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啊,這玉雕是出自哪位大師的手筆啊,爺爺老了,卻是認(rèn)不出了。”
翠玉江山在老人戀戀不舍的眼神中被抬了下去,但楊藝卻是被楊老太爺拉住詢問了起來。
楊藝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伏在楊老太爺?shù)亩呡p聲道:“爺爺,這玉雕是我一位朋友雕刻的,他可是王爺爺親自聘請的雕塑課教授,楊爺爺對他都是禮敬三分!”
楊老太爺聞言也是來了興致,連忙囑咐楊藝抽空一定要帶祁石來家里坐坐。
楊藝心情大好,也是連忙稱是。
而壽宴依然進(jìn)行中,楊家直系親屬獻(xiàn)禮完畢后,也就輪到了一些企業(yè)老總或者代表上前獻(xiàn)禮了。
“下面有請金谷集團(tuán)人事部經(jīng)理,李云卿先生獻(xiàn)禮?!?p> 伴隨著一陣掌聲,李云卿身著一身名貴西裝優(yōu)雅的上臺,走到楊老太爺面前后深深一躬,舉止落落大方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楊老太爺,這是我給您帶的禮物。愿您百歲平安,人共梅花老歲寒!”
李云卿一邊說著祝詞,一邊將拿在手中的黃金禮盒給打開了。
“哼!臭顯擺!虛偽!”回到了臺下的楊藝坐在祁石旁邊,大聲吐槽著李云卿,卻是忘記了自己剛才顯擺得意的樣子。
“哇!”
看到了黃金禮盒中的物品,臺下眾人再次一聲驚嘆。
那是一只翠玉雕琢的一支梅花,造型唯美,紋路清晰明了。
通透的玉質(zhì)讓人感覺到些許的寒意,但入眼之時卻是又給人幾分傲骨獨(dú)芳的感覺。
“這是晚輩祖父,清谷居士,讓晚輩帶給您的,還請笑納!”
聽到獻(xiàn)禮的李云卿說到清谷居士,臺下眾人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這蘇煜卻是把這支梅花雕的不錯,有那么幾分傲骨之氣!”就連祁石看到這梅花玉件也是大為贊嘆。
“好好,替我謝謝清谷先生,雖然對于清谷先生仰慕依舊,只是年紀(jì)大咯怕是沒機(jī)會前去拜訪了?!睏罾咸珷斵壑毢呛切Φ馈?p> “楊老太爺不必如此,雖然無法與晚輩外公相見,但這壽宴現(xiàn)場卻是有一位連外公都贊嘆的大師哦!”
李云卿此言一出,卻是調(diào)動了楊老太爺?shù)呐d趣,“哦?是哪位大師?”
臺下眾人聞言也是紛紛四顧,而幾個與祁石相熟之人更是望向了祁石。
“祁大師!都說到這啦,不出來與老太爺見上一面嗎?”李云卿看著祁石所在的方向,朗聲說道。
眾人順著李云卿所望的方向看去,祁石正神情平淡的緩緩站起。
“不會說的就是這少年吧!”
“應(yīng)該不會吧,哪里有這么年輕的大師?!?p> “對啊,就是從娘胎里開始學(xué)習(xí),也沒個幾年功夫啊!”
面對眾人嘈雜的議論,祁石不為所動,依舊云淡風(fēng)輕。
“來者不善,我陪你上去!”
楊藝向著祁石低語一聲,也跟著站了起來。
祁石微微點(diǎn)頭,身影灑脫的向著前方走去。
看到祁石走到了李云卿的面前,佀夢禮不禁雙拳緊握,暗暗為祁石擔(dān)心。
李云卿看到祁石上前,正要上去說話,卻不曾想祁石從他身旁直接饒了過去,徑直向楊老太爺走了過去。
來到楊老太爺面前,祁石微躬上身朗聲祝賀道:“楊老太爺,在下祁石,祝您福山壽海,子孫延綿?!?p> 此時楊老太爺雖然疑惑這祁大師的年齡,但面色不變依舊客氣回應(yīng)。
“哼!祁大師來參加楊老太爺?shù)膲垩?,只是兩手空空的嗎?”被人無視的李云卿冷哼一聲,高聲叫道,卻是讓在場的人都聽了個清楚。
聽聞此言,祁石還沒說話,楊藝倒是不樂意了,叫囂起來:“姓李的!你什么意思?祁先生是被我邀請而來,無需什么賀禮!”
眼看楊藝要上前和李云卿理論,祁石伸手將楊藝攔了回來,依舊沒有看李云卿一眼,轉(zhuǎn)身面向楊老太爺,“我這還真有一份賀禮,獻(xiàn)給老太爺?!?p> 祁石一邊說著從兜里拿出了早晨帶來的木盒。
“我有外公的巔峰作品壓陣,就算你帶了禮物又怎樣!”李云卿眼睛一瞇心中暗暗想著,卻是沒想到這祁石還真帶了禮物,但并沒有多少擔(dān)心。
楊老太爺接過木盒,按照禮數(shù)并不適合當(dāng)面打開,但卻又好奇這年輕大師會送什么禮物。
看出了楊老太爺?shù)募m結(jié),祁石微笑說道:“楊老太爺,打開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木鐲,帶上看看合不合適?!?p> 眾人原本還有一絲期待,但當(dāng)楊老太爺打開木盒的時候,卻是看到里面果然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木鐲,甚至木鐲之上連個裝飾紋理都沒有。
而此時的李云卿更是心中樂開了花,忍不住譏笑道:“祁大師果然是大師,送的禮物就是這么不拘一格!”
聽著這諷刺之言,楊藝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祁石拉著,甚至可能就沖上去咬人了。
“李云卿!你欺人太甚!”一聲嬌喝從臺下響起,佀夢禮卻是氣沖沖的跑了上來。
“禮禮!回來!你做什么?!”李青云也是一驚,不明白自己女兒是發(fā)了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