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夏天從系統(tǒng)商店里面購買了幾樣種子,分別是棉花,紅薯,雜交水稻,土豆,小麥這幾樣?xùn)|西。
其中除了土豆,紅薯,小麥之外是經(jīng)過系統(tǒng)培育出來的特殊物品,棉花和水稻都是未來21世紀(jì)的普通的東西。
因為在夏天的設(shè)想中,仙種要的就是與這個時代的與眾不同。
不然怎么能夠體現(xiàn)出“神仙放屁,不同凡響”這個意思呢?
本身土豆,紅薯就是產(chǎn)量極大的農(nóng)作物。
土豆能夠很容易達到畝產(chǎn)2000斤左右,而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改良之后,在同樣的生長環(huán)境之下,產(chǎn)量還會往上提升。
而紅薯則是更不用提了,產(chǎn)量更是夸張?,F(xiàn)代紅薯正常栽培下的能夠很容易達到畝產(chǎn)6000斤。
這兩樣?xùn)|西即便是在秦朝這個時代沒有現(xiàn)在那么發(fā)達的農(nóng)業(yè),但是至少也是比其原先的農(nóng)作物產(chǎn)量高出太多。
更何況夏天是專門從系統(tǒng)里購買的經(jīng)過改良的種子。
要不是因為為了能夠弄到更多的通用點的話,夏天還真不想買這些種子。
因為身上的1320點通用點,現(xiàn)在只剩下了120點通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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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乞伏部落卻是早就已經(jīng)改天換地。
殺掉了自己父親之后,獲得首領(lǐng)寶座的乞伏黎展開了鐵血手段。
他以強大的手腕鏟除了不遵從他領(lǐng)導(dǎo)的所有人,甚至不惜殺掉了曾經(jīng)乞伏部落的大將軍扎木。
幾個原本依附在身邊的小部落也因為有了叛離的心思,被乞伏黎給鏟除。
乞伏黎殺雞儆猴的手段讓反對他的聲音直接沉默了下去,現(xiàn)在整個部落沒有一人再敢反對。
畢竟這是連親爹都能殺掉的狠人。
但是此刻依然有一根刺在他的心中一直沒有拔去,那就是他的大哥乞伏木。
現(xiàn)在乞伏木逃亡在外,一直都沒有抓到,手下的探子回報好像看見他快逃到匈奴的地界去了。
這讓乞伏黎的心中更是深寒,他的大哥必須死。
為此,乞伏黎派了大量的兵馬連同威脅其他部落的繼承人一起去追擊“乞伏木”的下落。即便是他逃到匈奴的地界也要將其格殺。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所追擊的人其實是夏天。
而真正的乞伏木此刻正在前往拓跋部落的路上,他從那天醒來之后就開始了逃亡。
自從得到消息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病秧子弟弟登上寶座之后,乞伏木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那個病秧子的陰謀。
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與之相處的時候,乞伏木都感覺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真正的毒蛇,不在絕對完美的時機,是不會發(fā)動致命一擊的。
而他那個一直表現(xiàn)溫和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就是這樣。
“快了,翻過這座山就到拓跋部落的范圍了?!逼蚍静亮瞬令^頂?shù)暮顾壑袔е唤z希望。
拓跋寬和他是至交好友,而且他自己也本身很受拓跋王的賞識。到時候只要能夠取得拓跋王的支持,那么自己就有力量召集舊部反攻那個畜生。
跋山涉水之后,乞伏木終于來到了拓跋部落的駐地。
稟報一名親衛(wèi)之后,乞伏木很快的就被人接見了。
在包營等待之際,沒過多久一面身材雄壯帶著彪悍之氣的男子就在兩名士兵的擁護之下走了進來,見到乞伏木狼狽的樣子他愣了一下。
“木!”拓跋寬驚呼了出來。接著開始哈哈大笑起來,連忙快步走到乞伏木的身邊抱住了他。
“兄弟,我就知道你沒死?!闭f著他松開了乞伏木的肩膀打量著。
乞伏木此刻狼狽不堪,裝飾著諸多珠寶玉石的華麗衣裝早就破爛不堪,連他的樣子都是蓬頭垢面的。
打量沒一會兒之后,他連忙拉著乞伏木坐了下來。
“兄弟這番你受苦了啊。”然后對著后面的侍者吩咐道:“去,趕緊去給我兄弟準(zhǔn)備宴席,我要接風(fēng)洗塵?!?p> 侍者聞言應(yīng)聲而去。
沒過一會兒,一頓佳肴美酒就呈了上來,放在兩人的桌前。
乞伏木幾日的逃亡,風(fēng)餐露宿早就餓了個沒有正形,此刻一件這么多的美味放在眼前,頓時食指大動。
“慢點,慢點,兄弟?!蓖匕蠈捫Φ?,然后舉起酒杯:“來,喝酒!”
