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靜,我想宣布一件事?!?p> 臺上站在一個人,是殷行商的父親,殷陸。
當他站在臺上的那一刻,狐妖妖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而殷陸也有所感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全是冷漠。
“我是殷陸,殷行商的父親。犬子在學校的事我聽到了,我只能說那些事都是無中生有的。他和宋家的千金宋倩在下月初八,就要訂婚了,歡迎大家前來赴宴?!?p> 有人鼓掌有人愁。大多數(shù)學生將目光投向了狐妖妖,看她有什么反應。畢竟殷行商喜歡狐妖妖的事,鬧得全校都知道。
白秋是一臉不敢置信,殷行商對狐妖妖的喜歡她看在眼里,一直力挺他?,F(xiàn)在居然和別人訂婚了,還是屢次三番陷害狐妖妖的人。她接受不了,擔憂地看著狐妖妖。
最擔心的莫過于祁夏,他一直擔心狐妖妖喜歡殷行商,看著狐妖妖從頭到尾只是皺眉之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也就放心了。
解決掉一個情敵,他很開心,但還不等他開心一分鐘,就看到狐妖妖沖到了殷陸面前,嚇得一群人直接跑過來,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伯父,麻煩您等一下?!?p> 殷陸看著狐妖妖,很是不喜,但他畢竟是長輩,也沒讓她多難堪:“你就是胡夭夭吧,我剛才在臺上說得很清楚了。以前都是他不懂事,才會做出這些荒唐的事?,F(xiàn)在他跟宋倩訂婚了,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伯父,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想知道,您訂婚的事,會長他知道嗎?”
“自然同意了,不同意的話我會亂說嗎?”
“那會長自己為什么不來?您確定他的同意是自愿的?”
“胡夭夭同學,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關(guān)心。再說,你不是不喜歡我兒子嗎?現(xiàn)在這樣是準備釣完一個釣第二個?”
“你說什么?”祁夏火了,他知道狐妖妖的為人,怎么可能允許他如此污蔑自己喜歡的女生。
攔住祁夏,讓他不要沖動:“伯父,我和會長是朋友,您放心我沒有其他意思,打擾您了!”歉意一笑,就準備離開。
可他們想離開,宋倩卻不允許??粗钕娜绱司S護狐妖妖,她都快嫉妒死了。
“切,你說沒意思就沒意思,我覺得你手段挺高的。不過,祁夏,作為你的同學我勸你一句,別被人欺騙了,尤其是這種看起來無害的小白花,說不定心黑著呢!”
本來以為自己的話能引起他的注意,哪怕是憤怒也比無視的好,結(jié)果祁夏從頭到尾都沒看她一眼:“誰都有資格這么說,只有你最沒有資格。以前的事我不計較并不代表我忘了,你還是安分守己的好?!?p> 然后跟著狐妖妖出去了,氣得她咬破了嘴唇。祁夏,你就這么喜歡她,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事,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夭夭,你要去哪?”拉住狐妖妖的外套,不讓他出去。
“我要去找會長,他一定是被迫的,我想去弄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松手呀,等會他們回去了,我就見不到人了?!?p> 不管狐妖妖用多大的力氣,始終拉不動。只能停下來,看著祁夏:“你到底想干嘛?”
“你就這么喜歡他?喜歡到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去質(zhì)問他的父親,喜歡到考慮他的自不自愿,冰天雪地跑他家去。”
“你胡說什么,他是我們的朋友,難道為朋友不應該這樣嗎?”
“朋友,朋友,朋友,誰要當你的鬼朋友!他,殷行商喜歡你,我也喜歡你,你這么聰明不可能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裝傻,裝作什么都不懂?”
祁夏咆哮著,仿佛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難受,委屈,全部吼出來。
狐妖妖平靜地看著他,任他把自己抱住,然后回抱著他:“你這么聰明,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裝傻?”
祁夏聽到他的話,就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氣。兩人穿的禮服都很少,下的雪卻很大。兩人就好像感覺不到冷一樣,任憑雪花飄在身上化成水,冰到骨子里。
“你真狡猾,你明明知道我最不愿意的就是面對這個答案?!?p> 祁夏坐在地上,將頭埋在膝上,臉上的淚水滴在雪上,融化了一絲,卻又被同化,變成地上白茫茫一片。手卻死死地拉著狐妖妖的衣服。
“對不起,這次,恐怕我們連朋友也不能做了!”
扯過祁夏手里的衣服,就準備離開。白秋李榮站在一旁,根本沒辦法插入兩人之間的事。李榮想過去把人扶起來,還沒走過去,就看到一道刺眼的光芒。
“祁哥,小心?!?p> 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只能聽到碰的一聲,然后伴隨著尖叫聲,所有聲音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