就在此時,賀如龍動了。
他腳下一蹬,雙臂伸出,手指突然暴漲三分。
一時間點石功,鎖指功,鷹爪力,齊齊發(fā)動,憑空出現(xiàn)在歷天面前,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隨后手指狠狠扣在了他的勃頸上。
綠色火焰蔓延,在他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賀如龍手指發(fā)力。
咔擦??!
歷天喉結瞬間被捏碎,與此同時,突襲的賀如龍,身影暴退。
全身血焰暴漲,生生將手臂上的綠焰壓滅。
“......”歷天手指捏碎他喉結的賀如龍,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是三頭六臂,不過那終究是假的。
只是邪拳幻化出來,一旦真身死亡,三頭六臂之身,自然散去。
噗通??!
歷天向后一仰,栽倒在地。
‘對不起了,少爺。’
睜著雙眼,似是不甘,徹底沒了呼吸。
【擊殺蘊氣境大圓滿武者歷天,獎勵殺戮預備役,編號006:2000功德點?!?p> 賀如龍哇呀噴出一口鮮血,接連強行施展兩次色空無我身的詭異身法,僥是以他的身體強度,都受了嚴重內(nèi)傷。
他強行壓住傷勢,邁步走去,低頭看著死不瞑目的歷天,道:“你也別怪我卑鄙,或是無恥。江湖就是這樣,不是你死我亡。更何況我們之間,有不可分割的矛盾?!?p> 呼!!
血焰覆蓋歷天尸首,頃刻間將他掠奪成為一具干尸。
血能充斥全身,因為強行使用身法受傷的臟器,居然在緩緩轉(zhuǎn)好。
“看來,這東西的用途挺多。”
腳下輕點,干尸化為灰燼。
毀尸滅跡后,轉(zhuǎn)身便走,尋找自己的寒月刀去了。
他不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也不會認為歷天是正義的。
世間哪里有什么絕對的正義,大家不過是個對立面。
站在他賀如龍對面的,是敵人、是邪惡!反之,對于別人來說,賀如龍何嘗不是敵人、邪惡?
可以從他的反應和態(tài)度上知道,歷天此人根本不知道家族內(nèi)部的爭斗,更不知道自己被他父親追殺。
否則在賀如龍爆出自己身份時,他不會罷手,沒有攻上來。
奈何他們是敵人,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尋著戰(zhàn)斗痕跡,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寒月刀。
只見刀身穿過郭公公胸口,不過由于寶刀的冰寒之氣,暫時凍住了他的傷勢,使其沒有流血,才讓他茍活至今。
“怪不得沒有聽到原始之初,完成任務的聲音?!?p> 賀如龍說著話,走到郭公公身前。
這老太監(jiān),伸出手似乎想要阻止他拔刀。
沒有憐憫,沒有廢話,只有冰冷無情的眼神。
右手握住刀柄,噗嗤一聲,拔出寒月刀。
一道混合著冰渣的血箭竄出,淋在地下。
鋒利的刀刃,劃過郭公公的脖頸,徹底結束了他的生命。
【主線任務(二)刺殺。信王勢力:殺死東廠郭公公。任務完成,獎勵:500功德點?!?p> 早已離開酒樓,護著吳澤等人逃回信王府的丁文興三人,輕舒一口氣。
這該死的任務,終于完成了!
那個名叫白鬼的家伙,還真是厲害,只是不知道,東廠那邊的人員,到底傷亡幾何?
與此同時,高春彭等傷兵敗將,腦海里突然響起原始之初的聲音。
【主線任務(二)救援。東廠勢力:郭公公要在丑時,去明月坊見一個神秘人,你們需要保證他的生命安全。任務失敗,扣除:1600功德點?!?p> “該死!信王府的預備役,高某于你們勢不兩立!若是能活著回到武界,定要發(fā)動家族勢力,將你們碎尸萬段,以泄其恨??!哎呦、哎呦??!”因為暴怒,牽扯到了不可描述之地的傷勢,使高春彭忍不住痛呼出聲。
南鎮(zhèn)撫司,幾個人在房間里面,鬼鬼祟祟,交頭接耳。
“和尚,你說咱們的任務,什么時候能夠開啟?”一位貌美如花,抱著古琴的女子道。
坐在她對面的一個胖和尚,嚷嚷道:“施主,麻煩你叫小僧的法號可以嗎?小僧曾經(jīng)不止一次提醒過你,我名法旭?!?p> “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這時,一個渾身煞氣繚繞的年輕男子,一拍桌子勸阻道?!爸赖模銈兪窃谟懻撊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在打情罵......”
話還沒有說完,原始之初的聲音,猛地響了起來。
【主線任務二,謎團。錦衣衛(wèi)勢力:調(diào)查郭公公死亡之謎,任務完成,獎勵:500功德點。任務失敗,扣除1000功德點?!?p> “飛鷹,任務來了?!?p> “我知道,不過事先要查清楚,郭公公是誰?他是干什么的!”
抱琴女子搖了搖頭,反駁道:“首先我們屬于南鎮(zhèn)撫司,只負責本衛(wèi)的法紀、軍糾。像這種調(diào)查公公死亡的案件,屬于北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或是東緝事廠!咱們要考慮的是,該怎么請示上官,調(diào)查那個郭公公的死亡之謎?!?p> “你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郭公公的死,到底能否有人發(fā)現(xiàn)。如果他是死在一個僻靜無人之地,一時半會沒有人知道,咱們想這些有用嗎?”法旭突然潑了他們一盆冷水。
“該死!當初為什么進了南鎮(zhèn)撫司?”
“當時也不知道南北之分呀!只知道這是錦衣衛(wèi)呀!!”
一群人立即嘰嘰喳喳,討論起了任務。
倘若賀如龍再此,恐怕會捂著額頭敗退。
這都是一群,什么樣的活寶??!
恰巧此時,一位百戶大人急匆匆走進南鎮(zhèn)撫司。
不一會兒,錦衣衛(wèi)勢力的殺戮預備役,一臉懵逼的走了出來。
剛剛討論不久,想著如何調(diào)查、查找郭公公身份背景的他們。
突然被一紙調(diào)令調(diào)離南鎮(zhèn)撫司,據(jù)說是北鎮(zhèn)撫司百戶手下人手不夠,需要他們這邊,抽出點人手協(xié)助。
至于協(xié)助什么,說是子時京城城南發(fā)生大戰(zhàn),明月坊都被打垮了。
對了!那位拿著調(diào)令的百戶大人,名叫沈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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