乞伏木咽下了一大口肉,然后接過美酒,與拓跋寬喝了一杯。
稍微墊了一下肚子之后,乞伏木看著拓跋寬正聲道。
“寬,我來此地目的,你應(yīng)該清楚吧?!?p> 拓跋寬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想向你弟弟復(fù)仇,雖然他剛剛坐上首領(lǐng)的位置,但是這短短的幾天他已經(jīng)將軍隊牢牢的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啊?!?p> “想要鎮(zhèn)壓他,并不容易啊?!蓖匕蠈挀u了搖頭說道。
“但是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難。”乞伏木看著拓跋寬鄭聲道:“雖然他以鐵血手段鎮(zhèn)壓了,但是軍中的軍心卻并不一定的服他?!?p> “而只要你們拓跋部落愿意幫助我,我便號召我藏匿在各處的一些忠于我的軍隊,然后向乞伏黎發(fā)動總攻?!?p> “而且我有把握也有信心讓軍隊重新回到我的掌控之中?!?p> “到時里外夾擊的他,絕對會死的很快。”乞伏木眼睛一瞇,仿佛看見乞伏黎死掉的場景。
拓跋寬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看這兒乞伏木說道:“兄弟你說的我到是相信,以你在軍中的威望這種事情是能夠辦到。我也有信心說服我的父親,但是這……”
“我知道,只要事成之后,乞伏部落絕對以厚禮送上,并送出三處以上的上等牧場和無數(shù)馬匹,糧草等。”乞伏木認真的說道。
只要能夠殺掉他的弟弟,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他都愿意。
“哈哈哈,兄弟你說這個就見外了?!蓖匕蠈捫Φ?,然后拿起酒杯對著乞伏木,“就算沒有這些,我?guī)椭阋彩菓?yīng)該的嘛?!?p> “來來來,先喝,先喝?!?p> 見拓跋寬這樣子,乞伏木就知道談妥了。
拓跋寬現(xiàn)在雖然身為繼承人還沒有坐上首領(lǐng)的位置,但是他卻掌握著拓跋部落的大部分兵權(quán),他現(xiàn)在就等著他父親什么時候蹬腿兒呢。
所以乞伏木才會直接與他談,除了有交情之外就是他基本就是無冕之王也差不多了太多。
事情談妥之后,乞伏木更是心情暢快,與拓跋寬兩人一直喝到了深夜。
最終,在夜深之后,乞伏木意識漸漸模糊,暈倒在了桌上。
“兄弟?兄弟!”拓跋寬看著暈倒了的乞伏木,拍了拍他的臉喊道。
確認徹底暈過去之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全無。
“哼,還真當(dāng)你是原來那個大王子啊,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只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有什么資格來談判?!蓖匕蠈捓湫Φ?。
然后命人將乞伏木給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押到了一個籠子里關(guān)了起來。
“既然你現(xiàn)在在我手里,那么我才有資本去威脅乞伏黎那個病秧子,讓他把解藥乖乖交出來?!?p> 想到自己現(xiàn)在身上被乞伏黎下的毒藥,拓跋寬眼中就死殺意盎然。
那年南下
今天下午停電了,原本打算收藏的加更和打賞的加更一起碼出來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打賞的兩章加更我就放到明天去了。